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情報來源

李大俠趴在悠悠身上猛力衝刺了上百個來回,直弄得悠悠數次**,連呼不要。

待李大俠終於衝刺完畢,渾身一軟,癱在悠悠身上時,一張香榻之上早已是片片濕漬,隻是分不清是汗水又或是體液。

癱了好一會,李大俠才有了些許氣力,從悠悠身上翻下來,躺在了**,大口喘著粗氣。又過了些許時間,悠悠才長長地出了口氣,嗲嗲的聲音道:“你差點把人家給弄死了!”

李大俠一臉壞笑,道:“是爽死了吧!”

悠悠提起了雙拳,在李大俠胸膛上輕捶著:“你真壞!”

李大俠伸出手,在悠悠的屁股上扭了一把,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要不要再來一次?”

悠悠將頭貼在了李大俠的胸口上,把玩著李大俠的話兒,小聲道:“才不要呢。”

二人歇了會,李大俠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悠悠不舍,俯在床邊看著李大俠,道:“要走了麽?啥時候再來呢?”

李大俠登上了褲子,笑道:“等你需要的時候,自然會來。”

悠悠的臉上竟然現出兩片紅暈,低了頭道:“你壞!”

李大俠穿了上衣,從床頭櫃上去了墨鏡,剛戴上又取了下來,問道:“最近有什麽值得的消息嗎?”

悠悠隱隱一笑,道:“你親親我!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李大俠將墨鏡一丟,坐回**,一把摟過悠悠,低頭就是一陣狂吻。

吻過了悠悠的口唇還不罷休,又向下探尋,終究含住了一粒,牙齒輕咬,同時騰出一隻手來,貼向了悠悠的秘穀...

半晌,火終於熄了,李大俠重新穿好了衣衫。

悠悠從枕下摸出張紙條,遞給了李大俠:“傍晚時候,山下來過了。”

李大俠的臉上閃出一絲不快,他收好了紙條,戴上了墨鏡,從衣兜中掏出了一隻小布袋,丟給了悠悠,“打開看看,看看喜歡不喜歡?”

悠悠打開了小布袋,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叫聲。

李大俠道:“藏好了,別顯擺,這可是宮裏傳出來的,說不準還是慈禧戴過的呢!”

悠悠趕忙光著身子跳下床,將李大俠送給她的那一對耳墜收好了。

李大俠從後麵攬住了悠悠,咬著悠悠的耳垂,小聲道:“好好的,我下個禮拜再來。”

悠悠默默地點了點頭。

從留香樓出來後,已是淩晨時分,這個時間,日軍是限製普通人在街上行走的,但李大俠可不是普通人,他身上帶著一份憲兵司令部簽發的特別通行證。

李大俠的公開身份是大湖鎮治安維持會副會長,兼任皇協軍第三旅團副旅長劉玉傑的私人密探,自然會有些特權,這次到徐州城來,打的就是向劉玉傑匯報情報的幌子。

轉了幾條街,李大俠到了一家戲院的後門。這個時候到戲院來可不是為了聽戲,戲院也早已清場歇著了。

隻見李大俠輕輕地叩響了門環,三聲急又兩聲緩,不多會,門便開了,閃出一青衣夥計,暗聲道:“怎麽才來?小姐已經等待多時了。”

李大俠閃身而入,那青衣夥計迅速將門關了,李大俠揚了揚手中的紙條,道:“我去拿情報,路上出了點問題。”

那青衣夥計頓時緊張起來,道:“問題?什麽問題?不會被人盯上了吧?”

李大俠笑了笑,道:“被人盯上我還敢往這兒來?再說,我現在好歹也是皇軍的人,誰會懷疑我?”

那青衣夥計不再言語,將李大俠引到了後院一間偏房。

進了房,那青衣夥計又在門後牆麵上扣下一塊牆磚,將手伸進,握住了一個旋鈕,用力一轉,然後輕推旁邊的一個書櫃。

那書櫃緩緩滑開,露出了一間密室。

密室中隨即伸出一隻短槍,對住了李大俠。

青衣夥計一愣,失口道:“小姐,你...”

那被稱作小姐的卻發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李大俠,你可是比約定的時間晚了整整一個小時。”

李大俠口中解釋道:“去拿情報了,出了點事,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拿到。”

說這話的時候,李大俠的心裏卻美滋滋地回味著他跟悠悠的第二次翻雲覆雨。

“好吧,念你一向勤快,這次就不追究了,進來吧!”

進到密室,李大俠看到‘小姐’身上還穿著戲服,臉上的臉譜也還沒有卸去,頗有些驚詫,問道:“獨孤玉,感情你也是剛下戲台啊,還怪我遲到,我要是不遲到,你不就得遲到了?”

獨孤玉點了支煙,道:“叫我的代號,沒點規矩!”

