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邈尷尬到爆炸!

沒跟蘇然打招呼,就急匆匆的回房。

蘇然看著他那好像後麵有鬼追一樣的速度,人也很尷尬。

感覺自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把人家都給看得落荒而逃。

越想越覺得尷尬的蘇然,決定洗完澡就去醫院,不去問霍邈昨晚是怎麽回事了。

來到浴室,她脫掉衣服,把衣服放好後,剛想去開洗澡水,就看到一條蛇,纏繞在花灑的開關處,衝著她吐出芯子。

猛地對上自己最害怕的生物,把蘇然嚇得放聲尖叫,“啊……!!!”

小時候被蛇咬過的蘇然特別,特別的怕蛇。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突然碰到!

霍邈回到房間,用盡全力打了一會沙包,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剛拿起衣服準備去洗個澡。

就聽到蘇然那極具恐懼的尖叫聲。

他急忙一腳踹開從裏麵插住的門,衝了進去。

“怎麽了?”

“蛇……!蛇……!蛇……”蘇然顫顫抖抖地指向花灑處。

霍邈看到隻是一條無毒的蛇,鬆了一口氣,一手掐住蛇的七寸,就把它拽了下來,然後看向蘇然,

“沒事,隻是一條沒有毒的蛇,不用……”

他後麵的話在看清楚眼前的蘇然時,全都消失了!

蘇然看著他手中的蛇,腿都有些軟,她怕蛇怕到,即便蛇被人抓住不會帶給她傷害,她都不想,不敢看到。

她剛想讓霍邈快把它拿走。

就看到,霍邈流鼻血了!

她驚的一怔,隨即急忙上前,“你……你怎麽了?怎麽流鼻血了?”

霍邈沒說話,此時的他,也完全說不出話來!

因為……因為……因為……

他完全找不到話來形容眼前的美景。

沒法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他也知道,這樣很不應該,可,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蘇然看他這樣,突然意識到什麽。

尖叫一聲,急忙拽下來一旁的浴巾把自己包住!

但……

很顯然有點晚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霍邈,全都看到了!

那如玉凝脂般的肌膚。

那山川美景……

那……

越想,他的鼻血就流得越多!

讓蘇然看得觸目驚心!

顧不上尷尬,急忙給了他一個毛巾,“你仰起頭!仰起頭,就不會流鼻血了!”

見他不動,她急忙去推他的下巴,想讓他仰起頭。

平常,霍邈就受不了她那小手的碰觸。

更別說,此時此刻!

她這一碰他,就好像,往炸藥庫裏扔了一把火那樣!

瞬間,山崩地裂!

霍邈在理智快被炸崩的最後一刻,跑了出去!

蘇然雖然很擔心他鼻血流得那麽狠,但,現在這種情況,她也不好追出去。

追出去,也好像是她,很……

想到剛才,她那般……

全都被霍邈看到了。

她後知後覺地害羞地炸紅了臉!

整個人熱得就好像是被放在烤爐上的蝦,全身通紅!通紅!

蘇然在浴室裏洗了很久,很久的澡才出來。

她出來時,不自主看向霍邈住的房間,看到他的房間上了鎖,應該是出去了。

心裏頓時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不知他這麽早就出去,是害羞,尷尬,還是說嫌棄……

嫌棄看到那樣的她。

雖說蘇然自認為長得不醜,身材該有的地方也有,但,女人一旦先動了心,就容易不自信,容易多想。

尤其是,霍邈曾幾次三番,表明了他對她沒有那種意思。

更讓她越想,越覺得,霍邈這是在嫌棄她。

一時,心情低落得不行。

完全不知道,霍邈是用多大的強製力,才讓他自己離開家,來到工地。

“霍哥,你這是怎麽了?”秦宴還沒有見過,他家霍哥這般過。

霍邈看向他,“打一架?”

他現在急需要發泄一下,他那過剩的精力!

秦宴急急後退了好幾步,“霍哥,我不行!我去給你叫人!”

平常他都不敢跟他家霍哥打,更別說,他家霍哥此時看起來憋了很大的火!

他可不想躺到**,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就在秦宴要跑著出去給霍邈找人時。

他的手機響了,還是緊急來電。

接完電話後,他臉色沉重地看向霍邈,“霍哥,你在中東的替身,剛才遭遇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霍邈原本滿是火的眼睛,倏地冷得駭人!

“是我三叔的人嗎?”

“目前還沒有查到確切的證據,但,車禍看起來不是正常的車禍。”

所以,應該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他那三叔。

霍邈那雙漆黑的雙眸越發森冷。

“現在霍三叔應該已經知道,遭遇車禍的不是真霍哥你,咱們需要去中東露一

他霍哥那三叔為人精明又狠毒,知道不是正主後,肯定會去查他霍哥真正的行蹤,到時候,說不定很快就能查到這裏。

霍邈的眸色沉下來,“不用,準備一下,明天去京市。”

秦宴先是一怔,隨即,“霍哥這是打算要回去跟他正麵硬剛了?”

“嗯。”

“可,咱們這裏的計劃馬上就要收尾了,現在回去,咱們在這裏布的局豈不是白布了?”

“京市離這裏隻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不影響這裏的計劃繼續。”

秦宴一想也是,但,這就有些太辛苦他家霍哥了。

就在他想說些什麽時。

“你那裏有沒有優質的好男人?現在就在雲城的。”

秦宴一怔,一時間,有些無法明白他家霍哥這話的意思。

“我想給她介紹些優質的男人。”

“這邊的計劃收尾後,我應該就不會再來這裏了。”霍邈說著想起今早那一幕。

想到以後,那樣的美景,將來的某個男人不但可以看到,還能做他不能做的事,他當場,差點炸開!

這讓他的臉倏地陰沉得可怕。

可怕得讓秦宴喘氣都不敢大喘氣!

好一會後,他才小心翼翼道,“霍哥,您大可不必這樣,就算這裏結束了,您跟小嫂子還是能談戀愛的。”

雖然秦宴之前勸過霍邈,讓他不要對蘇然用太多的心思,他們身份差距太大,蘇然這種出生在平民家庭的人,做不了業界第一強霍家的霍夫人。

因為見世麵少的她,怕是承受不住上流社會圈的攻擊。

會成為他家霍哥的拖累。

但隨著,他家霍哥的用心深,再加上,蘇然這次,一個人,竟然能把那樣的大風波處理得這麽完美。

讓他意識到,蘇然不是他以為的那般沒用的小女人。

所以,覺得他家霍哥跟蘇然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