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代替
015:代替
“駱妃娘娘,你請上座。”城主阿拉斯奇彎腰,恭敬的對駱月涯說道。
“嗯,不用了,你是城主,你坐那裏得了,我和藍靈兒坐一旁就好了。”駱月涯揮了揮手,拒絕了城主阿拉斯奇的好意,拉著被自己從祭台救下的藍靈兒在一旁就坐。
駱月涯並不想喧賓奪主,畢竟阿拉斯奇是這裏的城主,這裏又是阿拉斯奇。烏赫的府邸。
如果自己坐了上去,一會大家還不全都又將目光都投在自己的身上了。
還是低調的好。
再則是,那上座就一個位置,如果自己坐了上去勢必要和藍靈兒分開坐。
此時的駱月涯一直抓著藍靈兒的手,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自己好不容易救下的人又被那些人抓去綁在那祭台之上了。
“……”城主阿拉斯奇聽見駱月涯的話後,又見她拉著藍靈兒在主位下的副座坐下,頓時臉都綠了。
自己將主位讓給眼前這個駱妃娘娘坐,她居然還不領情,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拒絕不說,還拉著他不喜歡的藍靈兒一起坐。
“城主,既然駱妃娘娘讓你坐你就坐,你是主我們是客,豈有客人坐了主人位子的道理。再說了我們此番出來,也是微服出遊,你也不用那麽拘束。”月之嵐出聲說道,還給駱月涯使眼色。
“嵐姐說的沒錯,城主你別太拘束了。”駱月涯接到月之嵐朝自己拋開的眼色後,連忙附和著月之嵐的話,對城主阿拉斯奇說道。
駱月涯明白月之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和自己的行為,是有一些,讓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的城主下不來台了。
駱月涯本就不喜歡和做官的人打交道,也不喜歡跟那些人說場麵上的話,可是誰讓自己在出來之前曾經跟月之嵐有約法三章呢。
所以就算駱月涯再是不願意,在接到月之嵐向自己拋來的眼色,也勉為其難的應付一下城主阿拉斯奇。
大家都在城主阿拉斯奇。烏赫家的議事大廳就坐了。
城主阿拉斯奇。烏赫家的仆人也給在場眾人上了茶水。
“城主,剛才在路上,我大致推算了一下,後天的子時,大吉,今日被駱妃娘娘中途打斷的的儀式可以在後天繼續。”大祭司開口說道。
就在大祭司的話剛落,突然一個茶杯朝大祭司砸了去,“啊——誰,是誰——”大祭司朝著茶杯擲來的方向怒吼出聲。
伴隨著大祭司的怒吼,那砸向大祭司的茶杯也落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誰知大祭司看見,朝他砸杯子的不是別人,正是駱月涯。
“你……”又是她,居然又是她,大祭司氣得渾身發抖。
今天第二次了,之前用針紮他,現在用茶杯砸他。
他到底哪裏得罪了這個女人,在短短不到半個時辰裏,她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他出手。
“不小心,手滑了,你繼續。”駱月涯若無其事的說道。
“來人將地上的碎片收拾收拾,再去給駱妃娘娘準備一個茶杯去。”城主阿拉斯奇。烏赫開口讓下人再去給駱月涯換個茶杯。
“城主——”
“大祭司,駱妃娘娘都說是不小心了。”城主阿拉斯奇一邊對大祭司說著,一邊還使眼色。
示意大祭司別忘了駱月涯此時的身份,掌璃國的二皇子的妃子,二皇子禦毅宸可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人。
城主阿拉斯奇,又怎會不知駱月涯是故意用茶杯砸的大祭司呢。
看他們所坐的座位位置,瞎子都看得出駱月涯是故意。
駱月涯坐在主位的左邊,大祭司坐在主位的右邊。兩者之間有五步寬的距離。
就算駱月涯真的是手滑,這杯子也隻會是落在駱月涯半步之內,又怎麽可能砸到了離駱月涯有五步之遠的大祭司呢?
