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跟張娜也沒有什麽關係,主要還是因為張誌立,先想想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解決吧,不要想著埋怨別人。”

李成對王雪說道。

“現在要想解決這件事情恐怕隻有一個辦法,拿錢。”

“不過我相信張娜不給錢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張誌立估計就是個無底洞,如果這次給錢,下次還會再來。”

王雨寒一臉為難。

給錢以後肯定還要來,往後還會對她們公司造成威脅。

但要是不給錢,這人就在這裏不走,她們公司受到的影響會非常大。

“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從公司離開,我辭職。”

“等什麽時候解決了這件事情,什麽時候我再回來。”

張娜說完,直接把公司的員工證件交給王雪。

王雪並沒有對張娜進行阻攔,這個結果也是王雪所想的結果。

想要解決這件事情,隻有讓張娜暫時性從公司離開。

王雨寒本想阻攔,但是被王雪給拉停了。

李成也沒有說話,就這麽看著張娜從大廳出去。

“夠了,你住手吧,我就坐在公司一樓大廳,你的所作所為我全都看在眼中。”

“你是真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了,我的同事都已經把視頻發給我了,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能不能有一點做父親該有的樣子?”

張娜看著張誌立吼道。

“女兒,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這就是最後一次了,我求你幫幫我,我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

張誌立雙手合十對張娜懇求。

“我也沒有辦法,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三百萬啊,這是什麽概念,我要工作多長時間才能賺到三百萬你知道嗎?”

張娜瞪圓雙眼看著張誌立詢問。

“你沒有錢,但是你男朋友有錢啊,讓你男朋友幫幫我,就這最後一次。”

張誌立提起李成。

聽到這話,李成也從大廳出來,他來到張娜身邊拉著張娜的手。

“我在這裏證明一點,我的確是張娜的男朋友不錯,但是我也宣布一點,我絕不可能幫助張誌立你還錢。”

“你有能力借錢,你為什麽要還錢?你還不上錢,當初為什麽要借錢?”

李成臉上表情嚴肅對張誌立詢問。

這些問題,張誌立一個都回答不了,他根本沒有這個能力進行回答。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父債女償,更是天經地義。”

混混頭子對李成說道。

“你們要是有能力,你們就找他要錢,你們要是沒有能力要來錢,你們就把他廢了。”

“如果你們繼續在這裏找麻煩,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李成聲音冰冷盯著那些混混。

被李成這麽看著,那幾個混混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李成的能力多麽強悍他們非常清楚,剛剛在那棟房子的時候,他們完全沒有任何能夠還手的機會,完全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

一時間,幾個混混不敢說話,身體緩緩朝著後方倒退。

“我就說了我要錢,給我錢就行了,為什麽這麽麻煩?”

“我是你爸,你給我錢天經地義。”

張誌立指著張娜吼道。

“就是啊,當爹的欠錢了,做女兒的幫忙還錢沒有什麽不對的。”

“有錢的時候你沒有花嗎?真是個白眼狼。”

“能夠有這樣的員工,這寒雪集團也不怎麽樣。”

附近的人紛紛開始指責起來。

有附近這些人的指責,張誌立心中樂開了花,既然有人願意幫忙,那麽想要從張娜手裏要來錢就非常簡單。

“張娜,三百萬,就隻是三百萬而已,難道你想看著你爸去死?”

張誌立伸出三根手指詢問。

張娜聽著附近這些人的指責,心中充滿痛苦。

她蹲在地上,非常無助的抱著腿哭了起來。

她也非常委屈啊,她就是一個公司的員工而已,從什麽地方能有三百萬幫忙還錢?

而且這種無底洞,還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也已經不是第一次,曾經張誌立他們還是一家人的時候,張誌立就回家要錢,後來就是因為這個張娜的母親跟張誌立離婚。

離婚之後張誌立還去她們家要錢,硬是逼死了張娜的母親。

這麽多年過去,張娜心中對張誌立隻有恨。

“你們都閉嘴,你們明白事情的經過嗎?你們知道前因後果嗎?就在這裏評價別人?”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存在,所以才會讓那麽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知道嗎?”

王雨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從大廳走了出來。

王雨寒站出來後,圍觀群眾的確是不再繼續說話了。

“你是誰?我跟我女兒要錢,跟你有什麽關係?”

張誌立看著王雨寒詢問。

“我是張娜的老板,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這裏是我的公司,你說有沒有關係?”

“張誌立,你的行為已經擾亂了我公司的正常運作,我會報警製裁你。”

王雨寒聲音冰冷威脅。

“少在這裏嚇唬我,你以為我真的害怕?”

張誌立根本沒有任何畏懼。

“張娜,你站起來,把你所有的事情經過全都給說出來,張誌立做過什麽事情你都說出來。”

王雨寒聲音嚴肅。

張娜根本沒有能夠站起來的能力,她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話來進行反駁,來進行反抗。

李成攙扶著張娜站起來。

張娜看著張誌立,擦幹淨淚水,歎了口氣徹底堅定自己的想法。

“各位,這張誌立就是個賭徒,我從小他就不務正業回家要錢去賭博,一直到現在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我母親跟他離婚說是因為賭博,我母親後來被他活活逼死。”

“我母親死了之後他才安靜才沒有找我,試問,這樣的人,我憑什麽幫他還錢?他養過我一天?”

張娜對在場的眾人詢問。

圍觀群眾聽到這話,懵了,全都懵了,他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經過,現在知道後,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們冤枉了張娜,誤會張娜的為人。

真正應該受到製裁的人並不是張娜,而是張誌立。

隨後圍觀群眾又開始對張誌立進行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