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舟扣住夏初的頸脖,就要索吻。

夏初臉色大變,拚命掙紮。

“放開我。”

啪的一聲,她用力給了陸遠舟一巴掌。

與此同時,她脖子上的項鏈突然斷裂,掉到了地上。

陸遠舟目光一閃,舌尖抵了抵後牙槽。

他彎腰從地上將項鏈撿了起來。

“抱歉初初,剛剛我失態了。項鏈被我弄壞了,我幫你去修好吧。”

夏初一把將項鏈奪回,胸口一陣起伏。

“不用了!陸遠舟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如果以後再敢騷擾我,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說完她快步朝洗手間走去。

陸遠舟看著她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眼裏閃過一絲幽光。

等他靠著林溪蘭重新站穩腳跟,他一定會把她從傅靳夜身邊奪回來,一雪前恥!

“喲,剛剛真情流露,假戲真做了吧?”

隱在角落裏的林溪蘭走了出來,一臉嘲諷。

剛剛的一幕她看在眼裏。

陸遠舟表麵上在用這種方式弄斷夏初的項鏈,實則在抒發自己的情感吧。

畢竟他曾對自己說過,他最愛的人是夏初。

現在一定很後悔和夏初分手!

“吃醋了?”陸遠舟看她一眼。

林溪蘭冷冷一笑,“陸遠舟,夏初現在可是傅氏集團少夫人,你覺得她還能看上你這條一無是處的癩皮狗嗎?”

被無情嘲諷,陸遠舟麵色一沉,一把將人拽進了一旁的消防通道,隨後將她推到牆上。

“林溪蘭,你欠操是麽?”

兩人昨晚已經苟合過。

此時,陸遠舟的身體頂住了她,大有要把她在這裏辦了的架勢。

林溪蘭身體一軟,又緊張又覺得刺激。

“你想幹什麽,你可別亂來,今天我還有正事!”

陸遠舟冷嗤一聲,大掌撫過她的腿部。

“怎麽,昨晚我那麽賣力伺候你,還沒喂飽你麽?”

林溪蘭被撩的嗓子眼發緊。

她抓緊了他的胳膊,當作支撐。

“陸遠舟,我現在可是你的金主,你不該好好伺候我麽?”

陸遠舟道:“我剛剛替你解決了一樁麻煩事,讓你能繼續穩做陳世輝的幹女兒,到底該誰伺候誰?”

林溪蘭雙手勾住他的頸脖,“行,我伺候你可以吧?”

她也有正常需求的。

雖然痛恨陸遠舟的無情無義,但這個男人她是真心喜歡過的。

如今他回到了自己身邊,就算帶有目的,但她也不乏有成就感。

她會讓陸遠舟知道,她也可以幫他重回事業巔峰!

“林溪蘭,你可真騷。”

陸遠舟在林溪蘭吻上他的唇時,躲了一下。

“你打算什麽時候把我介紹給陳世輝?”

“急什麽?等我今天拿下和黃文龍的合作,讓陳世輝看到我有幾分能耐,我就把你介紹給他。”

聞言,陸遠舟勾了勾唇,捏起她的下巴,反客為主吻了上去。

另一邊。

夏初上完洗手間出來,看著斷了的項鏈,秀眉一擰。

剛做好的項鏈就這麽被陸遠舟弄斷了,真是倒黴。

以後她還是不戴了吧,免得引起母親的注意。

畢竟這項鏈仿的再真,假的就是假的。

母親多看一次,就多一次穿幫的危險。

“夏初?”

前麵傳來男人的聲音。

夏初還以為又是陸遠舟,頓時一臉警惕的抬頭。

在發現來人是陳楚淮時,這才放鬆了下來。

“淮哥,你竟然有空來逛珠寶展?”

陳楚淮走到她麵前,微微一笑,“被我堂伯拉來的。”

他堂伯就是陳世輝。

夏初明白了,“哦,你來給林溪蘭新開的工作室捧場的?”

“雖然堂伯是這個意思,但我會來可不是因為林溪蘭。”

陳楚淮不置可否,“我看到展會的介紹裏有你們公司,我才來逛一逛,等著看你怎麽打敗林溪蘭。”

夏初笑了。

陳楚淮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林溪蘭,反而和自己更熱絡一點。

大概是因為楊可欣吧。

想到那個可憐的女孩,夏初眼裏閃過一絲痛惜。

造化弄人,陳楚淮這麽好,她為什麽要想不開呢?

“夏初,你這條項鏈是不是就是前兩天你在古玩市場買的?”

陳楚淮的視線落在夏初的手上,問道。

夏初回神,點點頭,“是啊,可惜剛加工好,才戴了一會兒就斷了。”

她拿起項鏈在他麵前晃了晃,一臉遺憾。

陳楚淮問道:“怎麽就斷了?能修好嗎?”

夏初嗯了一聲,“可以的。”

陳楚淮:“你這條項鏈和林溪蘭之前戴的簡直一模一樣。”

夏初彎了彎唇角,“那是因為……”

“楚淮。”

身後傳來男人的叫聲,打斷了夏初接下來的話。

陳世輝走了過來。

“堂伯。”

“陳總。”

兩人和他打招呼。

陳世輝笑著和夏初點點頭,不經意一瞥,視線掠過夏初正要收起來的手上,表情一頓。

她手上的那條項鏈……

“陳總,淮哥,我先過去了。”

夏初將項鏈收起來,和兩人說了一聲。

“好,加油。”

陳楚淮給她了一個鼓勵的微笑。

看著夏初走遠,他微一側頭,就見陳世輝正看著夏初的背影發呆。

“堂伯,你怎麽了?”

陳世輝回神,問道:“楚淮,你剛剛是在看夏初手上拿著的項鏈嗎?”

“是。”

“她的項鏈哪裏來的,怎麽和小蘭的那條項鏈一模一樣?”陳世輝滿腹疑問。

“前兩天我在古玩市場拍戲,遇到過夏初。”

陳楚淮道:“那條項鏈是她在古玩市場淘到的,並重新做了加工。”

原來是這樣。

他還以為林溪蘭把項鏈送給了夏初。

陳世輝這樣想著,就聽到陳楚淮問了一句,“堂伯,你就沒懷疑過林溪蘭的身份?”

陳世輝一愣,“懷疑阿蘭什麽身份?”

陳楚淮道:“堂伯,你僅憑一條項鏈,就認定林溪蘭是你的故人之女。可你也看到了,那種項鏈不是獨一無二的。”

“要是我沒有在古玩市場看到過夏初,知道她做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鏈,今天你會不會認為她也是你的故人之女?”

聞言,陳世輝擺擺手。

“這件事情我肯定不會弄錯的。那種形狀一樣的項鏈也許是有,但我送給小蘭母親的項鏈底部刻了一個字母,那是我曾用名的大寫字母,別的項鏈上麵一定不會有。”

“我碰到小蘭時,第一時間看了項鏈底部,上麵確實刻有字母,所以我不會認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