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宿主,你有沒發現,你的靈力增長了很多啊!這就可以證明,目前有很多人都很相信你。】
係統:【宿主,你要加油哦。努力直播。】
楚洛盤腿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
係統錯愕不已,【宿主,你今天很反常。之前說你靈力恢複的多,你都很開心。今天為什麽不開心?】
楚洛:【我身邊還有個極消耗靈力的人,在等著我。】
係統:【你說的是霍霄鳴嗎?】
楚洛:【嗯。】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我看他模樣,好像也不是很急。】
楚洛麵色凝重,【霍霄鳴近期有一劫,必須要回到肉身去。】
係統一驚:【宿主,你算出來的嗎?】
楚洛:【嗯。】
係統查看了一下楚洛的靈力,鬆了一口氣,【宿主,按照你目前的靈力,完全有能力讓霍霄鳴回到他的肉身。】
楚洛沒說話。
她視線落在了站在不遠處看書的霍霄鳴。
和她達成約定之後,霍霄鳴安分了很多,除了她的允許,幾乎都不離開小院。
有時間的時候,不是看書,就是看電視。
過的非常平和,好像已經過了幾十年這種生活了。
“小姐,孫小姐過來了,說要見你。”
楚洛到了樓下,就看到穿著一身休閑裝的孫雅靜,她今天沒有化精致的妝容,一看到楚洛,就笑著說:“謝謝大師,要不是大師,我前天就被殺了。”
楚洛看著孫雅靜豎起來的衣領,脖子被遮住了。
她說話的嗓音沙啞,明顯就是傷的不輕。
“你付錢了。”
孫雅靜笑著走過來,問楚洛:“那我也應該謝謝大師。大師,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
“就是那個馮凱,我能出手嗎?”孫雅靜冷笑一聲,“他打著老娘的名號害人,我不能這麽放任下去。”
“大師,我就是想問,如果我對馮凱下手了,我手上會沾染孽債嗎?”
楚洛看著滿臉怒色的孫雅靜,“注意分寸,不要弄出人命。”
孫雅靜一聽,立馬笑了出來,“明白了。我又不是馮凱,喪心病狂。”
她離開了小院兒,看著不敢靠近小院兒的唐嬌鬼魂,她舉著一把黑色的傘,傘柄上貼著一張符紙。
“過來!”
唐嬌:“……”
孫雅靜沒好氣的呼出一口氣,她走了過去,把傘舉到了唐嬌的頭頂,在黑傘下,唐嬌的麵容慢慢恢複正常,再不是剛才那副可怕的樣子。
孫雅靜看著唐嬌這張漂亮年輕的臉蛋,更是肉疼。
這臉、這皮膚……
比她好看多了。
居然落得這個下場。
孫雅靜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唐嬌。
“我現在要去帝京,找大師要了這把傘,以後你就藏在這把傘裏,有這把傘在,你也不用頂著那副麵容出現,腦子也能清醒點兒。”
孫雅靜心疼的摸了摸傘,這把傘可是花了五百萬。
五百萬啊!
她合起傘,上了車,直接開車去機場。
馮凱!
她要是不讓他跪在唐嬌的墳前,把頭磕破,她就不是孫雅靜!
程鳶看著孫雅靜一臉鬥誌的開車離開,雙眼渴望的站在小院兒門口,可憐巴巴的回頭看著楚洛。
宋妙妙抓著程鳶的裙擺,也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楚洛。
楚洛看著華婉,對她說:“收拾一下,我們去帝京。”
“好耶!”
“洛洛姐姐,你最好了。”
“楚洛,你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修行人。你一定能夠得道成仙的。”
楚洛看向一直安靜的霍霄鳴,對他道:“我要和霍家聯係,讓他們把你的肉身帶回帝京。”
霍霄鳴:“好。”
楚洛微微皺眉,“你不問為什麽嗎?”
霍霄鳴搖頭。
楚洛不解,“你不怕我害你?”
“你如果要害我,用得著對我肉身動手嗎?你想要帶回我的肉身,肯定是因為出事了,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霍霄鳴看著楚洛,“霍家要出事了,我必須要出麵了,是嗎?”
楚洛:“……”
聰明人就是不一樣。
隻需要說一句話,對方就知道你要做什麽。
華婉很快收拾好了楚洛的東西,“小姐,我定了五張機票。”
“嗯。”
“五張?”
程鳶指著自己,“我們也有座位嗎?”
楚洛看著他們,說道:“雖然普通人看不到你們,但是你們是有思想存在的。”
程鳶開心的抱著宋妙妙。
她成了鬼,就已經天然和人不一樣了。
除了楚洛這兒,其它任何地方,都不會允許他們這麽自由。
想看電視就看電視,想去現場看戲,就能去現場看戲。
她要是落在了其它修行者的手上,現在不是被除掉了,就是被送入地府了。
帝京。
公墓。
唐母看著冰冷的墓碑,哭得差點兒暈過去。
幾個年輕的女孩兒,扶著唐母,“伯母,別哭了。嬌嬌要是看到你這麽傷心,肯定會心疼的。”
“她心疼!她要是真的心疼,怎麽會為了一個男人就自殺。”
說話間,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把一束花放在了墓碑前。
“誰要你的花!”
唐母把花砸到馮凱的身上,“滾!我讓你滾,你聽到了嗎?”
馮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伯母,說話不要這麽粗魯。就是因為你這樣,所以唐嬌才活的那麽難。”
“你要是有錢,要是能給唐嬌好的教育,也不會讓唐嬌輕易的被男人騙走了身子,成為不幹淨的女人。”
一個女孩兒衝了過來,抬手就要抽過去,被馮凱一把抓著手腕,甩開,“想打我?你們都和唐嬌一樣,都是不幹淨的女人。哪兒有女人在結婚之前,就丟了第一次的。”
“你個混蛋。”
幾個女孩兒衝了過去,被馮凱推開。
馮凱大步走到了墓碑前,伸出手摸著墓碑上漂亮的女孩兒照片,“嬌嬌,你死了也好。這輩子你髒了,下輩子你一定要幹幹淨淨的啊!”
說完這話,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孫雅靜舉著傘,站在一棵大樹後,把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裏。
她回頭看向唐嬌,見唐嬌眼睛裏滴出血淚來。
“為了馮凱自殺,值得嗎?”
“馮凱這麽羞辱你,羞辱你母親,羞辱你朋友,你還愛他,值得嗎?”
唐嬌看著自己哭得倒在地上的母親。
看著閨蜜一邊流淚一邊去扶母親。
她怔怔的道:“他怎麽能這麽對我的親人,對我的朋友?”
“因為他從始至終都是在玩兒你。”
“不,不可能!”
“我不相信。阿凱是愛我的,阿凱絕對是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