“如果是他,他會幫我嗎?”

司馬靜在心裏暗暗自語。

但很快她又搖了搖頭,打消了找秦鈺幫忙的衝動。

那昏君昏庸無能,被司馬烈架空了都渾然不知,怎麽可能幫得到她。

“哎,看樣子我得想辦法盡可能的多收攏一些人才為我所用。”

最後司馬靜隻得歎了口氣,開始思索要如何發展自己的勢力。

……

入夜時分。

借著修煉長生之名,秦鈺又一次來到了青雲觀。

“陛下,胡畔大人已等待多時了。”

秦鈺剛一到來,柳采卿便對他說道。

秦鈺點了點頭。

“陛下,您可要小心啊!”

正當秦鈺準備進地道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擔憂的聲音。

秦鈺轉頭一看,便見妙玉正一臉擔憂的走來。

自從秦鈺以身替她解毒之後,妙玉的情況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而且不知是不是初經人事的原因,秦鈺隻感覺如今的妙玉看上去比之前還要明媚漂亮了。

“愛妃不必擔心,朕向來很小心。”

秦鈺微微一笑,一把攬住了妙玉的細腰,湊在她耳邊親昵的說道。

“陛下,觀主她們還在呢!”

妙玉輕敲了敲秦鈺的胸膛,臉色羞紅。

雖然她與秦鈺已經有了男女之實,可當著柳采卿她們的麵,她哪裏好意思如此親密。

柳采卿和楊桃他們幾人都撇過頭,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可臉蛋卻都已經微微發紅。

秦鈺看了幾人一眼,隨即笑著說道,“無妨,柳觀主他們乃是修行人士,不會介意的。”

見秦鈺如此強詞奪理,妙玉隻能輕哼一聲,便由著他摟住自己了。

親密一番過後,秦鈺這才放開了妙玉。

“好了,朕走了。”

秦鈺對幾人打了一聲招呼,這才下了地道。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地道盡頭,妙玉久久沒有收回眼神。

“哎喲,這就舍不得陛下了?”

楊桃湊上來,調笑著對妙玉說道。

被她這麽一說,妙玉瞬間臉蛋通紅。

但她不能否認,哪怕是剛剛分開,她就已經感到不舍了。

……

地道中,秦鈺很快便看到了胡畔。

“陛下,今日天牢之中已經安排妥當,您換好衣服,我們這就過去吧。”

胡畔捧著為秦鈺準備的獄卒衣服,恭敬的說道。

秦鈺點了點頭,立刻便換好了衣服。

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天牢外。

可就在兩人準備往天牢走去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閃出,向著兩人猛的襲來。

“陛下小心!”

胡畔臉色大變,立刻抽出刀擋在秦鈺麵前。

可那道黑影身手敏捷無比,隻是隨手兩招,就將胡畔手中的刀卸了下來,反過來挾持住了胡畔。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秦鈺有些愕然。

這裏可是天牢之外,胡畔隻需要一嗓子,天牢之中的獄卒和看守的士兵就會立刻衝出來。

這種情況下,此人竟還膽大包天到敢出手襲擊他們。

“不許出聲,否則我先殺了他,再殺了你。”

蒙麵男子冷冷的看向秦鈺,語氣冰冷的說道。

“陛……你,你快走,不用管我!”

胡畔此時滿臉焦急之色,連忙對秦鈺說道。

他死了不要緊,但秦鈺絕不能出事。

否則的話,整個大夏所有的忠臣義士都將失去主心骨,反倒是便宜了司馬老賊。

隻不過他剛一出聲,那男子便將刀壓得更深了一些。

轉眼間,胡畔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血線。

“再敢廢話,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腦袋。”

秦鈺看著男子冰冷瘋狂的模樣,手已經往腰間探去。

那裏,藏著他保命的底牌。

不過秦鈺雖然自信自己特種兵的反應能弄死此人,但胡畔就肯定小命不保了。

胡畔可是他保住被關押在天牢中的忠臣良將們性命的關鍵,絕不能出事。

“這位俠士,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來,我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千萬不要衝動。”

秦鈺盡量語氣柔和的開口安慰道。

男子看了看他,這才沉著聲說道,“我要進天牢救一個人,你們想辦法帶我進去,不然今天你們都得死。”

聽到這話,秦鈺和胡畔都麵露驚訝之色。

這家夥,竟想進天牢救人!

但他未免也想得太簡單了。

要是挾持兩個獄卒就能救出天牢裏麵的人,那這天牢怕是早就誰都關不住了。

“大俠,不知你要救的是誰?若是朝廷重犯,你莫說是挾持我等,便是挾持了刑部尚書,也不見得能從天牢之中將人帶出去。”

秦鈺盡管覺得此人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但還是盡量委婉的說道。

“哼,我要救的乃是大司馬李定邦將軍,我聽聞李老將軍如今病重難愈,若此次救不出他,那我便斬了你二人,日後再覓機會刺殺昏君,為老將軍報仇。”

男子冷哼一聲,聲音之中殺意畢露。

然而聽到這話,秦鈺和胡畔卻是一臉愕然。

這家夥要救李老將軍,還要殺他?

秦鈺隻感覺自己真是無辜,平白幫昏君背了那麽多鍋。

不過既然是拚死也要救李老將軍的人,想來應該與李老將軍關係密切。

想到這裏,秦鈺便趕忙說道。

“大俠,幫你救出李老將軍有些困難,不過我們可以帶你去見李老將軍,其實如今李老將軍的病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並不像外界所傳的一般病入膏肓。”

聽到秦鈺的話,男子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你說李老將軍恢複了?”

秦鈺趕忙點了點頭。

男子當即就想放開手裏的刀,但緊接著他又反應過來。

“你們在騙我,李老將軍得的可是背疽,他在牢中吃不飽穿不暖,又每日被你們這些鷹犬拷打,如何好得了。”

說著他便要動手。

“你看這是什麽!”

秦鈺眼看此人根本不相信他,隻得拿出了之前李定邦交給他的玄甲鐵騎的令牌。

“玄甲令!”

男子一看到這塊令牌便臉色一變。

“這……這是李老將軍的玄甲令!你是如何得到的?”

男子放開了胡畔,不敢置信的看向秦鈺。

“如何得到的?當然是李老將軍給我的。”

秦鈺淡然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