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心瑤發來一個暈的表情。
“應該不是吧!初初,我怎麽那麽心慌呢?你等會兒,我問問傅謙!”
夏初樂得不行,回道:“這個玉鐲就算不是祖傳的也價格不菲,看來傅謙的媽媽是認準你這個兒媳婦了?”
張心瑤沒再回信息,大概正和傅謙在一起。
夏初腦海裏閃過傅謙玩世不恭的笑臉,彎眼一笑。
套路這麽深,閨蜜很難招架的啊。
“在和誰聊天?”
耳邊響起傅靳夜磁性的嗓音。
“和心瑤。”夏初道。
“她和阿謙在一起嗎?”
夏初抬眸,看著男人俊美的臉龐,忍不住道:“嗯,你們傅家人都是好套路。”
傅靳夜:“……”
媳婦兒這個說法,他要不要同意?
“阿謙怎麽套路張心瑤了?”
“下次你問你的好兄弟就知道了。”
夏初在這個場合沒有多言。
不多時,張心瑤的信息再次進來了。
“我問過傅謙了,他說玉鐲不是祖傳的。他讓我不用有負擔,說隻是他母親對我有好感,才送給我的見麵禮。”
夏初彎眼一笑,揶揄道:“那你的心還慌嗎?”
張心瑤:“慌!就覺得傅謙的話隻是托辭,我能把玉鐲還回去嗎?”
夏初:“長者贈,不可辭。”
張心瑤發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過來。
接著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人與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夏初:“怎麽不一樣了?”
張心瑤:“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我和沈子淵確立關係後第一次去他家裏,他媽給我的紅包嗎?”
夏初想了想,“記得,給了你兩百的紅包。”
張心瑤:“對。而現在,我和傅謙還沒確立關係呢,他媽媽就送了我一個價值不菲的玉鐲。”
“倒不是我勢利眼,非要收多貴重的禮物似的,隻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同為長輩,沈子淵他媽媽就不可一世的,好像我有多配不上他兒子一樣。”
“而這邊,傅謙的媽媽對我熱絡的不像話,一副你趕緊把我兒子收了的樣子。就好像傅謙有什麽隱疾,娶不到老婆似的。可明明傅謙花名在外,想要嫁給他的女人不要太多啊!”
夏初笑了,打下一行字,“人的修養自然是不一樣的。聽起來傅謙的媽媽很好啊,要不你就從了傅謙吧。”
婆媳關係古往今來都是大問題。
嫁到一個明事理的婆家,有時候比夫妻關係好更重要呢!
“某人的套路那麽深,我可駕馭不住。”張心瑤回道。
夏初:“相信自己,你可是神醫!要是駕馭不住,一針紮下去,保準對方服服貼貼的。”
張心瑤發了一個白眼過來。
夏初笑了,兩人沒再往下聊。
也不知道張心瑤到底會不會接受傅謙。
腿上一暖,把正在胡思亂想的她嚇了一跳。
垂眸,就見傅靳夜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大腿。
夏初抬眸看過去,此時傅靳夜正和人聊著天。
一派正經的樣子。
傅家人啊,都一樣的套路深。
夏初無語,想把男人的拿開,卻被他反手握住。
夏初掙了兩下沒掙開,幹脆不掙了,而是在他腿上擰了一把。
傅靳夜轉頭,帶著酒意的眸子凝著她,一臉無辜。
“怎麽了,擰我做什麽?”
夏初:“……”
他可以再裝一點!
“傅總,夏小姐是不是在提醒你,不要再喝了?”
“夏小姐放心,我們不灌傅總酒了。”
幾人都在替傅靳夜打圓場。
夏初禮貌一笑,隻想擰某人的耳朵。
傅靳夜一本正經道:“抱歉,她怕我喝多了鬧她,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說著,他起身和幾人告辭。
原來是找借口離席啊。
這男人,敢不敢再利用她一點!
夏初心裏暗翻了個白眼,跟著他出了包間。
傅靳夜喝了酒,隻能她開車。
“老婆,辛苦你了。”
傅靳夜坐上了車,泛著酒意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柔情。
夏初看他一眼,發動了車子,沒話找話。
“沒喝多吧?”
傅靳夜眉心微挑,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還好,不過就是有點頭暈。”
他當然沒有喝多。
他不想喝,誰敢灌他酒?
不過適當裝醉,是不是更能引起小女人的注意?
“閉一會兒眼吧,一會兒就到家了。”夏初道。
傅靳夜嗯了一聲,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
大手卻搭上了她的大腿。
溫熱的觸感讓夏初垂眸掃了一眼他的手。
見他正閉目養神,也沒拉開他的手,一路上盡量把車開得穩一些。
二十分鍾後,兩人回到了別墅。
下了車,夏初見傅靳夜一臉倦色,關切地問道:“還好嗎?”
“沒事。”
他腳步踉蹌了一下。
夏初連忙扶住了他。
傅靳夜順勢攬住了她的肩膀,勉強壓下了嘴角翹起的弧度。
家裏,三小隻已經回了自己房間,傅老爺子年紀大了也回了房。
隻有夏母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兩人回來。
“媽,我們回來了。”夏初叫了一聲。
“回來了!”
夏母見兩人一起回來,倒是挺高興的。
得知女兒陪女婿一起去酒局應酬,說明兩人和好了!
她怎麽能不高興呢。
“阿夜喝多了?要不要給你煮碗醒酒湯?”
“不用了,謝謝媽。”
傅靳夜沒醉,哪敢讓嶽母大人替自己煮醒酒湯?
“媽,我先扶他上樓,等下我來煮。”
夏初說了一聲,隨後扶傅靳夜上樓。
溫香軟玉在懷,傅靳夜唇角微勾。
老婆大人要給自己煮醒湯!
他還是繼續裝醉好了!
夏初把人扶進了主臥,將人扶到**。
傅靳夜倒在**的那一刻,裝得醉意上頭,一下子把人帶入了懷裏。
男人胸肌結實,周身溫度灼人。
他上她下,姿勢曖昧。
夏初輕呼了一聲,抬眸看他。
男人深邃的眸子少了幾分往日的清冷,透著絲絲迷離。
他嗓音低魅,“老婆,我有點渴。”
夏初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你先起開,我去給你倒水。”
傅靳夜沒動,視線落在她粉潤的唇上。
“不用,這裏有現成的。”
說完,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開始攻城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