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第375錄 無畏的掙紮

幫他說話?宋千院立即想到了某件事,臉色頓時不好了,“不可能!要我幫情敵說話,你覺得我是那麽蠢的人?”

“情敵?”紀森盟沒忍住笑了。

宋千院被笑的一臉莫名,卻滿心不爽,“有話就說,這樣藏一半露一半讓別人亂猜很有意思嗎?不管是千仇門還是夜放門都與你西尼爾家族沒有任何過節,你明明就是衝著阿白來的,我叫你情敵難道不對?”

紀森盟止住了笑,“是……我是衝著小酒來的。不過,小酒隻是我的一個突破口而已。送當家不要盲目的仇視我,還是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說吧。”

小酒?宋千院很不爽這個稱呼,他跟阿白認識這麽久都沒有逾越叫上一聲小酒,這家夥才跟她認識幾天,而且還是今晚才知道她的身份居然就叫起了小酒,真是……

這麽想著,宋千院的心情更鬱悶了,“行,你說。”

他倒是想看看他能說出什麽樣的話來!

……

與此同時,裴司青已經將沈酒白帶到了一處山頂,掏空的山體內站滿了人,幾部電梯不停的上上下下。

聽到消息,林末從控製室迎了出來,遠遠地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懷裏抱了一個人,離得近了看清了那張臉,“這是……裴爺該不會抓錯了人吧?”

隨行的人看到女裝裝扮的沈酒白都是一愣。

對上那雙打量的眼,裴司青道,“我怎麽會抓錯人呢。準備的怎麽樣了?”

林末勾唇,“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江十漠來了。”

“很好。”裴司青點頭,抱著懷裏的人朝控製室走去,走了兩步道,“我想單獨跟她待一會兒。”

林末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陰邪的笑,“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我當然會滿足裴爺。在江十漠來之前,請裴爺好好地享受吧。”

裴司青沒有理會話裏的歧義,抱著人大步離去。

沒有得到回應,林末的臉沉了下去。

哼!得意什麽,等他得到了夜放門,他以為他還有什麽用?

控製室內的人已經識相的走出來站到了門口。

山頂很高,空地並不大,隻建了一個控製室作為調度台。

這會兒,裴司青獨占了控製室,山頂的人全部都站到了外麵,包括林末。

與一眾手下同站在外麵,一向好麵子的林末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好在,有兩個人送了一把椅子,林末就坐在了控製室對門的位置,隨時觀察室內的情況,當然更多的是好奇,對裴司青的好奇。

控製室內,裴司青動作輕柔的將懷裏昏睡的人放到了椅子上。

因為昏睡的關係,沈酒白根本無法獨立坐住,隻要一鬆手就會從椅子上滑下去,要不就是跌倒。

裴司青見狀蹙眉,將人抱起來換成了自個兒坐下,轉而將沈酒白抱在了懷裏。

看到這一幕,外麵的人紛紛移開了眼,唯有林末目不轉睛。

裴司青知道外麵的人在看他,但他並不在意,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懷裏的人吸引過去了,“小酒,該醒醒了。”

要不然,他可就抑製不住自己要動手了。

沈酒白是被酥軟的觸感弄醒的,臉上有一隻手不厭其煩的摸著她的臉,她很想將那隻手打開,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就像在睡夢中被困住了手腳怎麽掙紮都是徒然,憋到極致就醒了。

眼睛還沒睜開,耳朵就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小酒,醒了嗎?”

這聲音……裴司青?!

斷片的記憶重新連接,想到之前在宿舍裏發生的事,沈酒白驀地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想起身,提起的力量在瞬間消失,整個人軟軟的倒了回去。

裴司青伸手接住人,語氣溫軟,“小酒現在沒有力氣就不要做無畏的掙紮了。”

沈酒白這才驚覺,她是坐在裴司青懷裏的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裴司青你到底想幹什麽?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視線所及的範圍內是一台台電腦顯示器,上麵同步播放著實時監控的畫麵,各個不同的位置與入口,是個僻靜的山區,而且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裴司青沒有回答沈酒白的問題,徑自道,“我之前說過要告訴小酒一切,小酒應該還記得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沈酒白就想到自個兒現在的處境,“你少拿這個糊弄我!之前拿這個釣魚,現在我都落在你手上了你還騙我有意思嗎?我就搞不懂了,你特麽跟江十漠不是親人嗎?多大仇啊,浪費這些腦細胞跟他對著幹。”

更倒黴的還是她,兩頭都瞞她瞞的跟鐵桶一樣把她當傻逼一樣耍弄在中間,不管是抓人質還是把柄,最終目標都是她,她招誰惹誰了?

“這就是我要告訴小酒的秘密啊。”裴司青調整了個坐姿,單手攬住懷裏的人,另一隻手指向了其中一台電腦上顯示的畫麵,“那個山坳裏的建築群看到了嗎?”

沈酒白皺眉,“你讓我看這個幹什麽?我問你的話呢。還有!你先放開我。”

再這樣坐在他腿上她就該瘋了,感覺簡直煎熬到了極點!

命令式的語氣讓裴司青笑了出來,他伸手捏住沈酒白的下巴將那張不悅的小臉轉了過來,語氣輕柔卻充滿了危險,“小酒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的處境了?‘階下囚’是沒有權利提要求的。而且,我放開了小酒,小酒自個兒能坐得住嗎?”

沈酒白一震,緊緊地咬住了槽牙,“所以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會失去了力氣?”

甚至在混到之前連眼睛都看不清,這麽逆天的玩意兒是從哪兒弄出來的?說起來到底還是她自己太輕敵了,以為憑她的身手應該沒關係,結果這禽獸居然來陰的!

裴司青揚眉,視線慢慢的遊走在那張倔強的小臉上,“隻是讓小酒失去力氣的藥劑而已。誰叫小酒不聽我的話呢,在那之前我可是有提醒過小酒的。”

沈酒白冷笑,“所以我還得感謝你的‘溫馨提醒’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