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男人身後,那道熟悉的身影緩緩上前,衝著金袍男人嬌滴滴地喊道:“伯伯,就是他!就是這個家夥,出手傷了弟弟!您可要為弟弟做主啊!”
顧辭這才注意到這女人是誰。
這不正是那個李少的姐姐,瑤瑤麽?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到她。
那他的弟弟,不就是那個二世祖,李少麽?
想到這裏,顧辭心中冷笑一聲,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哦?就是你傷了我侄兒?”金袍男人聽到瑤瑤的話,眉頭一挑,目光如電般射向顧辭,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會客廳。
顧辭頓時感覺呼吸一滯,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好強!”顧辭心中一驚,這金袍男人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伯伯,就是他!你可要為弟弟報仇啊!”
瑤瑤躲在金袍男人身後,指著顧辭,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哼!敢傷我李霸天的侄兒,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金袍男人怒喝一聲,一股狂暴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而出,瞬間席卷整個會客廳。
李霸天?
顧辭心中一動,這個名字,他似乎在哪裏聽過。
“住口!”
陸天河校長怒喝一聲,上前一步,擋在顧辭身前,一股同樣強大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而出,與李霸天的氣勢分庭抗禮。
“李霸天,這裏是上清學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陸天河校長沉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陸天河,你這是要為了一個學生,與我為敵嗎?”李霸天冷笑道,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顧辭是我學院的學生,我自然要護他周全!”陸天河校長毫不退讓地說道。
“好!很好!”李霸天怒極反笑,“陸天河,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今天我李家是應你的邀請前來,結果你縱容你的學生,傷我大侄子,這事兒傳出去,我怕,不隻是我李家不舒服吧!!”
說話間,方才隔壁的辦公室大門緩緩打開。
緊跟著幾個人影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顧辭看著走出來看熱鬧的人,頓時眉頭一皺。
竟然有趙靈兒和他哥哥趙一鳴。
還有其他幾個家族的代表,這些人,顧辭就不認識了。
麵對李霸天的質疑,陸天河沉吟一聲:“李少按照輩分,是你我的侄子……而這個顧辭,也是我的學生,按照道理,他們之間的矛盾,我們應該出麵調停,而不是直接動手幹預吧!李家主,事情可都沒有搞清楚!你這樣強出頭,合適麽?”
“強出頭?”李霸天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仰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陸天河,你當我李霸天是三歲小孩嗎?我那侄兒是什麽樣的性子我會不知道?我可是聽說了,是你這寶貝學生,把我家侄兒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連路都走不了!都已經入院治療了,你跟我說是強出頭?看來,你陸天河表麵一團和氣,實際上,卻沒把我李家放在眼裏啊!”
“嗬嗬,陸校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合著今天這事兒,就是我們李家仗勢欺人了?”
“事情是出在你們學校,打傷的是我侄子,今天這事兒要是沒個交代,這場會議也別開了!”
說完,李霸天更是看向趙一鳴等人:“你們趙家,溫家,林家……人都在這裏,我這話不是為我李家一個人說的!”
李霸天這番話,可謂是誅心之言。
他直接把話挑明了說,今天這事兒,就是要為李家討個說法!
其他家族的人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主動邀請過來,卻傷了別人家族成員,怎麽說都有點鴻門宴的意思……
這事兒陸天河要是處理不好,以後上清大學的邀請函,誰還敢收啊?
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順便看看陸天河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雖然,李家的實力在八大家族中排行末尾,但作為校董之一,萬一撤資,對整個上清大學的影響,可不小!
陸天河自然也知道這一點,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看了一眼顧辭開口道:“顧辭,你來解釋下,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顧辭笑了,笑聲裏帶著幾分譏諷,幾分不屑,還有一絲絲的,玩味。
他微微抬頭,直視著陸天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校長,您覺得,我是那種會主動惹事的人嗎?”
一句話,問得陸天河啞口無言。
是啊,顧辭這小子,平時雖然小毛病不少,但不像是主動惹事的人啊。
今天這事兒,確實透著一股蹊蹺。
“哼,小子,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李霸天一聲冷哼,打斷了陸天河的沉思,“我那侄兒李雲,可是親口指認是你把他打傷的!難道,他還會冤枉你不成?”
“李雲?”
顧辭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說是就是?我還說他調戲良家婦女,被我當場抓獲,然後惱羞成怒才對我出手的呢!”
“你!你小子血口噴人!”
李霸天頓時勃然大怒,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朝著顧辭壓迫而去。
顧辭隻感覺胸口一悶,仿佛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李霸天,你敢!”
陸天河臉色一變,怒喝一聲,一股雄渾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而出,將李霸天的威壓擋了下來。
一股氣浪橫推出去,逼得附近站著的圍觀人等,都催動了體內靈力對抗……
“陸天河,你真要為了這個小子,與我李家為敵?”
李霸天雙目圓睜,眼中寒光閃爍。
“顧辭是我上清學院的學生,我自然要護他周全!而且事情還沒搞清楚,李家主不要過於霸道!”
陸天河毫不退讓地說道。
“好,好得很!”
李霸天怒極反笑,“陸天河,你信不信,我李家這就撤去對上清大學的投資!”
“撤資?”
陸天河眉頭微微一皺。
不得不說,這李霸天,這句話說到了陸天河的軟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