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99天 腹黑校草誘寵成癮

同樣呆掉的還有明有星,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沈酒白卻發現沈酒白也跟他一樣呆住了。

江少爺……這真的是江少爺的聲音?!

可是江少爺怎麽會在這兒啊?而且他竟然還能控製這裏,這裏不是夜放門的產業嗎?難道江少爺是夜放門的人?

天呐?!他這是知道了什麽……

那幾個老男人一看到這陣仗臉都白了,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字沒吭哧出來。

倒是音響裏又傳出來一聲輕笑,“喲,這不是錢老板嗎?我記得您才賠了一筆生意吧,怎麽這不長眼的毛病還沒改呢。”

一聽這話,幾個老男人都下意識的抬頭在天花板附近找了起來,他們來了這麽多次居然沒發現這裏安了攝像頭,想到以往在這包廂裏做過的事冷汗登時就下來了。

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在這會所裏度過,萬萬沒想到最後竟然就栽在了這個坑裏,明有星他們是知道的,看來他們今天招惹的大佛是那個小美人了。

真沒想到這小美人的來頭竟然這麽大!

其中一個人用手戳了戳錢老男人,“錢老板,趕緊說說好話啊!不然得罪了夜放門的人我們就算完了!”

另外兩人也急忙道,“是啊是啊!錢老板趕緊的啊!咱們大家一起服個軟道個歉可不能在這兒栽了跟頭啊……”

錢老男人一臉菜色,又是羞惱又是不甘,視線繞了一圈高高的揚起了肥碩的下巴,“凡事總講個理吧,今天可是這小美人闖進來在先侮辱我在後,難道我自衛還成了錯了?就算你們是夜放門的人也別拿夜放門壓我,我可是認識你們夜放門的林二當家!要不就請他過來評定一下,如果連林二當家也說是我的錯,那我絕對心服口服的道歉!”

一聽這話,身後的那三個老男人頓時對錢老板刮目相看,完全沒想到他姓錢的竟然跟夜放門的二當家攀上了關係。

明有星的麵色頓時不好了,趁著眾人不注意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沈酒白旁邊,“阿方這下怎麽辦啊……”

沈酒白輕哼一聲,衝天花板挑了挑眉。

這幾個老家夥根本就不知道江十漠那流氓跟林末的過節,顯然他們也不知道江十漠的身份,可這時候居然將林末搬了出來,這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嘛。

明有星一臉莫名:?_?什麽意思?

音響裏安靜了十幾秒,慢慢的溢出一聲低沉的冷笑,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森然駭人。

“本來我還想稍微輕饒一點的,沒想到錢老板這麽不識抬舉。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賀鳴將那兩個人帶過來,周演剩下的就交給你了,看著辦。”

話音落下,一聲細微的電磁波聲之後,滿室寂靜。

那十幾個黑衣人裏走出兩個人來,一個站到了門口,一個走到了沈酒白麵前。

對上暗影裏那雙凜冽的眸子,賀鳴微微一怔,隨即恭敬的躬了躬身,“請二位跟我來。”

沈酒白見狀揚眉,將手裏的那兩個半截的酒瓶朝桌上的果盤扔了過去。

叮的一聲,兩個酒瓶玻璃渣直直的豎在了果肉裏。

那幾個老男人都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開始還以為那兩個酒瓶渣子是朝著他們飛過去的,雖然眼睜睜的看見了,還是魂不附體。

站在門口的周演在看到這一幕時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剛才心裏所有的疑問在看到沈酒白其人之後消失無蹤。

怪不得會被少主看上呢,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妙人。

三個人前腳才踏出門外,下一秒房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

沈酒白驀地停住了腳步,扭頭望向身旁的人,“你叫賀鳴?你們會怎麽處理裏的那幾個老家夥?斷手斷腳還是……”

話沒說完就被一旁的明有星接上了口,“會被扔進海裏死無全屍嗎?”

看著那兩張認真的臉,賀鳴有點哭笑不得,“你們想太多了,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哪有那麽多容易要人命,再說還是在西聞島上叫得出名號的人。隻是教訓一下而已。走吧,少主還在等你們。”

當然,這回可不止是教訓而已。

剛才在監控室看到少主的表情,那簡直要殺人了,他們從來沒見過少主出現過那麽失控的樣子,這是少主第一次在他們麵前沒有控製住情緒。

雖然早對少主的緋聞男友有所耳聞,當沒想到這回竟然真的找了個像樣的人來,不管是外貌還是膽量亦或者是身手都配得上他們少主。

明有星哦了一聲閉上嘴,手卻悄悄地拉住了沈酒白的衣襟。

走動間衣擺被不斷地拉扯著,沈酒白不覺好笑,“你拉著我幹什麽?”

“當然是害怕啊!”明有星一臉理所當然的開口。

“怕?”

明有星抬起下顎朝前麵帶路的人努了努,小聲的開口,“我啊一直都很好奇江少爺的身份,但跟他同班一年多完全沒有聽到過任何風吹草動,當然了,小道消息倒是無數,但那些太不靠譜了!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不可怕,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卻敬畏他這就可怕了!我也知道江少爺不是一般人,但萬萬沒想到他是夜放門的人!我現在知道了這樣的秘密,你說江少爺會不會滅我的口啊?”

沈酒白凝眉,“應該……不會吧。”

“應該?”明有星瞪大了眼,一臉的崩潰,“這麽說還是可能了?我還不想死啊,其實我死了也不要緊,但是我……不知道江少爺能不能多等幾年再滅我的口呢?”

一句又一句的擔憂,自顧自的想象,聽到前麵的賀鳴簡直要忍不住了。

沈酒白的心思完全被越來越僻靜的走廊吸引住了,明明是走同一個走道卻走進了一個截然不同的地方來,等回頭一看後方隻剩下一扇透明的玻璃,暗色的玻璃外一切清晰可見,可奇怪的是有人來來去去卻完全沒有人朝這裏看,就像走在這裏的他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這個會所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