李大俠揮手扇了扇獨孤玉呼出的煙霧,道:“拉倒吧你,現在又沒有外人,你跟我少來這一套。喏,今天收了這麽個玩意,我看不懂,你來看看。”

獨孤玉接過那張紙條,看了一眼,頓時皺起了眉頭:“是張收據,日本人的,上麵都是日文,好像沒什麽價值。”

李大俠端起了獨孤玉的茶杯,咕咚咚喝了一氣,抹了抹嘴巴,道:“沒價值?這可是從山下敬吾的口袋中得到的!”

獨孤玉再一次皺緊了眉頭:“山下敬吾的?山下敬吾這是給誰支付的款項呢?石田正藏?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你等等,你等等,讓我好好想一想。”

沉靜了好一會,獨孤玉猛然想到了,驚呼道:“這個石田正藏莫非是日本甲賀家伴流門派第二十代掌門宗師?”

李大俠沒聽懂,問道:“你嘰裏咕嚕地說什麽呢?”

獨孤玉道:“甲賀家伴流是日本忍術的一個著名流派,現在的掌門人便是石田正藏,若真是這個石田正藏的話,那就說明山下敬吾雇傭了忍者。”

李大俠還是不明白,道:“忍者也是日本人不是?那山下敬吾要用他們,為什麽還要雇傭付錢?”

獨孤玉笑道:“戴老板不付錢給你,你能為軍統賣命嗎?”

李大俠正色道:“我李大俠幹這活可不是為了錢,哦,對了,上個月的餉銀可還沒發給我噢!”

獨孤玉懶得跟李大俠鬥嘴,接著說剛才的話題:“忍者在日本不屬於任何組織勢力,他們保持著絕對的獨立,跟社會隻存在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當然,雇傭方的雇傭目的必須符合忍者門派的認同。就算山下敬吾,想借用忍者的力量,也隻能付錢雇傭。”

李大俠問道:“那收據上寫了多少錢沒有?”

獨孤玉又看了眼那張紙條,道:“十萬日元!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啊!”

李大俠歎道:“看來,這個山下敬吾是有大動作啊!獨孤玉,你知道日本忍者的價錢行情嗎?”

獨孤玉搖了搖頭,道:“這要看雇傭的目的了,比如說殺人,那麽殺你和殺我的價錢就不一樣。”

李大俠一本正經道:“是啊,殺我李大俠不容易,所以就要出高價。殺你獨孤玉太簡單,人家說不準會殺一贈一,免費把你給辦了。”

獨孤玉沒有搭理李大俠的調侃,接著道:“以我對忍者的了解,要麽不接任務,一旦接了,那麽勢必會全力以赴,甚至會傾盡門派之力,也要完成任務。”

李大俠收起了戲謔的嘴臉,沉聲道:“這件事必須查清楚,不管山下敬吾要對付的是我們還是共產黨,一旦成功,對我們的抗戰大業都是一種損害。”

獨孤玉笑道:“這件事查起來並不難,或許明天就可以水落石出。”

李大俠急切地問道:“你有什麽好辦法?快說啊!”

獨孤玉不緊不慢,道:“那你李大俠的上個月的餉銀該怎麽辦呢?”

李大俠痛快道:“我李大俠也不靠那倆子吃飯,不像你,窮的叮當響,還要硬撐著臉麵。算了,那餉銀我不要了,行了吧?”

獨孤玉笑道:“可不是我黑了你的餉,是上麵就沒發下來,說是要發也成,發國統區的法幣,你說這不是開玩笑麽?”

李大俠有點著急了,道:“咱不管他發不發餉了,好不?咱趕緊說辦法,行不?”

獨孤玉抽了口煙,吐著煙圈,緩緩說道:“你明天就蹲在山下敬吾的門口,看他往哪兒去,他往哪兒去,就說明他要對付誰!”

李大俠不屑道:“那他哪兒都不去呢?”

獨孤玉吐了個濃濃的煙圈,看著那煙圈漸漸擴大,又快速噴出一個小煙圈,從剛才的那個大煙圈中穿過,然後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慢吞吞回答道:“知道我這個‘小姐’的代號是怎麽來的嗎?”

李大俠道:“不就是唱個花旦,裝女人裝來的麽!”

獨孤玉笑道:“到徐州之前,我也唱花旦,但小姐的代號卻是到了徐州之後才有的。”

李大俠道:“好吧好吧,我承認我不知道行了吧,你不覺得這話題扯得太遠了嗎?”

獨孤玉道:“一點也不遠。我最初的代號是個圍棋術語,叫‘消劫’,知道啥意思嗎?就是到了我這兒,就不必在爭來爭去了,我說了,就是結論。”

李大俠道:“那你就下個結論吧!”

獨孤玉又點了支煙,道:“昨日,高橋信去了二郎山,今日,山下敬吾付了忍者的傭金,我猜測,明日,山下敬吾就要去二郎山與高橋信會合。李大俠,你可以蹲在山下敬吾的門口,來驗證小姐我說的對不對!”

李大俠將信將疑,道:“你是說他們要對付的是二郎山的葉途飛?”

獨孤玉道:“這個消息我三天前就知曉了,隻是不知道,他們竟然請了忍者來對付葉途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