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瑤靠在盥洗台前,懶懶開口。
“傅謙,你故意的吧?知道我不在家就故意把自己灌醉,然後讓你的前小姨子送你回家,你好借酒裝瘋幹點平時不敢幹的事!過後還能把過錯歸咎於酒上麵,把自己摘得一幹二淨對麽!”
聞言,傅謙大喊冤枉,“沒有的事,老婆你冤枉死我了!昨天我會喝醉實在是因為客戶太能喝了,我身不由己啊!你要是不信,我把昨天應酬的名單都發給你,你一個個找人打聽去!”
張心瑤自然是信他的。
不過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那朱珠是怎麽回事?你明知道她對你有心思,你還不知道避嫌?我記得你不是已經把她從你身邊調走了嗎?怎麽,不舍得她,又把她從分公司調回來了?”
傅謙連忙道:“怎麽可能,我是那種人嗎?昨天她剛好休假,也在那裏吃飯,散場的時候碰到了她,她搶著坐我的車把我送回家的。”
他頓了頓,語氣責備,“家裏的那幫仆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攔一攔,怎麽就讓她一個人把我扶上樓了?等下我就把昨晚當班的仆人都開了!”
張心瑤道:“你別把禍水東引,自己考慮不周讓人鑽了空子,你遷怒無辜之人做什麽?”
主人家的事,仆人哪個敢擅自做主?
“是是是,夫人說得對!”傅謙連忙附和。
張心瑤話鋒一轉,“朱珠說昨晚你和她上床了,你有印象嗎?”
傅謙嚇得聲音都拔高了幾分,“胡說八道,怎麽可能!”
“是嘛?人家可是發了好幾張你們的床照給我呢!”
張心瑤道:“她說你在**一直在叫她的名字,還說要和我一起侍奉你,我要是受不了就和你離婚。”
傅謙氣結:“她簡直不要臉,老婆你千萬別信她的話,我特麽等下就找她去!”
張心瑤依舊不急不緩,“你找她幹嘛去?去保護她不被人罵嗎?”
“怎麽可能,我找她去對質,罵死她去!”傅謙咬牙切齒。
電流裏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準備出門。
張心瑤對著鏡子理了理耳邊的秀發,說道:“行了,乖乖在家待著,等下聽我指揮。”
傅謙一愣,“老婆,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把她不要臉的行徑發去了她學校的論壇上,想來她很快就會臭名昭著了。”張心瑤道。
傅謙沉默一瞬,“老婆,你的做法我完全讚同,不過她發你的那些照片,你上傳時有沒有給我打個碼?”
小心翼翼的試探,透著一絲委屈。
張心瑤莫名就樂了。
她自然是把他的高清照打碼了。
自家老公的麵子她還是要留一點的。
她努力把笑憋回去,“怎麽,現在知道難看了?以後還要不要這麽不當心?”
“不會了不會了,以後再這麽沒腦子我跟你姓!”傅謙連忙道。
張心瑤彎了彎唇,“行了,我知道你和她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等下你找點水軍把這件事的影響擴大,然後你親自下場澄清。就說……”
她頓了頓,“那些照片隻是擺拍,你和她沒有發生任何事,因為你的夫人我親自檢驗過,你喝多了酒不舉!”
傅謙:“……”
不舉!
那不就是沒用的男人!
他靜默兩秒,幹幹一笑,“老婆,要是這麽一發,我可能會被冠上不太是男人的名號!”
張心瑤挑眉,“怎麽,對於我讓你澄清的說法你不滿意?那行,我不管了,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掛了。”
“哎哎哎,別掛別掛,我沒說不滿意啊!”
傅謙連忙叫道,隨後小心試探:“就是老婆,我喝多了真的不行嗎?”
張心瑤想笑。
某人喝多了行不行她不知道,她隻知道……
“我讓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吃的維生素,你吃了嗎?”
“吃了,我可乖了。”傅謙連忙回話。
“哦,那其實不是普通的維生素,而是我自製的藥物。”
張心瑤頓了頓,說道:“是專門抑製人性欲的藥物。所以嘍……”
她離家要好幾天,就怕有心人盯上他,於是就出此下策。
隻要服用那些藥物,那些不懷好意的女人哪怕百般挑逗,男人也硬不起來!
“老婆,你可真是……”
傅謙嘖了一聲,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
張心瑤挑眉,“怎麽,覺得我可怕了?”
“沒有沒有,我是想說,我老婆太牛了,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傅謙狗腿的哄道。
張心瑤嗬嗬一笑,“少拍彩虹屁!昨晚在**被人摸來摸去的,趕緊去給我多洗幾遍澡去!”
“遵命,老婆大人!”
“還有,在家給我安分守己一點,否則我有無數的法子讓你拍案叫絕!”
傅謙:“……”
他的神醫老婆威武!
張心瑤掛了電話,走出了洗手間。
夏初正貼在門板上聽壁角。
門一拉開,她差點撞進她懷裏。
張心瑤連忙扶住她,戲謔道:“總裁夫人怎麽還有這種嗜好?”
夏初幹笑,“總裁夫人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有八卦心的。”
看著她平靜的小臉,夏初又試探,“你和堂哥和好了?”
張心瑤道:“我跟他吵架了嗎?”
“貌似你說沒有。”
“那不就得了!”
夏初杏眸一眨,“堂哥和那個朱珠……”
“安啦,他們兩人什麽事都沒有。”張心瑤道。
夏初鬆了口氣,“那些圖是P的?”
“倒不是P的,不過阿謙不行的,所以朱珠怎麽撩撥都沒用。”
張心瑤坐下來往自己臉上塗香,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卻把夏初驚得瞪大了眼,“不是吧,堂哥不行?”
張心瑤笑了,把傅謙服用了她特製的藥的事說了一遍。
夏初這才恍然大悟,不禁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想到什麽,她看了一眼坐沙發上看手機的傅靳夜,“心瑤,下次你也給我來一點唄,免得有些香餑餑趁我在孕期……”
傅靳夜全程都在充當背景牆,但兩人的話,他一字不差都聽進去了。
他抬眸,一臉無語,“老婆,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那種人,不代表外麵的女人不趁虛而入啊!”夏初道。
“你開心就好。”
他和堂哥兩人堪比難兄難弟!
算了,誰讓他們都是妻管嚴呢?
隨便兩個女人怎麽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