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
侯振天不可思議的呆望眼前的一幕,那金龍帶給他的壓力簡直無窮無盡,仿佛麵對的是大楚最強的人—武神一般。
韓偉怎麽會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氣成金龍,幻化成形,恐怕先天境界的人都做不到這種程度啊。
龍乃聖物,無論是在哪個地方,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遠古神龍,更是所向披靡,是開天辟地的至尊之一。
而不管任何的功法、武技,隻要涉及到了龍的,必然都很強橫。
就在這時候,韓偉一身氣勁化龍,隱隱有龍吟之聲傳來,無比的真實,直接就讓侯振天崩潰了。
這說明韓偉所修煉的功法,或者是境界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境界。
當然,韓偉一身氣息不過是換血期,任何人都感應的出來,因此境界極高就不可能了,隻能說明韓偉擁有一套強橫無匹的功法。
“究竟是什麽功法,竟然能聚氣成龍,實在是太強大了,那股力量,簡直就是碾壓,根本就不可能抵擋。”侯振天咬牙切齒。
“至尊真龍功?”
侯振天的猜測並不錯,這時候在韓偉的神海之中,一條金龍翱翔,威風凜凜,散發著恐怖的氣勢,光芒萬丈。
這一刻,哪怕是神海之中的滿天星辰都不敢與這金龍爭輝,一顆顆星辰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金龍騰空翻騰,終於化成了一大片古樸的文字,這些文字如龍似蛇,氣息濃烈,仿佛溝通著冥冥之中的存在,一股恐怖的力量隱而不發。
雖說還沒有修習,但是韓偉已經肯定,這絕對是一套可怕至極的功法,不說別的,光是那一拳能將侯振天震飛出去,就體現了出來。
隨後,他將所有的文字通讀了一遍,雖說這些字體有些古怪,但是勉強還能讀通,到最後,他的臉上才浮現出一抹了然之色。
“人人如龍,難怪難怪,這功法並不是真的是屬於真龍的功法,而是能夠最大化的刺激武者的潛力,提高力量,最後修煉到猶如真龍一般的高度。”韓偉心內了然。
真龍是什麽高度?
那可是古往今來最恐怖的存在之一,開天辟地,移星換鬥都不過是揮手之間罷了,若是能達到那個程度,天下無敵恐怕都是極有可能。
“嗯?”
到最後,韓偉忽然目光閃爍,看到了一行字:“修煉至尊真龍功,需要有真龍血脈引導,否則必遭天罰!”
“真龍血脈,莫非是我的血脈?”韓偉心內一動。
他還牢記自己那便宜師傅曾經說過,天道教的傳承的這數百年都沒有人得到過,就算有人能繼承,最後也隻是失敗。
就現在看來,應該是那些人沒有真龍血脈引領了,隻是自己不過是一個平民侯子弟,又不是皇室,為何會有真龍血脈?
且不說韓偉疑惑,其實是他想錯了,並不是皇室就一定會擁有真龍血脈,之因此稱皇帝是真龍天子,主要是表現皇帝地位尊貴,至高無上,與真龍血脈無關。
倒是有一點他卻是猜對了,那便是天道教的傳承之所以一直無人能繼承,確實是因為真龍血脈稀缺的原因。
不說別的,就在他師祖這一輩,光尋覓人繼承天道傳承,就不知道找了多少,絕對超過了成千上萬,數不勝數,可惜卻沒有一人能夠繼承。
本來李道林帶韓偉過去,也不過是嚐試一下罷了,卻沒想到韓偉正好就擁有夢寐以求的真龍血脈,自然就能繼承了傳承。
天道教乃是古來大教,曾經一統蒼茫大地,億萬兆的人類武者,古時天道教傳承從來沒有斷絕。一來是勢力龐大,尋找真龍血脈方便。二來就是古時真龍尚沒有離開這個世界,若是能夠得到屬於他們的血脈,自然能夠繼承傳承。
以天道教的實力,大多數的傳承都是通過第二種方法取得的,才使得天道教強橫一時,橫行遠古。
而到了近代,天道教忽然衰敗,真龍血脈失去了蹤跡,傳承也就無人可以繼承了,以至於被人打破教門,四分五裂了下來。
其中有一支,也就是韓偉師祖的祖上離開了天道教,創建自然門,帶走了天道教的傳承之法,默默地尋找著再次振興天道教的契機。
不過可惜,不止沒有找到振興天道教的機會,反而自然門也被人滅門,從那武道昌盛的至強大域逃命出來,來到了九大域之中最弱的莽林域,偷偷隱藏起來。
就這樣,潛伏了足足數十年,韓偉的師祖都尋到了兩個徒弟,其中李道林才找到韓偉,才讓天道教傳承重現人間。
“天道如龍,人人如龍,萬物都能升龍,不愧是至高功法!”韓偉通讀功法之後,暗暗感歎著。
之前也不知道這傳承隱藏在他身體什麽地方,但是這時候卻冒了出來,卻給韓偉帶來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韓偉暗暗猜想,莫非是自己修煉到了換血期後期極致,一身血脈旺盛,幾乎站在了了普通武者的巔峰,因此才引起血脈變化,刺激到了傳承突現。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股陌生的力量應該就是潛藏在自己血脈深處的真龍之力,難怪至剛至強,至神至聖。
感受著體內那道璀璨金光,宛如水晶一般,散發出強烈的光芒,隱隱之間血肉都變得晶瑩了起來,韓偉心內便是一陣舒暢痛快。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就猶如冬日暖爐,夏日涼風一般,相得益彰,舒暢無比。
“呼……”
韓偉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爽快之色,目光一閃,就落在了那侯振天的身上,緩緩地走了過去。
“說吧,你為何要挑戰我?”韓偉凝視著侯振天的眸子,神色平靜,直接問道:“你我之間本來就無冤無仇吧?”
