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金蟬脫殼

山下敬吾對竹下幸子的‘肉’體頗為‘迷’戀,但是他和竹下幸子在一起的時候卻時常因為能力問題而感覺到恥辱。這種恥辱感累積起來後,讓山下敬吾再也無法忍受,這也是他為什麽要把竹下幸子送給葉途飛的主要原因。

竹下幸子起初對山下敬吾的安排頗為不滿,但見到葉途飛之後,她完全改變了初衷。因為,以她的經驗來評判,葉途飛應該是男人中的極品,是十個山下敬吾同時努力也無法達到的境界水平。這種男人是竹下幸子絕對不能放棄的,必須嚐試。

但是,尚未等到她得逞,便在二郎山執行任務時遇到了事故,葉途飛喪失了能力,竹下幸子一時間極為失落。

再後來,從山下敬吾的口中得知,葉途飛的傷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有理由拒絕她,葉途飛之所以要拒絕她,隻因為她很‘髒’。

竹下幸子對此毫無惱怒之心,相反,她更加興奮,她要征服葉途飛,她要讓葉途飛轉變認識,她不是髒,她是有經驗。所以,她不顧一切,要求繼續留在葉途飛身邊,哪怕是給葉途飛做下人,哪怕是天天‘欲’/火燒身隻能自我安慰。

田邊惠子也是日本特高課招募的‘女’特工,但她的經曆和竹下幸子截然不同。日本人在計劃實現南北貫通的戰略之前,就有了以華治華的政策設想,為了能收買並控製住一批在華有影響的人士,他們在日本本土招募了一批愛國‘女’學生,田邊惠子便是其中之一。

起初接到山下敬吾的任務的時候,田邊惠子頗為抵觸,但是山下敬吾向她說明了葉途飛對大日本帝國的重要‘性’,跟她解釋說,能獲得葉途飛的青睞並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帝國需要你的奉獻,要抓住葉途飛的心,讓他死心塌地的為帝國效忠。

田邊惠子最終愉快地接受了這項任務,當她見到葉途飛的第一麵,這種愉快感便增強了一倍,她像是一個初入愛河的小姑娘,整天纏在葉途飛的身邊。

兩個日本‘女’人對葉途飛展開了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竹下幸子的必殺技是‘肉’體炸彈,她相信自己的‘肉’體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田邊惠子使用的招數是純情加製服‘誘’‘惑’,她相信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一樣,都喜歡刺‘激’。

但這些似乎對葉途飛都沒有產生效果。

於是,竹下幸子開始變招,她主動地和葉途飛發生肢體接觸,有時候用‘臀’,有時候用‘胸’。有那麽一次,她的動作稍微大了一些,而葉途飛閃得慢了一些,她一個踉蹌,竟然跌到了葉途飛的懷裏。這一下子跌得可不輕,竹下幸子竟然無法從葉途飛的懷中起身,就連葉途飛使了勁地往外推,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不巧的是,田邊惠子剛好撞見了。於是,葉途飛看到了田邊惠子的另外一重‘性’格:醋壇潑‘婦’!

田邊惠子一把抓住竹下幸子的頭發,將她拖起身來,迎麵就是一個耳光。竹下幸子哪裏能吃得了這個虧,一個反手小擒拿,將田邊惠子反壓過來,然後便展開了廝打。

葉途飛見狀,二話不說,立馬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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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已過,天氣漸漸轉涼,葉途飛帶著幾個勘探古墓的專家在二郎山一帶轉悠了將近半個月,卻依舊毫無所獲。

他並不著急,在二郎山葉途飛找到了昔日的感覺,和各匪幫的弟兄們在一起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每天,他都會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當然,都是因為躲避幸子惠子的‘騷’擾而故意裝醉。

一直轉悠到臨近中秋,一行人才結束了第一階段的勘察工作,收拾了工具,回到了賈家汪。此時,賈家汪的各行各業在葉途飛的整治下已經恢複了元氣,街上的商鋪十之八九都處於開業狀態,且各家商鋪的生意還都算不錯。偶爾有幾個日本兵痞在街上鬧事,葉途飛也能迅速地說服日軍首領趕緊約束部下。葉途飛向高橋信匯報了漢代古墓的勘察情況,出乎葉途飛的預料,高橋信竟然毫不在意,指示葉途飛說這件事可以先放放,等過了中秋節再說。

中秋節的當天,葉途飛迎來了一個故人,閆希文。

葉途飛見到閆希文的時候竟然一時忘記了他的名字,但葉途飛記得很清楚的是這個人自稱是歐陽雪萍的大哥,所以,葉途飛跟閆希文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客套寒暄,而是:“歐陽醫生她還好麽?”

閆希文並不在乎葉途飛的失禮,熱情主動地上前和葉途飛握了手,說:“她很好,很安全,她知道你還活著,很高興,托我給你帶句話。”

葉途飛拉著閆希文的手,迫切要求:“你快說,她要你帶給我什麽話?”

