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出現在蘇沫眼前的這個人,正是胡濤。
蘇沫的表情有些怔楞,隨即,沉下了臉。
她擰眉問道:“怎麽是你?”
胡律走上前來,目露寒色的看著她,冷冷的勾唇:“怎麽?你以為是誰?”
蘇沫沒有回答。
她不想和胡濤待在一個空間,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這時她才發現,陽台的門不知道被誰從裏麵給關上了。
也就是說,她現在哪也去不了。
於是,蘇沫的臉色變得更沉了。
她回頭,目光清冷的望著胡濤,冷聲質問:“你是故意把我引到這裏來的?你到底想做什麽?”
胡濤勾唇一笑,那笑容莫名的讓她感覺到一股陰森。
他挑眉道:“你覺得呢?”
蘇沫的心裏驀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唯一的出口也被人給堵上了。
假如他想對她做什麽,她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思及此,蘇沫頓時眸色一深。
她驟然跑開了,距離胡濤有些遠。
隨即,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掏出那瓶藥,胡亂的在脖頸上亂抹一通。
胡濤瞥見她的動作,並未放在心上。
他朝她緩慢的靠近,一字一句的勾著唇道:“蘇沫,你跑不掉的。”
蘇沫站在角落的位置,嗓音低沉的開口:“你別過來!”
胡濤斜斜的笑了,那雙眼睛,帶著些不懷好意,上下打量著她。
蘇沫平時在律所,穿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衣服,雖然長得還行,但並不是他的菜。
但是現在,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露肩禮服,黑白分明,把她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
除了她那精致的鎖骨以外,挑高的開衩,將她那雙細長的白腿若隱若現的展現出來。
這身材……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胡濤垂下眼眸,眸底一片深沉的光。
看來,不能便宜了那個人……
得由他先嚐一下味道。
思及此,胡濤腳下的步伐也驟然加快,不自覺的走到了蘇沫的麵前。
他望著蘇沫那目光清冷的模樣,語氣嘲諷道:“你不用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來到這種場合。反正,像你們這種女人,也隻是表麵清純而已,給誰不都一樣?”
他以為,蘇沫是榜上了別的金主,所以才會這麽瀟灑的離開榮匯。
聽著他那充滿了羞辱的聲音,蘇沫的眉心皺得越來越深。
她沉著臉道:“所以,這就是你殘害那麽多人的理由?”
有多少女生,就因為他,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偏生,他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胡濤勾唇冷笑:“殘害?不都是一場心甘情願的交易?她們付出身體,得到自己想要的,一舉兩得而已。”
好一個一舉兩得。
蘇沫的眸色很冷,像是一道寒風,驟然沉聲道:“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胡濤仰天長笑,“什麽報應不報應的,我從來不信。”
話落,他便再次向前一步,貼緊了蘇沫,把她那盈盈一握的嬌軀,攬在了懷中。
垂眸,那漆黑的眸底充滿了很深的欲望。
蘇沫卻一動不動,連掙紮都沒有。
這倒是讓胡濤有些意外。
他心情大好的勾起了唇:“這樣才對,你乖一點,我也不會對你太粗暴。”
話落,他便開始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裙子。
而他的唇,也下意識的探上了她的脖頸。
卻莫名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馨香。
不過,他卻並未在意,隻以為,是蘇沫噴的香水。
隻是,當他觸碰到蘇沫的肌膚以後,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很深的眩暈感。
下一秒,他那沉重的身軀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蘇沫抬起腳,輕輕的踢了一下他,見他果真沒有了任何反應。
不禁,在心裏誇讚了肆澈一句,這藥效果然是厲害。
紀君淩說過,中了這藥的人,會短暫的昏迷一段時間,後麵可能就會產生幻覺。
也就是說,他還會醒過來。
所以,她必須得趕緊離開這。
蘇沫拿出手機,剛準備給江時衍打個電話。
突然,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個身影,就躲在牆的另一邊。
蘇沫眸色一沉,有些警惕的問:“是誰在那?”
李嫣然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看著蘇沫的眼神,帶著一絲害怕。
她有些緊張的問道:“你……剛才都對胡律做了什麽?!”
她明明看到胡律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倒了下來。
太不對勁了。
蘇沫的麵色卻毫無波瀾,她語氣冰冷道:“他不過是昏迷了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與此同時,她已經撥通了江時衍的號碼。
隻是,當她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驟然感覺後背傳來一陣疼痛。
下一秒,她便眼前一黑的倒了下去。
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隱在暗處的那個人,逐漸顯出身來。
他走到李嫣然的麵前,問:“李小姐,還有什麽吩咐?”
李嫣然頓時收斂神色,剛剛的那抹害怕,瞬間消失不見。
隨即,她低下頭來,有些嫌惡的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
就知道他會壞事。
還好,她早就備了一手。
李嫣然麵無表情的吩咐道:“按照原計劃,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到1714號房。”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隨後,便扛著蘇沫的那輕盈的身軀,在另外一個出口出去了。
李嫣然在原地站了幾秒,也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角,似乎被一道力量給抓住了。
她下意識的垂下眼眸,就看到,胡濤不知何時醒了過來。
李嫣然的眉心微微一皺,她用力的推掉了胡濤拽著她衣角的手。
沒等她往前走幾步,胡濤突然又衝上前來,在她身後把她抱住,任由她怎麽掙脫都掙不開。
李嫣然隻好轉過身來,卻忽然瞥見,他的神色和往常看起來有些不太一樣。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又開始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李嫣然的眉心皺得更厲害了。
開口的聲音,卻還是嬌柔無比:“胡律,這裏是外麵,你要是想做,我們先離開這好不好?”
誰知,胡律就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一樣。
此時的模樣,就像是一頭**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