再說了,大祭司此刻是站著的,而駱月涯是坐著的,而茶杯卻砸到了大祭司的後腦勺,這高度也不符合邏輯。
這分明就是駱月涯睜眼說瞎話嘛,要不是她故意為之之,這茶杯是斷斷不可能砸中大祭司的頭部的。
可是城主阿拉斯奇隻是讓人給駱月涯換了個新杯,還讓大祭司不要再追究了。
大祭司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雖說跟氣憤,但是還是握緊拳頭咬牙隱忍了下來。
“大祭司,你確定後天就去吉時嗎?”開口說話的是藍氏一族的族長藍祁陽。
“沒錯,是的。”大祭司回著藍祁陽的問話。
“那就後天重新舉行祭祀儀式。”一直沒發表意見,臉上一直沒有什麽表情的軒轅鴻開口了。
“喂,我說你們這些人怎麽回事,現在是讓你們解決這事,你們倒好,居然還想繼續那什麽破祭祀。”駱月涯一個起身,嗖的一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三步並兩步的走到大廳中央,對著那四個商討著繼續祭祀的四個人大聲嗬斥道。
看來四大家族之人絲毫沒有放棄讓藍靈兒繼續火祭的想法。
這怎麽可以,藍靈兒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什麽雞鴨魚什麽的,說火祭就活祭。
“這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她必須活祭天神。”軒轅鴻斬釘截鐵的說道。
“駱妃娘娘,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城主阿拉斯奇附和。
“你們……你們這些……”駱月涯氣得有些結巴了。
就在駱月涯快發飆的前一刻,月之嵐抓住了駱月涯,並在其耳邊開口說道,“月涯,這事我來處理。”
“好吧”駱月涯看了看抓住自己的是月之嵐,有聽見說事情交給她處理,才沒發作。
不過駱月涯想了想了想,隨即又開口對月之嵐說道:“但是不能讓他們用活人來祭祀。”
“我自有分寸,你放心。”月之嵐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月之嵐也不想看到他們用活人祭祀。
月之嵐見駱月涯沒那麽激動了後這才,走到城主阿拉斯奇跟前,開口說道:“城主大人,你們舉行祭祀儀式,無非是想祈求上蒼,能讓病魔早早的離烏斯拉赫城而去,對不對。”
“沒錯,的確如此。”
“換句話說,隻要患病的人都能治愈,這祭祀儀式也就不必舉行了對不對?”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這怪病已經綿延了一個月之久了,城中的大夫們都束手無策。沒辦法,我們才舉行祭祀,想祈求神明的庇佑。”
從月之嵐與城主阿拉斯奇的對話裏,駱月涯聽出來了,就是因為一個什麽怪病引起的。
“我說城主,你就確保你們祭祀後那些得怪病的人就會好了嗎?”駱月涯又插話了。
“這個……”城主阿拉斯奇有些遲疑了,駱月涯說的沒錯,自己不能保證祭祀。
“你看看,你自己都遲疑不是?”
“可是這也是我們唯一?...
的希望了,不試試怎麽知道。”城主阿拉斯奇反駁道。
“城主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用一條人命去賭。如果城主真的有誠意請求上蒼憐憫你們烏斯拉赫城,為何不親身上陣,做這祭祀的祭品呢。”
“祭品必須是聖潔的。”大祭司在一旁說道。
“哦?聽大祭司這話,是在說城主大人不聖潔咯!”駱月涯似笑非笑的對著插話出聲的大祭司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大祭司見城主的臉陰沉沉的,於是老忙解釋道。
“那你是什麽意思呢?”駱月涯沒打算就這麽容易讓大祭司過關。
“我的意思是說,必須是童男童女,城主大人他已經娶親了。”還好自己反應快,不然就被城主的眼神給殺死了,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
“童男?童女?大祭司的意思是說,隻要是童男童女就行了對吧,不管是誰都可以吧。”
“是的”大祭司狐疑的看著駱月涯,不知她為何要這麽問。
“龍青,之前不是在祭台前看見一個跪地幫藍靈兒求情少年嗎,你去將他帶來,我有話要問他。”
龍青得令後便出去了,不一會,龍青便帶來了那少年——伊拉。烏赫。
“我問你,你還是童男嗎?”駱月涯對著同龍青一同進來的少年伊拉。烏赫問道。
駱月涯的一句問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誰也沒有想到駱月涯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在這麽多人麵前,問著一個和她素不相識的少年。
“我……是……”少年一張俊俏的臉紅的似蘋果一樣。
“那好,我再問你,如果讓你代替藍靈兒做為祭祀的祭品,你可願意?”駱月涯在少年承認自己是童男後隨即又問著。
“我可以嗎?!”少年的眼睛裏綻放出一抹喜悅之色。
“隻要你還是童男就可以了。”駱月涯立馬說道。
“真的嗎?”少年還是有些不相信駱月涯的話。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呢,剛才大祭司說的,能有錯嗎?”駱月涯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隻見那少年跑到大祭司的跟前激動的問道:“大祭司,大祭司,那位姑娘說,你說的,我可以代替靈兒去是不是啊?!”
“伊拉少爺,你快別搖了。”大祭司被少年搖晃的頭暈。
“大祭司,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伊拉。烏赫依舊搖晃著大祭司。
“理論上是可以的。”大祭司回答道,此刻的大祭司隻希望伊拉。烏赫別再搖晃自己了。
在得知答案後,伊拉。烏赫放開了大祭司,轉身又回到駱月涯的身邊,並對駱月涯說道:“我願意,我願意去替靈兒。”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響起:“不可以,誰都可以去就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