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夏清這邊收獲了不少戰利品。
西涼大軍的裝備雖然不如現在裝備,但是在當下這個時代也是非常不錯的了。
夏清將這些裝備全都分配給了城裏的百姓,將他們全都武裝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而同時夏清下令趁著士氣高漲,第二天一早就開始攻城收回失地。
可是讓夏清沒有想到的是,王展率領大軍剛剛到達雲城之下的時候,完顏烈正巧率軍出城。
完顏烈看著對方不過三五萬人,卻敢來攻打自己,他不由怒火中燒:“給我衝!”
西涼的大軍個體戰力遠遠超過大夏將士,按道理來說西涼大軍是可以完勝大夏的。
特別是現在這種正麵衝鋒的情況,照常來說是必敗無疑。
可結果沒想到的是,才剛交手不久,西涼士兵就死傷無數。
“這是怎麽回事兒?”
完顏烈的雙目圓睜,說不出來的震驚。
他稍加留意就發現了,他們西涼的士兵手中的大刀就像是瓜果一樣脆弱,被大夏士兵的武器一碰就從中折斷。
“怎麽會有如此神兵利器?”
完顏烈也不是沒有見過吹毛立斷、開山裂石的神器,可問題是他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麽多的神器啊!
他雖然震驚,可是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
因為王展手中的大刀完全就不給他這個喘息的機會。
完顏烈可不比左騰,當西涼大軍察覺到完顏烈有危險的時候,這些將士們全都奮不顧身替完顏烈攔下王展,“陛下快退!”
完顏烈見到大事不妙也很識趣地在眾將士的舍命幫助下逃回了城裏。
而這些西涼的這些將士們在大夏將士們越殺越勇的情況下,也跟著鳴金收兵了。
砰!
當逃回雲城之後,完顏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床沿上。
不過這一用力立即就牽動了他身上的傷勢,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汪祥在旁趕緊勸道:“陛下,你好好休息,千萬不可再動氣牽動傷勢了啊!”
完顏烈在宮女的攙扶下起身坐了起來,他咬牙道:“這大夏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明明一群敗軍,怎麽突然反殺了三四萬大軍!”
這一場激戰可謂損失慘重!
汪祥聞言也是眉頭緊皺了起來:“大夏的每一個士兵手上都好像有一把寶刀,我們將士手上的武器碰之即斷,完全不是對手!”
完顏烈眉頭緊皺:“他們這次出兵似乎有將近五萬人?他們到底哪裏來的這麽多的寶刀!”
“這個……老臣也不知。”汪祥對於這點也是想不明白,“按理說想要打造這麽多寶刀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啊!據老臣所知,大夏能有這種手藝的鑄劍大師不超過三人!”
完顏烈沉默良久之後歎氣道:“這件事情確實猜不透。”
汪祥問道:“陛下,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部署?”
完顏烈沉思道:“如今大夏的情況不明,我們當前按兵不動,等摸清大夏的具體情況我們再做決定。”
汪祥皺眉道:“那如果大夏前來攻城怎麽辦?”
完顏烈冷笑一聲:“攻城?隻要我們死守城中,就算他大夏擁有神兵利器又能如何?”
汪祥點了點頭然後躬身退下。
可惜的是,他們完全低估了夏清的能耐。
如今大夏士兵士氣正是高漲,而且還擁有白雲送來的這些神兵利器,夏清又如何肯善罷甘休呢?
所以王展在清點完上午的戰利品,讓將士們短暫地休息了半天過後,第二天一早夏清就再次下令攻城!
這雲城原本就是大夏的土地,雲城裏更是還有她的子民,她怎麽能眼睜睜對他們放任不管!
王展第二天帶著大軍來到了雲城之下,還沒等他發話,他手下的副將就開始下令:
“來人!準備雲梯,攻城!”
“且慢!”
王展忽然叫停。
副將奇怪地看向王展:“怎麽了展哥?”
王展看向城牆之上密布的弓箭手:“我們現在攻城,隻怕會死傷很多弟兄。”
副將看向王展:“可是陛下下了命令,我們必須要奪回雲城!”
王展道:“我沒有說不奪回雲城,隻是我們不需要讓兄弟們冒著生命危險。”
副將有些不解地皺眉看向王展。
王展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所以也沒有吊著眾人的胃口,直言道:“用炸藥!”
王展怕兄弟們不明白,於是讓兄弟們拿弓箭來親自示範。
隻見他將炸藥綁在弓箭上,然後引燃炸藥上的引線便立即一箭射了出去。
“咻!”
王展將這箭才剛剛射在城牆上,炸藥就被引爆。
砰!
一聲巨響過後,城牆上的西涼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當場被炸翻下城樓。
“再來!”
王展再次搭箭射了出去。
砰!
雲城城牆上的西涼士兵又被炸了下來。
王展帶來的這些兄弟們見到效果如此之好,便立即有樣學樣。
砰砰砰!
不多時,城牆之上的那些西涼士兵不是被炸了下來,就是被嚇跑了。
畢竟這些西涼士兵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啊!
他們隻當是撞見鬼了!
而王展見到這種情況之後,立即開始動員兄弟們使用炸藥轟炸城門!
就在前一刻,完顏烈還躺在**做著美夢,突然被一陣炸響給嚇醒了。
“怎麽打雷了?下雨了?”
完顏烈被炸響聲給當場嚇醒,他忍著痛從**翻身起來開始叫人。
汪祥推開房門神色慌張地小跑了進來。
汪祥身為當朝丞相,平日裏也是見慣了大場麵的人,所以完顏烈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匆匆忙忙的汪祥。
他奇怪地皺眉問道:“你怎麽進來了?”
汪祥慌慌張張地跑到完顏烈床前躬身道:“大事不好了陛下。”
見到汪祥神情如此慌張,完顏烈也就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汪祥道:“夏軍攻進城來了!”
“什麽!”
完顏烈此時儼然感覺到不到身體上的疼痛了似的,陡然從**翻身下床,他一把抓住汪祥的胳膊,“這怎麽可能!我們城池堅固,夏軍怎麽攻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