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妍隻主動迎合了一次,就受不了秦鈺這暴風雨般的瘋狂打擊了。
每次秦鈺來時,她都像隻受驚的小鹿般逃跑。
但她哪裏能逃脫的了秦鈺這隻餓狼的魔爪……
這時,秦鈺悠悠轉醒,掌心傳來一陣柔軟充滿彈性的觸感,秦鈺不禁睜開眼望了過去,趙妍也還香甜睡著呢,一張側臉顯得異常俏麗可人,睫毛纖細修長,皮膚晶瑩剔透如同牛奶般滑潤。
秦鈺不禁輕輕伸出了右手,輕輕摩挲著。
趙妍仿佛感覺到什麽一樣,嬌軀微微一陣,隨即嚶嚀了一聲,但似乎是昨晚太疲倦了,依舊閉著眼睛繼續香睡。
秦鈺看著她恬靜的樣子,微微一笑,心裏開始盤算起了別的事。
算算時間,趙嵐已經五天沒回來了?
耽誤這麽長時間,秦鈺不得不多想。
或許是有大事,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極有可能就是匈奴即將侵略幽州的事。
八成是想漁翁得利,把司馬烈的大後方給收入囊中。
估計用不了多久,幽州就會成為司馬烈和趙虎、匈奴人各方角力的新戰場,屆時,他這個皇帝勢必又要成為這場風暴的中心。
想到這,秦鈺不禁皺了皺眉頭,暗暗沉思盤算起來,可就在這時,外麵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紫嫣的聲音也接踵而至。
“皇上,安福和雪見統領求見,有事匯報。”
“知道了,朕一會兒就過去。”
秦鈺淡淡說道,翻身下地,穿戴整齊後就離開了寢宮,不動聲色地帶著二人來到上書房,扭動機關,三人立刻進了密室。
“臣拜見皇上。”
“免禮。”
秦鈺揮了揮手,坐下後,目光落在安福身上。
安福一步上前,匯報道:“啟稟皇上,朱將軍傳來消息說,他已經基本掌握錦衣衛了,各鎮都已經安排進自己的心腹,唯有第三鎮留作障眼法,讓那張世榮和武囂狗咬狗繼續爭鬥下去。”
“很好!”
秦鈺滿意的點點頭,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但卻沒想到朱肥居然行動如此迅速,果真是個人才。
一通讚賞後,秦鈺隨即又看向雪見。
雪見立即上前一步,拱手匯報道:“皇上,您之前讓末將尋找的新獵場已經找到了。”
秦鈺眉頭一挑,急忙詢問道:“在哪裏?”
“驪山。”
雪見指著地圖的一角,見秦鈺充滿狐疑,她忙解釋道:“驪山地處偏僻,那裏山洞懸崖陡坡什麽地形都有,而且驪山三麵環水,隻有正麵一條險峻的小道可以通過,不僅方便掩人耳目,用來做訓練之地,也幾位方便。”
秦鈺聽完之後點點頭,對於雪見所言甚是讚賞,他要的就是這種具備多種複雜地形地貌的訓練場地。如此一來,他就能將後世在特種部隊中的各式訓練戰法全都照搬過來,打造出一支尖刀勁旅!
雄心勃勃地規劃一番,秦鈺立刻大手一揮,下了命令。
“傳朕旨意,就說朕要在驪山大興土木,把那裏擴建為皇家獵場,修建酒池肉林,避暑行宮!”
雪見當然知道這是秦鈺用來麻痹司馬烈的障眼法,立即恭敬接旨。
秦鈺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道:“安福!傳令給朱肥,立刻將投誠軍中最精銳的將士挑選兩百人,化妝成修建行宮獵場的民夫,伺機混入驪山!以後驪山那裏就是朕的秘密練兵基地!”
“謹遵聖諭!”
安福聞言大喜,立刻下去準備。
“皇上,末將也告退。”
雪見見狀站出來,對秦鈺行禮。
“退下吧。”
“諾。”
雪見應答後,轉身離開。
等到她走遠了,秦鈺也拍拍衣袖走出密室。
剛回到上書房,玉珠就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皇上,奴婢伺候您用早膳。”
玉珠裝出一副緊張羞怯的樣子,實則一雙眼睛卻暗暗打量著秦鈺。
她心不在焉,本想打開食盒拿膳,結果就在這時,秦鈺卻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仔細揉搓起來。
感受到他的動作,玉珠臉頰頓時瞬間紅透。
“皇……皇上……”
此刻她要多慌亂就有多慌亂,甚至不敢去跟那昏君對視。
明明這昏君已經在皇後那裏連續釋放了幾日,可為什麽還是這麽一副精力旺盛,欲壑難平?
難道是朱肥那馬屁精又進獻了什麽大補湯?
玉珠不知道原因,但她覺得再呆在這裏,自己又得被這昏君吃幹抹淨,趕快趁機溜掉才是正理。
可秦鈺卻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邪笑一聲就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嗯?美人哪裏去?不是要伺候朕用膳嗎?”
秦鈺壞笑一聲,立即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雙手緊接著肆無忌憚的遊走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之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隨便搓扁揉圓。
“皇上……別……別揪……”
玉珠連連緊張喘息,渾身酥麻,差點癱倒在他的懷裏。
秦鈺仍是那副色眯眯的樣子看著她,心裏也在盤算,待會兒該怎麽狠狠的懲罰這奸細。
可正當他的大手要進一步遊走的時候,青竹卻突然焦急的匆忙的推開了門!
“皇上,奴婢……”
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上書房內這淩亂的一幕頓時就嚇的她瞬間捂住了嘴,俏臉上爬上了一抹緋紅,不敢再往下看。
秦鈺看到青竹進來,頓時眉毛一皺,佯裝生氣喝道:“不知道朕有要事要辦嗎?你怎如此急躁,宮中的規矩都學哪去了?”
青竹噗通跪倒在地,惶恐說道:“請皇上恕罪,奴婢隻是……隻是有要事相稟告。”
青竹低著頭,聲音顫抖。
秦鈺看著青竹,沉吟片刻,擺手說道:“你起來吧,有何要事?”
他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否則青竹不會如此。
“謝陛下。”
青竹緩緩抬頭,偷瞄了一眼秦鈺懷裏的女子,這才低垂著頭,輕聲說道:“皇上,青雲觀傳來柳觀主的消息,說是……說些長生藥被偷了!”
秦鈺聞言臉色頓變,猛地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厲聲說道:“簡直是豈有此理!朕的合歡散呢?朕的合歡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