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給我住口。”

“你們二門這些年生意能夠做的這麽順利,你們覺得都是你們自己的能力,都是你們自己的功勞?”

“不是他們在背後幫忙,你們覺得會有這樣的結果?”

薑建軍聲音冰冷叫停戴春芳的話。

戴春芳還想說什麽,薑有財上來拉著戴春芳。

薑建軍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麽多年,薑有財從來都沒有見過薑建軍這麽生氣。

如果戴春芳繼續說什麽,薑建軍對薑漢的懲罰就會更加嚴重。

所以還是少說話比較好,這樣薑漢的懲罰也能輕一些,也能更快的結束。

“爸,這件事情既然是小漢錯了,那就應該受到懲罰,你想怎麽懲罰你說了算。”

薑有財對薑建軍說道。

“這還像是人話。”

“這麽多年,薑漢就是被你們寵成這樣,就是被你們教育成這樣。”

“按照我說的話,當年就應該讓他去戰營好好接受訓練,或許當年也不會有這麽多事情。”

薑建軍聲音嚴肅。

戴春芳還想說什麽,但是被薑有財給攔了下來。

看到薑有財這樣的舉動,戴春芳臉上表情充滿憤怒。

“來人,準備家法伺候。”

“老黨,李成你們也別坐在那麽遠的位置,過來坐。”

薑建軍對李成和黨建國他們呼喊。

走到薑建軍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後,李成他們看著地上的薑漢。

幾個人拿著幾塊板子過來,而且還有古代那種夾手指的刑具。

看到這些,李成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這薑家家法還真是嚴格,竟然連這些東西都給用上了。

“動手。”

薑建軍下達命令。

“老黨,真是抱歉啊,這件事情是我們薑家的錯,我在這裏給你賠禮道歉,往後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生。”

薑建軍扭頭給黨建國道歉。

“我知道你的性格,我也知道薑漢變成現在這樣不是你的原因,但小孩子必須盡快教導,必須要改正,如果不能改正的話,往後會有更大的麻煩,會有更加嚴重的情況發生。”

黨建國對薑建軍叮囑。

“你說的對。”

薑建軍讚成黨建國的提議。

“老爺子,薑漢的身體不能動,沒有辦法用家法。”

薑家手下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哦,是我的問題,我的錯。”

李成說完,走到薑漢身旁,從薑漢身上拔下身上的銀針。

銀針拔下來之後,薑漢第一時間跪在地上道歉:“爺爺我知道錯了,往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隻是薑建軍壓根就沒有搭理薑漢的意思。

繼續讓手下的人用刑。

薑漢看向一旁的戴春芳求饒。

隻是戴春芳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看著薑漢受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將近一個小時時間,薑家的家法還是沒有停止,還在繼續。

薑漢期間被疼暈過去兩次,但都被用水給澆醒了。

這最後一次澆醒還要繼續的時候,戴春芳站出來說道:“你們都給我住手,這是我兒子,你們不心疼我心疼,為了幾個不重要的外人這麽對待我兒子,我受不了。”

“你給我讓開,薑漢有這麽一個結果是他應得的。”

薑建軍聲音嚴肅。

在一旁站著的薑有財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爸,到這裏足夠了,小漢已經受到這麽嚴重的懲罰,肯定已經知道錯了。”

“錯?如果今天晚上沒有李成及時到場,你知道會有什麽結果?老黨是你叔叔,那就跟我親兄弟一樣,對付老黨就跟對付我一樣。”

“按照你們這麽說,今天晚上薑漢要是對付我,是不是也一樣的結果?你們也覺得無所謂?”

薑建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上表情憤怒不已,再次重申他跟黨建國之間的關係。

“是,這個我們都知道,但是現在黨老不是坐在這裏什麽事情都沒有?”

“小漢已經知道錯了,就到此結束吧。”

薑有財說道。

“嗬嗬,既然你們薑家的懲罰結束了,那就輪到了我吧。”

“今天晚上在青鸞酒店對我們動手,打擾我們吃飯,夜裏還抓了我未婚妻黨雲心,這件事情就不能這麽結束。”

“我覺得你們黨家的家法不夠。”

李成從沙發上起來,一步步走向薑漢。

看到李成走來,薑漢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這麽李成什麽能力他非常清楚,剛剛在遊樂園的時候,李成不知道怎麽弄的就讓他不能動彈,讓他渾身上下愛疼痛不已。

現在他決不能再承受李成的對付。

“你算是什麽人?我們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

戴春芳站在薑漢身前,聲音嚴肅對李成詢問。

“我就是為了報仇。”

說完,李成舉起右手,手中幾根銀針出現。

看到這些,戴春芳更加不能容忍,她扭頭看向薑有財:“薑有財,你還不動?你真要讓你兒子死在這裏?”

“李成,聽說你是青鸞王是嗎?”

薑有財看著李成詢問。

“這好像跟我的身份沒有關係吧?無論招惹到什麽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今天也就是給你們薑家麵子,帶著他回來,如果不是給你們麵子,你們覺得他能回來嗎?”

李成聲音冰冷,渾身上下散發出濃厚的殺意。

看到他這樣的氣場,薑有財和戴春芳一句話不敢多說,生怕下一秒他會直接出手殺了他們夫妻二人。

後方坐著的薑建軍也沒有說話,他們薑家的門風變了,需要有人來進行製裁。

如果不製裁的話,往後還不知道薑家會變成什麽樣。

“爸媽,救我,不能把我交給他,他真的會殺了我。”

薑漢緊緊抱著戴春芳的腿求救。

“老爺子,你確定今天要這樣做?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不客氣,直接說出心裏話了。”

戴春芳看向後方的薑建軍。

“說。”

薑建軍回答。

“這麽多年,薑家一直都是我們夫妻在進行管理,公司也是我們夫妻倆謀劃起來的。”

“薑家現在的財產我們平分,我們離開薑家,往後再也不會回來,跟薑家沒有一毛錢關係。”

戴春芳直接說出心中的想法。

她早就已經這麽想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說,現在是不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