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紫嫣被打,趙嵐不禁攥緊了袖子下的手,心中的怒火也蹭蹭往上漲。
“此事關乎皇宮威嚴,臣這就將人帶走拷打審問,定會給皇上皇後娘娘一個交代!”
說著,賈正勁嘴角勾起,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就要帶著紫嫣離開。
按照這家夥的尿性,這要是讓他將人帶走了,紫嫣恐怕清白難保。
千鈞一發之際,秦鈺心生一計,怒氣衝衝的上前,猛地一腳踹在了賈正勁腰上。
賈正勁毫無防備,直接被踹翻在地。
下一刻,頭頂上就傳來一聲暴喝。
“去你娘的私通外男,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是朕的衣服,前天出宮逛青樓,朕穿的便是這件。”
“你踏馬還給朕派了兩個隨從,這才過了幾日,就忘的一幹二淨,朕要你有何用?”
被臭罵一通,賈正勁麵上也有些驚愕。
他連忙起身,皺眉辯駁。
“可是,臣問了他們二人,皇上那日穿的並不是這件衣服!”
他話音剛落,臉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那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秦鈺不屑的嗤笑一聲,對著賈正勁的臉左右開弓。
“怎麽?朕出宮穿什麽衣服還要跟你報備不成?朕是去逛花樓喝花酒,自然要多帶幾件衣服,不然脫了弄髒了朕要光著屁股回來不成!”
被秦鈺不由分說抽了一通耳光,賈正勁也有些懵了。
臉上火辣辣的痛感,讓他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咬牙瞪著秦鈺,但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見此一幕,趙嵐心中暗爽。
看不出來,這昏君也是有幾分用處的。
她小嘴一撇,裝作委屈的模樣,扭著身子湊到秦鈺跟前,哭哭啼啼道。
“皇上,臣妾管教下人一向嚴格,賈將軍將這髒水潑在紫嫣身上,不就是在侮辱臣妾嗎?臣妾雖然平日裏不爭不搶,可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負了去,否則臣妾還有何威嚴?”
見她主動湊了過來,秦鈺也配合的將她攬入懷中,心疼的要死,忙柔聲安撫。
“皇後別怕,此事朕一定為你做主!”
說著,他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賈正勁,怒罵道。
“還未弄清事情真相,就胡言亂語,侮辱皇後,罪不可赦!來人,掌嘴!”
聽見這話,一旁的雪見立即上前,對著賈正勁的臉,就是一通輸出。
她羽林衛素來遭受錦衣衛的欺壓,賈正勁更是沒少找茬欺壓。
如今有這好機會,哪還能放過!
雪見與旁人不同,可是正兒八經的習武之人。
那手上的力道也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不過三五下,賈正勁的臉就高高腫起,禁不住哀嚎出聲。
“別,別打了!皇上,末將錯了!”
但秦鈺始終隻顧著安撫懷中的美人,一副被色迷心竅的樣子,有時間聽他求饒?
沒有秦鈺的命令,雪見也不敢停。
賈正勁本就不服雪見,眼下被她抽耳光,還不能反抗。
他心中憋屈至極,氣得眼前一黑,整個人朝地上倒去。
雪見皺眉瞥了他一眼,然後朝秦鈺匯報。
“皇上,人已經暈過去了!”
“拖出去丟了,丟人現眼的東西!”
秦鈺厭惡地撇了賈正勁一眼,隨意的擺了擺手。
一直默不作聲的錦衣衛連忙上前,將賈正勁抬走了。
解決完此事後,秦鈺便攬著趙嵐朝寢宮中走去。
剛關上房門,趙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麵上嬌羞的表情立刻被冷漠所取代。
她黛眉微皺,忙不迭的從秦鈺懷中掙脫開來。
抽離身子的過程中,秦鈺的胳膊無意間從趙嵐的身前蹭過。
那緊實的觸感,是趙嵐!
想來是這美人,事情都辦妥了,這才和妹妹互換身份,重新回到宮中。
秦鈺勾了勾嘴角,別有深意的瞧了趙嵐一眼。
對視一眼,趙嵐頓時黛眉一蹙,冷聲道:“今日多謝皇上為本宮做主,本宮感激不盡!”
說話間,她眼中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殺意。
這賈正勁竟敢欺負到她頭上,定是那司馬老賊暗中授意。
今日之恥,她不報誓,不為人!
她定要找個機會,除了賈正勁這惡犬!
秦鈺敏銳地捕捉到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殺機,心中也暗暗思襯。
賈正勁可謂是司馬烈在宮內的頭號走狗,屢屢給他造成麻煩,確實也該除了!
暗暗記下此事後,秦鈺麵上仍是那副興致大發的模樣,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飛行棋,邪笑著靠近趙嵐。
“許久未與愛妃探討這飛行棋的奧妙了,不如今日陪朕玩一把?”
說著,他伸出手來,在趙嵐的腰間捏了一把。
腰上傳來的觸感,讓趙嵐身子僵直了一瞬。
那飛行棋上的內容,她瞧上一眼都經不住雙腿發軟,更別說玩了。
這昏君,真是一如既往的荒**無度。
臉紅之餘,她憤怒地瞪了秦鈺一眼,聲音中就像是含了冰一樣。
“今日本宮身體不適,不能伺候皇上,還請皇上見諒!”
雖然話語並無不妥,但她麵上的表情瞧不出有多恭敬,反而有些厭惡。
真是不解風情!
秦鈺心中暗自咂舌,搖了搖頭,歎息一聲。
“也罷,那就放起來吧!等皇後下次出宮,朕再與妹妹一同探討便是!”
這昏君,將妍兒都欺負成那般模樣了,居然還敢有這種想法!
趙嵐眯起眼睛,渾身怒意的朝他警告。
“本宮警告你最後一次,若你再敢動妍兒一根毫毛,本宮一定殺了你!”
對上趙嵐殺機四泄的眼神,秦鈺非但不怕,反而勾唇輕笑,開口調笑道。
“愛妃怎麽這麽大火氣?莫非是吃了妹妹的醋?”
“小事而已,何必動怒?若愛妃不想被妹妹爭了寵,以後便留在宮中,日日陪著朕便是,朕定當好好疼愛愛妃!”
曖昧無比的話語,再加上秦鈺麵上欠揍的邪笑。
趙嵐氣的牙根直癢癢,恨不得一拳錘爆他的腦袋。
可這昏君還有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她隻能按捺住心中的火氣,耐著性子勸說。
“妍兒自幼身子嬌弱,性格更是綿軟,你的那些手段,她受不住的!”
一想起昏君那些無恥到極點的不堪入目的卡牌,她就對妹妹心疼不已。
她根本不敢想象,從小乖巧柔弱的妹妹,到底遭受了昏君怎樣的**!
作為一個正常女子,怎麽可能受得了被那樣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