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我若是說你還有個孿生弟弟,你可想見他?”

麵對謝鈺的提問,花棠明顯是一愣。

“你想讓我幫你說服對方什麽?”

花棠也是直言不諱,總之,她也不是什麽都猜不到。

“既然如此,你願意嗎?”

謝鈺不知道她因為靜妃的事會不會有所怨懟。

花棠還沒做好準備,見她所謂的親人,這些年,她雖然有過期盼,但是,早已經化為泡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見花棠為難,謝鈺便直接阻止,“算了,我隻是告知你一聲,過於他已經知道你了,早晚也會找到你,我隻是提前知會,讓你好有個準備。”

“多謝!”

花棠順勢道了聲謝。

由於沒什麽事,謝鈺就在花棠院裏待到了晚飯時間。

月容見人還沒走,就多拿了雙碗筷。

飯桌上,謝鈺好奇的盯著三寶,“這位小孩是誰?怎麽有些熟悉?”

花棠將菜端上桌,三寶急忙過來幫忙,“姐姐,三寶來!”

他一邊接過花棠手裏的盤子,一邊解釋道,“大將軍肯定熟悉,侯府後院的狗洞,以前,我住那。”

說起來,他也十分感激,侯府的人沒趕他走。

“怪不得!”

謝鈺平靜的說完,自顧自的拿貨碗筷,一副主人的姿態,品嚐起桌上的菜。

“挺不錯!”

他稍假辭色的讚美了一番。

花棠卻假裝聽不見,因為,她曾經想過為心愛之人,洗手作羹湯。

但是,兜了一圈,才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所以,這頓飯,也算是還給過去一個終結吧。

一頓飯吃完,很是和諧。

謝鈺沒想到花棠做飯如此好吃。

也對,以前她在侯府,小心翼翼,怎會有今日這般鬆愜。

吃完飯,謝鈺提議,“聽十七爺說,這宅子的景觀是照著南洲設計的。值得一看。剛吃飽,不如你帶我去逛逛吧!”

雖然他知道這宅子,秦不寒曾經住過,人沒在了,但是,保不準還殘留些什麽東西。

“好吧!”

花棠起身,領著謝鈺在後院走著。

這是何叔養花逗鳥的地方,平日裏都是何叔在打理。”

“嗯!確實,別有一番景致。”

何叔閑不住,平日裏,經常對院裏的花花草草進行護理,那些磚瓦平台,都是修了又修。

隻不過現在是冬天,那些花草大部分都枯萎了,留下四季常青的雪鬆依舊傲然挺立。

穿過海棠門,裏麵便是花棠的居所。

“這是我住的地方。”

聽到這裏,謝鈺來了興趣,“去看看吧!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不排除他還有接頭之人。我看看,安全不?”

他這話,明顯就是借口。

花棠也不戳破,推開門,將他領了進去。

這幾日,何叔有事回鄉下去了,所以,花棠也沒費心思解釋謝鈺的來處。否則,讓何叔看到她一個有夫之婦,跟其他男子密切來往,那就說不清了。

進了門,花棠示意他坐,隨即又給他倒了溫熱的茶水,“天氣冷,外麵不宜久待。”

謝鈺激動的接過茶碗,她這是在關心自己?

隨即,他握住了花棠的手。

看向花棠的眼神也不甚清白。

“你在這住的習慣嗎?”

他這般問,倒是讓花棠覺得他有些多餘了,“外麵雖比不上侯府,但是,卻是難得的輕鬆自在。”

花棠說完這句,整個人就被謝鈺拉到懷中,男子獨屬的氣味,讓花棠心中一緊。糟了,她感受到了謝鈺欲望的波動。

隨即,她急忙掙紮著,“大少爺,還請自重!”

“自重不會!輕浮倒是會!”

話落,他朝著花棠的脖頸猛吸了一口氣,“花棠,你知道我的心意,非你莫屬!”

他什麽時候,這般會說情話呢?

這實在與那高冷禁欲的大少爺,不太沾邊。

“但是,我們沒有結果的。大少爺,花棠卑微,不適合您!”

花棠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他明顯身心一愣,“你是在怨恨母親?她一輩子都不容易,早年死了父兄,後麵又嫁給我父親,許久才生了我,獨我一個,下麵還有個妹妹,卻在幼時不幸夭折,所以,她對子嗣極其看中。希望你能理解她。”

花棠知道,但是,這是即定的事實,她不會生這個事,誰也改變不了。所以,她也不想讓別人為她犧牲什麽,就是對方是自己喜歡的人。

“大少爺,您還是清醒一些吧!京中好女千千萬,您定會遇到心怡的那個,早日結婚生子,也好讓夫人寬心……”

“唔唔……”

謝鈺懶得聽她廢話,直接堵了上去。

花棠越是掙紮,他越是吻的越狠。

就在花棠快窒息時。他才鬆開她那嬌豔欲滴的唇,懲罰的口吻,“還說嗎?以後少拿那樣的話搪塞我!你早該知道我不吃那一套。”

確實,花棠清楚,他單身這麽久,不肯隨意娶妻,就該知道,他不吃這一套。否則,衛氏早就如願以償的抱上孫子了。

“我喜歡的隻有你,無關身份地位,若是你還在一心將我推開,那日我傷心了,便再也不回頭了。那時,某人可不要哭鼻子!”

他邊說,邊懲罰性的,吻了一下花棠小巧的鼻子。

白嫩的鼻梁上,留下一個曖昧的紅印。

由於屋裏烘著熱碳,謝鈺隻覺得渾身燥熱,再經花棠這麽一撩撥,便更加受不住了。

索性,直接將外裳一脫,扔在屏風上,長臂一揮,將花棠再次攬進懷中。

“這張床,他躺過嗎?”

“花棠?你回答我!”

“躺過!不止一次!”

花棠如實相告,卻一下子觸及謝鈺的逆鱗。

“好,明日,我給你扔了,換新的!!”

這人這麽小氣的嗎?

關鍵謝鈺不提,她也沒想起,秦不寒已經死了,確實留著這些東西,挺晦氣的。雖然,他曾經對自己確實很好。但是,對於家國情懷,她卻不能原諒他的隱瞞欺騙。

“好啊!我要千工拔步床。”

隨著花棠調笑的開口,謝鈺心裏,舒坦了許多,她願意接受自己的東西,還提要求,那一定是接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