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空空****的繩結之上,忽然掛了個人,換做是成年人,也得嚇得魂飛魄散,更何況這群孩子,隻是一時興起為了獵奇而來,本身的膽子可能也是裝出來的,此時見到這種場麵,早已經魂兒都快沒了。

此時,那個走到地下室最裏麵,可能是這次探險旅程組織者的男生也發現了不對,立刻扭頭走了回來,他看到另外兩個同伴驚恐的眼神都看向了天花板,自己也猛的抬頭去看,就見那吊在繩套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女朋友。

男生立刻也傻掉了,那被吊著的女孩,剛才還在和男孩打情罵俏,充滿了青春的氣息,可是此刻,她的脖子被套在繩套之內,她瞪大了眼睛,眼神驚恐無不,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血色,而且,此時嘴唇微張,舌頭從嘴裏吐了出來,掛在下巴處,看上去詭異到了極點。

刷的一聲,畫麵瞬間在我們的麵前消失,我們一下子被拉回到了現實世界當中。

我歎息了一聲,坐到了**,目前看來,這又是一場發生在鬧鬼凶宅之內的悲劇。

想到此處,我不禁想起了做“凶宅大逃脫”項目的李子來,剛才所看到的那個宅子,真是跟他的投資標準很符合,說不定改造一下,加上宣傳造勢,也能大火一把。

不過,我好長時間也沒和李子這家夥聯係了,也不知道這家夥的凶宅生意如今怎麽樣了,是不是還在做這一行。

我正考慮著,要不要聯係聯係這小子,可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解決了這宅子裏的陰物,再問問他有沒有興趣開發。

“位置你知道了嗎?”我收回心思,抬頭問唐姍姍。

唐姍姍點了點頭,“我大概知道位置,然後又在網上查了一下具體的地址。”

“而且我發現,網上關於這座凶宅的信息,倒是多到超出了我的想象。”唐姍姍說著,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幾個瀏覽記錄。

劉小鵬皺了皺眉頭:“那宅子應該廢棄很多年了,怎麽會在網上留下這麽多信息?”

我也覺得納悶,難道是因為出了女生被吊死的這個案子,才被互聯網和媒體關注的?

不過這也不大可能,這件案子應該發生不久,而且相關部門最為忌諱的,就是案情引起社會高度關注,自然也不會故意向外透露,所以因為案件引起關注的可能性,也是很小的。

那麽……到底是為何一個廢棄數十年的凶宅,會在網上擁有如此高的流量呢?

我正思考者,就見唐姍姍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屏幕上是一個貼吧的帖子,帖子不僅有文字,還有圖片、視頻,全都是和這座凶宅相關的。

而且,帖子流量很大,樓主文筆代入感也極強,將整個凶宅的起源故事,描寫的繪聲繪色,若是膽子小的看了,很可能會脊背發涼。

可是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一篇虛構的小說,消遣消遣還行,根本不能當真的來看,這其中的一些漏洞,恐怕也隻有真正見過陰物,熟知陰物習性的人才知道。

這帖子大概描述的故事,大概和我們在唐姍姍製造的幻象之中,那個男孩所說的大致一樣。

傳聞這屋子的主人,曾經是個亂世軍閥,後來沒落了倒是也頗有財力,便在當地置辦了這一套宅子,還特意命人挖了地下室。

這家夥當年**成性,成天從當地搶來女子關進地下室,玩膩之後便將其殺害,多是直接吊死在地下室內。

而且,他還故意留了繩套,告訴被綁架來的良家婦女,自己從來不強迫人,如果不願意呆在這的,可以自行上吊了結一生。

解放後,這屋主橫行囂張了沒多長時間,便被判罪逮捕,而就在逮捕當天,他自己也在地下室之內上吊自殺了,從此在這棟屋子內化作了厲鬼。

據說,屋主的厲鬼一直遊**在宅子之中,進入宅子的女人,都會被他抓住,然後吊死在地下室內。

故事的後麵,還有一些圖片,似乎是後來有人進入這裏探險的時候拍攝的,這些圖片裏包含了那牆上詭異的印記,以及地上的五芒星咒,還有地下室的環境,以及那個上吊用的繩套。

甚至,圖片之下,還有幾個年輕人進入這裏探險的視頻,視頻是第一視角,拍攝的還算清晰,但是裏麵對我們有用的信息並不多,所以我大概看了一遍,也就沒再繼續了。

“五芒星陣法,而且還是倒著的,這的確是西方一些邪教召喚惡魔的慣用陣法。”我摸了摸下巴,打開了那副五芒星陣法的照片說著,“難道這就是諦聽說和路西法有關的原因?”

“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可惡的屋主人死前,以五芒星陣法召喚了路西法,然後讓路西法將其變成了惡魔,所以那間宅子才會如此不安寧?”唐姍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問道。

劉小鵬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一個解放前的軍閥地主,我覺得不大可能懂得這種西方邪教的邪術。召喚惡魔可沒那麽簡單,並不是隻要畫個五芒星就完事的,還要配上複雜的西方古咒語,以及相應的材料才行,我不認為屋主有這種能力……”

“那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後來有人在這裏召喚了路西法?”

“可召喚他是為了什麽呢?”朱珠也皺起眉頭,幫著分析著一切。

我歎了口氣,“看來還是得親自去一趟才能查出點有用的東西,光在這裏猜也是沒有用的。”

“我馬上讓人安排機票。”朱珠說著,已經掏出了電話來,吩咐朱家在本地的公司人員,幫我們規劃行程和機票。

可劉小鵬看著朱珠打電話,卻皺起了眉頭。

我自然知道,劉小鵬是不想讓朱珠參與到這種危險之中來得,可是朱珠那一副鐵了心劉小鵬去哪,她就要跟到哪裏的架勢,肯定是勸不住的。

若是劉小鵬強行甩掉她的話,恐怕又得翻臉。我歎了口氣,拍了拍劉小鵬的肩膀,湊到了他耳朵邊上,壓低了聲音跟他說道:“既然阻止不了她去,那你不妨換個思路。”

劉小鵬愣了愣,看向我問道:“什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