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第259錄 真細

可惜,堅持在天敵麵前是完全沒有用的,因為獵物的一切早已暴露在獵人的掌控之下。

見攻勢失敗,江十漠詫異的揚眉,“難道真的睡著了嗎?”

沈酒白屏息凝神,盡量放鬆下來,偽裝出呼吸綿長的樣子來。

她就是睡著了!所以別再管她了,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江十漠這回沒有再采取語言攻勢,而是直截了當的動手了,反正是他的人,還是他垂涎已久卻不能肆意觸碰的人。

既然給了他這次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沈酒白正在心裏慶幸某人已經放棄的時候,原本按在胳膊上的手緩緩上移,摸索著撫上了肩膀,那輕柔的力道與緩慢的力度,摸的沈酒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流氓在幹什麽!

完了!這樣的招她根本接不來啊,一耍流氓她的身份也是個暴露,還不如去洗澡呢,起碼還有一線生機。

而那隻手已經順著手臂的位置危險的摸上了腰,手指鑽進衣服下擺的瞬間被一把抓住。

沈酒白撐起手臂坐起身來,一把甩開了那隻手,“幹什麽呢?睡個覺也不讓人安生,你還能不能行了?”

說著,還故意打著哈氣伸了個懶腰。

睡意惺忪彌漫著水光的眼,滿是抱怨的臉帶著嬌蠻,枝幹修長的雙臂,纖細的腰肢。

沈酒白原本是裝出來的哈氣懶腰,誰知道一坐起來就成了真,一瞬間還真是哈氣連天,眼淚都要出來了。

一個人伸懶腰之後是肢體最舒展也是心情最放鬆的時候,隻要管理好了表情,那股子韻味兒實在撩人。

江十漠第一次在宿舍撞見沈酒白換衣服的時候就對那一截纖細如玉腰留下了磨滅不去的印象,那一幕像是印在了腦海裏,隻是那時候他還隻是純欣賞,沒有動心思。

現在就不動了,看著某人毫無自覺地在麵前做出引誘的舉動,哪裏還有一分的克製力。

不自覺地就伸手抓住了那一截露出襯衫外的腰肢,纖細柔軟,溫熱的皮膚好像融化在掌心了一樣。

沈酒白很怕癢,幾乎在那雙手貼上來的瞬間就破了功,完全控製不住的扭動反抗,可是太癢了,毫無章法的掙紮又使不上力氣,根本逃不開那雙手的鉗製。

從頭到尾,那雙手竟然一直掐在腰上,逼得她隻能開口求饒,“鬆……鬆開!江十漠求……求你了……”

原來這就是被人抓住命門的感覺,根本毫無反抗之力,怪不得人人都要維護好自己的弱點,一旦暴露完全不戰而敗。

好不容易完成心願,江十漠哪裏肯舍得放手,傾身靠過去直將沈酒白逼在了角落裏,嘴上還不忘耍流氓,“真細。”

明明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字,可從某人嘴裏說出來那味兒就不對了,沈酒白隻覺得羞窘難當,“細你個頭!放手!快……啊!”

腰側的軟肉突然被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氣息泄露,沈酒白瞬間就軟了下去,抵抗的力道消失的半點不剩,整個人簡直癱在了地上。

看著喘息不停的人,江十漠棲身壓近,撫在腰上的手順著滑膩的腰肢往上摸去,“阿白,阿白……”

沈酒白一震,理智瞬間回籠,幾乎是反射性的就抓住了那隻手,“江十漠你是不是瘋了?拿開!”

抬頭的瞬間卻愣住了,貼近她的那張臉上滿是隱忍的欲色,雙眉緊鎖,如墨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那眼神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你……你……”

這臭小子居然對著她……對著她……

對上那雙驚愕的眸子,江十漠心中一沉,抽出已經鑽入衣服裏的手撫上了那張臉,“別怕,阿白跟著我就好。”

跟著……沈酒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一把打開了臉上的那隻手,“怕你個頭!你在幹什麽?走開!”

江十漠扣住了那隻手壓在了胸膛上,低啞的呢喃,“可是這都是阿白的錯,阿白不給我解決誰給解決?”

掌心下的心跳快的好像要跳出胸膛,灼熱的溫度燙的沈酒白都要跟著燒起來了,可無論她怎麽掙紮也掙不開那隻手,完全被死死地攥住,骨頭都被捏疼了,“扯淡!什麽是我的錯?真是笑話,你連自己都管不住還賴我呢?我不管!你鬆開我,馬上給我鬆開!”

真是要瘋了!怎麽就成了這種情況了呢!

所以說青春期的人最衝動了!這都是啥控製力啊?

“不鬆。”江十漠一口拒絕,抓緊那隻手緊緊地貼在胸口漸漸往下移動,“我從來都沒有對第二個人這樣過,不是阿白的錯是誰的錯?再說都把我從家裏搶出來了,阿白怎麽能不負責呢?”

“我……”沈酒白簡直驚呆了,半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第一次後悔不該那天晚上去闖夜放門搶親,這簡直完全成了一輩子的把柄。

嘴上被製住,手卻在不停的移動著,等沈酒白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腹部,緊實的肌肉在掌心下展示著不可思議的硬度與健壯。

這一刻沈酒白終於意識到了某人的目的,簡直要吐血,“江十漠你給我鬆開!快點!我清楚明白的告訴你,小爺幹不來那事兒!你給我自己解決聽到了沒有!”

江十漠聞言眸色一暗,故意問,“幹不來那事兒?那事兒是什麽事?阿白為什麽做不來?難道你沒做過?”

廢話!怎麽可能做過!沈酒白覺得她要爆血管了,老臉已經燒透,隻怕一放進水裏都能擦擦響。

可這話又不能吼出來,情急之下隻能使出殺手鐧。

在用快要觸到危險邊緣的時候,伸手勾住江十漠的脖子,衝著下巴咬了下去。

嗷嗚一口,江十漠疼的悶哼一聲,反射性的放鬆了力道。

就在這瞬間,沈酒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竄了出去,撒腿狂奔。

劈劈啪啪的水濺了江十漠一臉一身,摸著被咬疼的下顎急忙道,“阿白!阿白,別跑遠……”

說話間那抹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粗壯的林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