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衛氏離開後,房中就隻剩下花棠和昏迷的謝鈺。
今日這事若是落到她人身上估計辦不成,但是落到花棠身上,她有把握。
青樓裏的各種**,那些姑娘們都當家常便飯的談資了,雖然花棠沒親眼見過,但是有過前兩次的經驗,她就依葫蘆畫瓢的試上一試。
她衣裳脫到一半,發現蠟燭的光極其礙眼,羞恥得慌,於是她反手將蠟燭給熄滅了。
屋外,月容聽門框聽到一半,沒有想象中的慘叫聲後,她打著哈欠離開了,看來大少爺還是對花棠很好的。
次日,謝鈺先一步花棠睜開了眼睛,溫暖的陽光灑在花棠白嫩的肌膚上,暈出一圈柔美的光暈,謝鈺瞧得失了神,但很快他看到花棠身上布滿的紅痕,如朵朵嫵媚又危險的曼陀羅花時,他心中一顫。
她......昨晚還是救了自己,而且還是以那種新奇的方式。
她究竟是從哪裏學來的?
疑慮間,花棠困倦的翻了個身,露出後背大片的痕跡,看得謝鈺不禁愧疚起來。
昨晚不應該那般放肆的,應當收些力度。
此時,花棠在他眼裏如同一株慘遭**的芙蓉一般,破碎又淒美。
回過神,謝鈺精神抖擻地起身,披上衣裳,默聲離開了,臨出門,還不忘吩咐月容照顧好花棠。
謝鈺子走,花棠竟睡到了日上三竿,月容瞧著屋裏有動靜,立馬端來了洗漱的水。
“花姨娘,大少爺吩咐奴婢好生照顧您。”
話落,花棠的臉頰瞬間羞紅,不隻是出於謝鈺的突然關心,更多的是昨晚那般瘋狂的攻略城池。
洗漱好後,花棠來到衛氏的房中問安。
“奴婢見過夫人,願讓夫人平安順遂。”
衛氏知她立了大功,早早就準備了一箱禮物,“明秀,拿給花姨娘。”
明秀高興的將紅漆箱子抱過來,放在花棠跟前,提醒道:
“花姨娘,還不快謝恩。”
花棠應聲,“奴婢謝夫人賞賜。”
“快些起來吧,昨日你也辛苦了。”
衛氏賜了座,神色藹然的說道:
“今日鈺兒與侯爺進宮了,出征的聖旨應該領到了,你趁著這半天的時間去看看你養母吧,你放心,你走後,我會命人照看好她。”
“謝夫人。”
花棠抱著箱子徑直來到偏房,見到月容後,她就拉著月容出了府。
一路來到當鋪,將這一箱貴重的首飾給換成了銀票,裝在一個小匣子裏,鄭重的放進月容手中,並叮囑道:
“姐姐,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姐姐,此事不能再瞞著你了,不多時我將隨大少爺北伐,屆時,我的養母就托付給你了。”
花棠還未說完,月容就驚恐的一直搖頭,“不,我要跟你一起去,說好了有難同當的。”
花棠早知道月容會如此,於是便將鋪麵以及養母的事說出來,“我的好姐姐,有難同當,不是非要你與我一同去北疆,而是你要代替我照顧好七娘,她這輩子太不容易了,她待我的恩情太大了,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親自還,你若是當我是姐妹,就留下來,替我盡孝。”
一番話說得月容淚流滿麵,“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花棠有些無奈,於是幹脆帶著她來到七娘的住處。
隻是她不知道,花棠已經求了衛氏銷了她的奴籍,如今她已經是自由身。
待來到七娘的住處時,花棠望著地上未幹的血跡,心中暗叫不好,拚了命的往房中跑去,推開門竟看到一大堆男的撲在七娘的身上,而養父竟蹲在一旁數錢。
花棠此時氣紅了眼,操起門邊的一根棍子,就朝那幫人的身上招呼,沒兩下,那幫人就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退到一旁,紛紛咒罵著花棠:
“你個死娘們,竟敢偷襲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為首的胡子男才說完,就看清了花棠的絕色容顏,一時精蟲上腦,就要來欺負花棠,月容也沒閑著,不知何時也拿了根木棍,朝胡子男的後腦勺猛然一擊,胡子男應聲倒地,一聲不吭的汩汩流血。
這一幕可把其餘人給嚇壞了,他們也隻是來圖個樂子的,並沒有多大的膽子,看見殺人了,紛紛都驚慌失措的逃跑了。
花棠眼明心快,立即閃身將門鎖上,朝月容吩咐道:
“姐姐,把七娘扶過來。”
月容聞聲立即將衣不蔽體的七娘扶了過來。
花棠抵著門朝七娘道:“快把藥拿出來,否則今日咱們都得被官府抓去坐牢。”
七娘哆哆嗦嗦的在自己的發髻上取出一個朱釵,將上麵的赤色藥珠遞給花棠,淚眼婆娑的叮囑道:
“切勿謀害性命。”
花棠得了藥,拿著棍子,眨眼間就將五六個男子打昏,讓月容取了碗水,將珠子化了十分之一,給他們一一喂水後,她才虛脫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收好珠子,花棠才回答:
“七娘放心,這藥隻能讓他們失憶,還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
花棠歇息了片刻後,又急忙起身來到屋裏地上的胡子男必須處理了,否則後患無窮,她不能讓月容被抓進牢中。
於是,她將這些男的給扔出屋外後,直接將養父的酒灑在房中各處,做完一切,她讓月容將七娘扶了出去,準備一把火了解了這裏,誰知,七娘苦苦哀求道;
“花棠,把你馬叔也放出來吧,他以前不這樣的,他今後會變好的,當初要不是他將你我從青樓贖出來,我們兩還在那個吃人的地方不知死活。”
花棠知道她會如此,所以將養父給拎出來了,這兒地方偏僻,一把火放下去,燒了幹淨,也沒人會發現。
幾人望著身後的熊熊大火,迅速的離開了。
路上花棠又給養父灌了藥,希望他失憶後能對七娘好一些。
沒了落腳之地,花棠來到何叔這裏,何叔二話不說直接將人帶到後院安置下來。
他一個人孤獨慣了,一時間多了這麽多人,他有些不習慣,花棠又給他塞了一些銀錢,“何叔,他們在這算借住,待過謝時間找到房子就搬走。”
“沒關係,這裏就隻有我這個老不死的,不嫌棄就在這住下吧。”
花棠朝和叔道了謝,回身來到月容鈺七娘的跟前,“姐姐,七娘就托付給你了,從今往後,你就是自由身,不必再入候府,這鋪子你也有份,好好經營。”
“七娘,馬叔,你就多看著些,有什麽事跟月蓉姐姐說,多多保重。”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拜別了七娘,花棠長舒一口氣,出了門。
月容不舍的跟了出來,淚水奪眶而出:
“妹妹,我等你回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