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風眉心一跳,有些不敢相信。
“他們兩個的婚姻真的出問題了?”
“是啊。我問琮哥,是不是和夏初吵架了,他都沒有反駁,而且還把我調回了他的身邊,你說兩人的婚姻不是出問題是什麽?”
溫馨頓了頓,還好心提醒,“所以傅總,你加油吧,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女人空虛的時候最容易抓住她的心了。”
說完她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傅祈風眉心緊擰。
總覺得哪裏不對。
傅靳夜會和夏初吵架?
這不像他平時的作派啊。
兩人還因為一個未出世的孩子沒了,婚姻就出了問題?
是這樣嗎?
在他眼裏,傅靳夜是個韌性十足的男人,從不輕言放棄。
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是如此。
所以就算兩人的婚姻真的出了點問題,他會就此和夏初分開嗎?
難道不該想盡一切辦法挽回這段婚姻?
直覺,有貓膩。
他是不是得去他家一趟看看情況?
傅祈風這樣想著,傍晚的時候就去了幼兒園接三小隻。
到了放學的點,很快就看到了園裏的老師們帶著各班的小朋友們陸續出來了。
他掃視一圈,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孩子們穿的都是一樣的衣服,但他一眼就看到了三小隻。
他們穿著藍白校服,排在隊伍裏規規矩矩地走著。
三張相似的小臉精致可愛的不行。
院門大開,孩子們歡快的跑了出來。
三小隻也同樣出來了。
傅祈風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衣服,喚了一聲,“哆哆,蕊蕊,蜜蜜,這邊!”
三小隻聽到叫喚,就朝他的方向看了過來。
傅祈風正準備迎上去,卻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兩人麵無表情的樣子,一看就是保鏢。
傅祈風臉上的笑意一頓,“幹什麽,讓開。”
兩人一點沒動,像兩根柱子一樣擋在他麵前。
傅祈風猜到這應該是傅靳夜安排的保鏢。
可他又不是別人,傅靳夜怎麽能不允許他靠近三個孩子?
見三小隻朝這邊張望,他又叫了一聲,“孩子們,是我。”
“爸比。”
兩個小丫頭眼睛亮晶晶的,就要跑過去,卻被哆哆冷著臉叫住。
“瞎叫什麽,回家?”
兩個小丫頭停下腳步,依依不舍看了傅祈風一眼,隨後乖乖跟著哥哥,被司機領著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傅祈風無語極了。
怎麽孩子們對自己是這種態度?
之前蕊蕊跟他發過信息,他不是跟他們說清楚了嗎?
還以為夏初流產是他害的?
肯定是某個不要臉的腹黑男沒有澄清,還讓他們誤以為夏初的孩子沒了是因為他!
傅祈風一臉憤然,看著司機和保鏢載著三小隻離開,他並沒有就此作罷,而是開著車一路跟到了夏初的別墅。
此時,陳世輝去了公司,家裏隻有夏初和兩位母親。
三人剛做好了孩子們愛吃的小甜品,就等他們回來吃。
保鏢早就告訴了他們,在幼兒園門口遇見了傅祈風,也知道傅祈風一路跟著。
夏母還不知道四年前,夏初和傅靳夜被傅祈風催眠的事,但阮清玉卻是知道的。
想到就因為傅祈風的騷操作,讓兒子和兒媳婦分開了四年,更是讓兒媳婦這四年受了那麽多委屈,就氣不打一處來。
等孩子們到了家,她讓夏母把三小隻接進屋,她則拿著一根棒球棍迎了出去。
夏初看著她的舉動欲言又止,最終什麽也沒說,隻讓夏母帶三小隻去洗手間洗手,她則站在沒關的別墅門口看外麵。
此時,傅祈風下了車,見阮清玉提著棒球棍氣勢洶洶的跑出來,表情一頓。
“阮姨,你這是要出門打球嗎?”
阮清玉嗬嗬一笑,“是啊,我想打你這個混球!”
她揚起手中的棒球棍作勢要打,傅祈風連忙躲開。
門口的夏初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家婆婆這麽彪悍,二話不說就出手了。
“阮姨,你這是做什麽?為什麽要打我?是因為夏初流產的事嗎?我跟大哥說過了,不是我幹的,是菲爾特幹的!”
傅祈風連忙替自己澄清冤屈。
阮清拿著棒球棍指著他道:“就算這件事不是你幹的,但你也該打!覬覦你大嫂,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難道不該打嗎?”
要不是兒子關照過,暫時不要透露四年前的事,她絕逼要帶著他去傅家,好好跟他父母掰扯掰扯!
小三養的兒子,果然和他媽一樣沒品!
“阮姨,這是我們小輩之間的事,你最好別插手。”
傅祈風冷靜下來,把話頭引到孩子們身上。
“哆哆他們還是我的孩子,我和夏初也約定好的,我隨時都能和孩子們見麵。你們現在攔著不讓我見孩子們不好吧?如果是這樣,那我可要重新考慮一下是不是該把孩子們的撫養權爭取到手了!”
聽到這厚顏無恥的話,阮清玉氣笑了。
“傅祈風,雖然你媽不是個好貨色,但我一直認為你的性格還行,沒有遺傳到她的市井之氣。可我想錯了,你不但遺傳了她的市井氣,甚至變本加厲的不要臉!”
“別以為你現在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有本事就去爭取啊,看你能不能如願以償!”
“還有,你這種人還不配做三個孩子的父親,他們的父親隻有一個,那就是阿夜!以後別以孩子們的父親自稱,否則我聽到一次打一次!還不快滾!”
她罵了一通,手中的棒球棍揮舞著又要打人。
傅祈風忙不迭躲開。
因為躲得太急,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阮清玉的棍子擦過他的身體揮到了地上。
咚的一聲,發出沉悶的聲響。
一擊不中,她再次揮掃過來。
傅祈風頓時有些狼狽轉身就跑。
阮清玉沒有繼續追,而是叫道:“傅祈風你給我聽著,這是我兒媳婦的家,以後你和野狗都不得入內!要是再敢來騷擾我兒媳婦和孩子們,我讓你和你的同類狗咬狗!”
被罵成野狗,傅祈風臉色一陣青白交替。
對於這位母親的情敵,他的記憶還停留在二十幾年前,他第一次跟著自己母親進傅家時場景。
當時父親向她提離婚,她一臉不屑的同意了。
不爭不搶瀟灑離開。
這麽多年也從沒找過自己的麻煩。
可沒想過她竟然這麽潑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