閆希文好不容易掙脫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兩口,才說:“她要你效仿關羽關雲長。”

葉途飛笑了,說:“她還讀過三國?還知道關二爺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故事?你見到她請轉告她,我葉途飛自認比不過關二爺的英雄氣概,但我葉途飛也是堂堂七尺男兒,絕對做不出辱沒老祖宗的事情。”

閆希文道:“這句話我一定帶到。”

老朋友見麵格外高興,又是佳節在即,自然少不了設宴喝酒。酒桌上,閆希文除了向葉途飛講述了全國抗戰形勢之外,還給葉途飛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日本人從本國請來了幾個空手道高手,在徐州城擺了擂台,口氣狂得很,說是要滅掉所有的中國武師。”

葉途飛聽到此言,眉頭蹙成了一坨。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三天來,咱們上去打擂的傷了七八個,日本人放出話來,擂台再擺三天。”

“徐州是個好武之鄉,街上到處是武館,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能打敗日本人?”葉途飛皺著眉頭發問。

“有倒是有,可日本人很卑鄙,把幾個有名的武館都給封了,武師們也都被請到憲兵隊去了。”

葉途飛陷入沉默,日本人的險惡用意昭然若揭,擺擂台是假,擊垮國人的抵抗意識是真。該如何選擇呢?

過了好久,葉途飛開口說:“明天我去一趟徐州城!”

閆希文道:“你去?山下敬吾知道了會怎麽想?怎麽做?你的弟兄們的‘性’命可是攥在他手心裏的。”

葉途飛說:“忠義堂三百兄弟雖然穿了這身狗皮,但這口氣還在,隻要有了機會,就有小日本的好看。但是,如果整個徐州城的老百姓沒了這口氣,那麽你我之後,又有誰能把這杆大旗打下去呢?閆大哥,我理解你對我對我們忠義堂的關心,但是這件事,我必須做!”

閆希文不同意葉途飛的觀點,他說:“葉六爺,爭一時之氣,非英雄所為,我勸你三思。”

葉途飛說:“不用再多言,我已六思過了!”

閆希文說服不了葉途飛,隻能提及現實中的困難,說:“那麽六爺是否想過,您如何避開山下敬吾的眼線?您尚未到達徐州城,山下敬吾便可得知信息,他完全能做到把您阻擋在徐州城之外。”

葉途飛稍作片刻沉思,說:“這就需要老哥你的協助了。”

閆希文不解,葉途飛俯在他耳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講解了一番,閆希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當天晚上,二人喝得極為盡興,意猶未盡之時,葉途飛又叫來了郭忠林。

三人一直喝到了半夜,閆希文和郭忠林已然是不省人事,而葉途飛也是意識朦朧,他拒絕了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的服‘侍’,跟閆、郭二人和衣而臥,一張‘床’上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閆希文搖搖晃晃地告辭,葉途飛幹脆連‘床’都懶得起,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幾句,算是給閆希文告別。閆希文趕在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到來之前先上了馬,上馬之後便將上身俯在了馬背上,一張臉緊緊地貼住了馬的脖子。

郭忠林似乎酒醒的稍微透徹一些,他向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解釋說:“這倆都喝大了,嗬嗬,到現在還沒醒酒哩。哦,對了,六爺說他想好好睡一覺,不讓任何人打攪他,你們兩個聽懂了?任何人,包括你們兩個!”

竹下幸子尚有懷疑,就聽到屋裏麵葉途飛的吼聲:“吵什麽吵啊!吵得老子頭疼的厲害,都給老子滾遠點!”

聲音有些奇怪,像是被什麽阻擋了一樣,口音也有些不像是葉途飛。

竹下幸子覺得蹊蹺,踮著腳尖從窗格子往裏望去,但見葉途飛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隻‘露’出一雙腳來。竹下幸子暗暗地點點頭,沒錯,是葉途飛,他腳上的那雙襪子正是她昨天才給換上的。

竹下幸子太自負了。

‘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的確穿的是葉途飛的襪子,他甚至穿了葉途飛的內‘褲’,就在竹下幸子窺探的時候,他還特意翻了個身,故意把屁股從被子中‘露’了出來。他之所以這麽做,都是葉途飛的‘交’待。

竹下幸子不知道郭忠林可是個易容高手,當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真正的葉途飛偽裝成了閆希文已經走出了賈家汪鎮子。

葉途飛要親自去趟徐州城,他要親自去會會那幾個來自於日本本土的空手道高手。

對了,葉途飛為什麽要‘交’代閆希文把內‘褲’‘露’出來呢?莫非是因為竹下幸子能辨認出葉途飛的專用內‘褲’?竹下幸子能麽能知道葉途飛穿的內‘褲’是個什麽樣子的呢?莫非他倆。。。

葉途飛不說,竹下幸子不講,鬼才知道!

(今日股票大跌,老煙虧損慎重,各位,安慰一下老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