“的確無冤無仇。”
侯振天努力站了起來,渾身浴血,可見方才韓偉那一拳對他造成了何等的傷害,語氣一轉,道:“但是我想看看你能否配的上靜妙公主。”
“靜妙公主?”
韓偉聞言,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感情眼前這位是自己那未婚妻的傾慕者啊,見自己被皇帝賜婚,氣憤不過打上門來找事了。
“如何,你現在覺得怎樣?”韓偉問道。
“實力太差,若不是功法強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一合之敵。”侯振天目光淩厲,落在韓偉身上,絲毫情麵也不留的開口說道。
“哈哈,功法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敗了,這才是事實。再者,無論我能否配的上靜妙公主,與你有什麽關係,他是我的未婚妻。”韓偉冷冷道。
麵對一個自己未婚妻的傾慕者,韓偉可沒有半點好語氣,雖說他對於靜妙公主沒有太多愛意,但是既然是皇帝賜婚,怎麽都不可能反悔了,自然要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待。
“你……”
侯振天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死死地盯著韓偉,道:“陛下賜婚又能如何,你若是敢欺辱靜妙,我必殺你!”
韓偉聞言,更是冷笑不已,道:“我最後再說一遍,這與你無關,你若是糾纏不清,我現在就可以宰了你!”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韓偉冷漠的回了一句,飛身一腳就踢了上去,直接踢在了侯振天的胸前之上,將其整個人都踢得倒飛了出去。
侯振天本來就受了不輕的傷勢,現在直接被一腳踢中,壓根就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混賬,你敢動手,我要殺你!”侯振天表情扭曲了起來,眸光閃爍,殺機毫不掩飾,死死地盯緊了韓偉。
“嗯?”
韓偉見狀,心中忍不住的一動,對於任何敢威脅自己的人,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心內頓時便有了將侯振天殺了的想法。
“糟糕了,韓三公子恐怕要動手了,不能讓他殺了侯振天!”譚小樣驚呼一聲,感覺到了韓偉身上的殺意,連忙道。
“那還不快阻止他?”
靜妙公主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有問題,連忙回了一聲,直接就衝了出來。
“嗯?”
譚小樣和靜妙公主一出現,韓偉立刻便發現了,又見二人走了過來,心內一歎,知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讓這侯振天保住了一命。
“希望以後不要再招惹我,否則的話,照樣打殺不誤。”韓偉心內念頭一動,周身殺意頓時散去了,目光朝著靜妙公主和譚小樣看了過去。
“韓偉,你們兩個怎麽打起架來了?”
譚小樣第一個趕到,故作驚訝的看了一眼韓偉和侯振天,開口問道。
“嘿嘿,小丫頭片子,還真會演戲,這個時候冒出來,莫非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早就藏在了暗處?”韓偉內心不屑的笑了笑,但是卻不揭穿。
畢竟這個時候靜妙公主趕了過來,若是揭穿的話,恐怕臉麵上會過不去,韓偉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開罪她。
再者說,女人看著兩個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本來就有一種奇怪的虛榮心在裏麵,很正常,韓偉自然不過自討沒趣的說出來。
“你們怎麽過來了?”也不回答譚小樣的問題,韓偉開口問道,目光卻是落在了剛剛落了下來的靜妙公主身上。
“我……”
麵對韓偉直勾勾的目光,靜妙公主一時間腦子有些空**,居然不知道怎麽回答了起來,麵色隱隱有些發紅。
“臉皮還挺薄啊,不錯。”韓偉暗暗點頭,對於靜妙公主的表現,心中暗自滿意,畢竟要是靜妙公主從容應答,他心底恐怕就要留個心眼了。
“我……我們是特地來找你的,對,就是來找你的。”見靜妙公主回答不上來,韓偉臉上幾乎就要露出疑惑之色了,譚小樣心中一急,說道。
“找我的,找我做什麽?”韓偉皺眉頭,臉上浮現出一抹驚異之色,自然是裝的,他想要看看譚小樣能怎麽繼續圓謊。
不過韓偉很顯然小看了譚小樣,隻見她微微慌亂之後,連忙道:“這個回頭再說吧,我問你話呢,你和侯振天為什麽打起來了?他是萬博侯的兒子,你們應該沒什麽仇隙吧?”
“當然沒有仇怨,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找我,甚至與我動手,侯公子,你能否告知一下我呢?”韓偉目光閃爍,將問題踢給了侯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