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刺史瘋狂的掙紮著,眼看那毒酒就要灌進喉嚨。

裴侍郎此時已經瘋狂,眼白已經布滿血絲。

“喝,給我喝!我的好大哥!”

就在毒酒被灌進去時,謝鈺的青鋒劍一劍擊穿裴侍郎的手中,入木三分的釘在身後的柱子上。

“啊!!!”

裴侍郎爆發出鬼哭狼嚎,從手掌傳來的鈍痛將他禁錮在柱子上,絲毫不能動彈。

無心過來扶住被嚇破膽的陳刺史,“刺史!沒事了!”

隨即,他快速的點了幾個穴道,陳刺史瞬間朝前方稀裏嘩啦的吐了一大堆醃臢。

“小兄弟,謝謝啊!”

隨即,他顫抖著手,將口哨拿出來,隨著響亮的口哨聲響起,埋伏在攬月芳華外麵的官差立即衝了進來,將其餘幾人迅速控製氣急敗壞。

“刺史,屬下來遲!”

為首的常捕快長劍一收,將陳刺史扶起來。

“刺史,他們如何處理?”

陳刺史看了一眼謝鈺,此事與他有關,也不能堂而皇之將他們關進府衙的牢中,否則萬一太子被廢,他投注失敗,那就晚節不保了。

“謝將軍,人你帶走吧!相信應該對你們有用,我年紀大了,就不摻和了。”

話落,他揮手,領著一幫官差走了。

無心押著幾個官員與裴侍郎一起,離開了攬月芳華。

而與此同時,花棠溜到了攬月芳華的後院。

靜謐詭異的花園裏,安靜的異常。

花棠閃身走出院落。

她能感受到,此地種了許多名貴花草,由此可見一斑。

這些官員奢靡之風可謂是十分猖獗,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的東西,她必須交給謝鈺。

待她再次來到攬月芳華的閣樓時,人已經都不見了。

以為落空的花棠準備離開時,她的後背抵到了一個寬厚堅實的胸膛。

“誰?”

隨著花棠回身,謝鈺才不鹹不淡的開口,“你竟然會武功?!”

花棠聽著熟悉的聲音,正是她要找的謝鈺。

她會武功這事,她從未在人前暴露,他為什麽會知道?

除非他從方才就一直跟蹤自己。

真是個讓人討厭的人。

“謝將軍,你要的東西,我拿到了!來此尋你,本來也是給你的。”

他倆黑布包裹的東西遞給謝鈺後,不願再多說話,轉身便想離開。

陳刺史比她想象的還得力一些,所以今夜的謀殺,並未如想象中的艱難。

“花棠,抱歉!”

花棠愕然,腳步瞬間頓住,絲毫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居然會跟自己說這抱歉?!

“謝將軍,你沒有對不起我,離府是我自請的!而且,我自己請夫人證婚了,如今我夫君還在盛京等我回去。若是沒有事,我就回去了!”

謝鈺聽聞她說自己的夫君,口吻極其冷清,並未有多餘的感情,所以,他大膽的猜測,花棠並不喜歡那個人。

“我……其實,不想你離府。那幾個妾室,並非我本意,若是你不喜歡,回去,我便將她們送回各自家中去。”

他伸出手,攔住花棠的去路。

他不想就此放過這個解開誤會的機會。

其實,這次南下剿匪,他很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暗處的人,還有不少想要他的命。

所以,他不想讓直接心中有這個結。

花棠被他的長臂攔住了去路,索性也就停下來。

“謝將軍,我說了,我不怪你,妾室你愛納多少,納多少。都與我無關。還有,我再說一次,我是自請出府的。我不想在侯府了。還有,我當初能跟著你去北疆,也是因為夫人承諾我,若是能回來,就銷了我的奴籍,當我出府。隻是,她居然出爾反爾,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解釋完一大堆,謝鈺根本沒認真聽,“花棠你聽我說,我隻要你一個。母親的事,我確實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這麽不想在侯府。若是我知道,我也會第一時間,放你出府。絕對不會出爾反爾。”

他一一解釋著,花棠卻覺得他是在做無畏的掙紮。

“謝將軍,請放我走!”

謝鈺根本不聽,薛滄告訴他,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說不喜歡就是喜歡,拒絕就是接受……

所以,他直接將憤怒的花棠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攬月芳華。

“謝鈺,你把我放下來!”

謝鈺笑彎了眉眼,好看到不行。

還順帶拍了花棠的屁股一下,“還騙我呢?”

花棠愕然,她說的句句屬實,她哪裏騙他呢?

“謝鈺,你不要臉,放開我!”

說了這麽多,就這句最貼切。

“我確實不要臉!你都生氣了,我要臉來何用?!”

花棠瞬間氣結,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清風霽月的大少爺嗎?

什麽時候變得這般毫不講理呢?

“謝鈺,你是大壞蛋!”

謝鈺開心的又拍了一下花棠渾圓的屁股。

薛滄說的沒錯。

……

“謝鈺,把我放了,我不再是你的通房丫鬟了,你不能這麽對我!”

花棠警惕的揪著自己的衣領。

謝鈺根本聽不進去,自顧自的幫花棠脫了鞋襪,最後還幫自己脫了鞋襪,最後直了幹脆了當的揭開被子,躺了下去。

“你聽不見嗎?我不是你的通房丫鬟了,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夫君會誤會的!”

“他又看不見!”

花棠“……”

他真的實在是太討厭了,怎麽會這麽不講理。

“那我也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居然沒想到,堂堂謝大少爺,居然會做出偷人妻子的事,真不要臉。”

任憑花棠如何咒罵,謝鈺都始終微笑著,“嘔?!你又不喜歡他,管他做甚,回去,我幫你把婚書撕了!”

“夫人都簽字蓋章了,如何能撕?!”

好像預料到花棠會如何說,他直接麵不改色回道,“哦!沒用,那書不行!我母親蓋的誥命夫人的章是假的!”

“假的???夫人她?!”

夫人她什麽意思?又留了後手?

謝鈺拉著花棠不安分的手塞進被子,“冷!給你捂捂!”

花棠瘋狂的掙紮著,半天後,放棄了掙紮。

任由謝鈺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