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憾沉思片刻,看到張大海向這邊走來時,連忙拉著她進了衣櫃。

兩人擠在一起,關上了櫃門。

吧嗒一聲,他們聽到張大海走了進來。

“哼!”

張大海打開抽屜,拿起了皮鞭。

啪!啪!

他甩動著皮鞭,獰笑道:“臭婊子,發布會上的時候不願意挨打,今晚非打死你不可!”

我勒個去!

櫃子裏,葉憾壓低聲音說道:“先看出好戲?”

兩人是麵對麵挨著的,他說話時候的氣息吹動著夏荷的耳垂,這讓她心裏癢癢的。

有心挪動一下身子,可肌膚觸碰之處全是葉憾的身體,這讓她更燥熱了。

要是往日,她無所謂,可櫃子外就是前姐夫,又刺激又害羞,渾身燥熱也隻能忍著。

叮咚!

門鈴聲響起。

“哼!”張大海離開了臥室。

“出去嗎?”夏荷小聲道。

“等等!”

夏荷點點頭,她也想看看那兩人要搞什麽鬼。

“兩分鍾三十秒……哼,幸虧沒有超時。”

“老師,你要幹什麽?”

屋內兩人聽出了李倩倩語氣裏的緊張。

“你說呢?”

下一秒,拉扯聲,撕扯聲,還有李倩倩的壓抑的驚呼聲。

“跪下!”

啪!

“啊——”

“閉嘴!你想讓鄰居來看你的樣子嗎?桀桀,我是無所謂,你可是要好好想想你的前途!”

啪!

啪!

李倩倩發出壓抑的慘叫聲。

她後悔不跌,早知道就不來了,可不來又不行,雖然張大海現在給不了自己什麽好處,可是毀了自己他還是能做到的。

唉!

當初自己光腳不怕穿鞋的,身為人上人的張大海得順著自己的意,現在呢?

他成了臭狗屎,成了自己想甩也甩不掉的臭狗屎!

臥室內,夏荷聽著她的慘叫也是心生唏噓。

靠人不如靠己!

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錯的有多麽離譜……

正唏噓的時候,葉憾推開了櫃門。

“你要幹嘛?”

“該我們上場了!”

葉憾沉著臉,李倩倩雖然可惡,可此時已經受到了懲罰,該輪到張大海接受老天的怒火了!

他拿起櫃子裏的手銬,用眼神示意夏荷拿著燭台和蠟燭。

“你、你怎麽在這裏?”

張大海驚愕不已,剛要有所動作,葉憾已經搶先一步衝到跟前,照著他的鼻梁給了一記重拳!

“啊——”

葉憾捂住他的嘴巴,慘叫聲戛然而止。

“銬上他!”

葉憾看向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李倩倩,此時她隻穿著內衣,後背上不滿了鞭痕,要多慘有多慘。

李倩倩掙紮著站了起來。

她接過葉憾手裏的手銬,衝滿臉血跡的張大海冷笑道:“姓張的,你打的很痛快啊!”

說完,在葉憾的控製下,她順利的將張大海雙手銬上。

可是她沒有接過葉憾從張大海手裏奪過的皮鞭,而是來到了夏荷的跟前。

“你,你要幹什麽?”

“聒噪!”

李倩倩從夏荷手中拿來紅蠟燭,紮進燭台裏,然後來到地上散亂的衣服裏,找出打火機將蠟燭點燃。

“你說呢?”

下一秒,她將燭台翻轉。

“啊——”

“不行,這樣不行!”她四處看看,衝葉憾說道,“可以借用你的襪子嗎?”

“可以。”

很快,張大海嘴裏塞著襪子,不停抖動著身子發出嗚嗚的聲音。

“嗚嗚……”

“哈哈……”李倩倩玩兒的不亦樂乎。

夏荷看的心驚膽戰,看著他的慘樣,再想想姐姐,她忍不住拿起了皮鞭。

啪!啪!

“讓你欺負我姐!”

“你個混蛋人渣!”

李倩倩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繼續開來。

……

一個小時後,不經玩弄的張大海昏死過去。

“再見,今晚我們沒有見過。”葉憾說道。

“再見,不,再也不見。”

李倩倩下定決心,明天就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城市,去別的地方開啟一段普通平凡的人生。

來到樓下,夏荷長了記性,生怕葉憾再次讓她回家,連忙說道:“我為了蹲守這個畜生,已經告訴我媽今晚和大姐在一起。”

“哦。”

事情已經辦妥,葉憾對她留宿自己家裏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

……

“大姐!大姐!”

夏荷提著路上買的燒烤,一進門就大喊大叫起來:“出來吃宵夜啊!”

“夏荷?”

夏雪從廚房走了出來,驚喜道:“你怎麽來了?”

“來陪你的啊。”夏荷放下袋子,膩歪在了她的懷裏。

葉憾打量一番客廳,又去了廚房,最後又去逛了一圈自己的臥室,驚喜之情溢於言表。

就怎麽幾個小時的時間裏,她居然買齊了廚房用具和其他生活用品。

因為自己公寓的被褥沒有帶來,本還發愁今晚怎麽睡呢,沒想到臥室裏已經鋪好了嶄新的被褥。

偌大的房子,入住的第一天就是家的氣息。

“呀,過了十二點了!”

夏雪催促道:“葉憾回來的太是時候了!快跟我來廚房!”

葉憾帶著疑惑跟著她進了廚房,看到灶台上放的有燭台、香燭啥的。

“給!”夏雪拿出三根香燭遞給了葉憾,解釋道,“入住新居,總得有個儀式,本來我還發愁呢,直接入住不太好。”

“結果一查,今天就是個喬遷新居的黃道吉日!你上個香,再打個灶火,就行了,不麻煩。”

她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葉憾,生怕他不喜歡這種習俗。

“大姐,你考慮的真周到!”葉憾驚喜道。

他接過香燭點燃,鞠躬上香之後,又按照夏雪的提示,打開煤氣灶簡單的煮了了速凍水餃。

齊活!

“葉憾,你的生活一定會紅紅火火的!”夏雪笑著說著吉利話。

“大姐,我們的生活都會紅紅火火的!”葉憾附和道。

一旁的夏荷突然感覺眼睛有點酸。

當初葉憾買了婚房後,他想將老人借來弄個儀式,被自己給嚴厲拒絕了!

封建迷信!

實則自己是不想那對農村老夫婦踏足自己的房子,雖然買房的錢是二老辛苦湊的。

無奈之下,葉憾隻能自己舉行儀式,當時自己在一旁不停地說著風涼話……

現在,看著葉憾和大姐溫馨和諧的畫麵,她心裏滿是心酸無奈。

這麽優秀的男人,如此溫良賢淑的女人,自己和段以恒不配擁有!

自己就是個渣女,

段以恒就是個畜生!

“夏荷,愣著幹嘛?自己來端!”葉憾喊道。

“哦,來了!”

夏荷結構裝滿餃子的瓷碗,被燙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可心裏是暖暖的。

三人在客廳裏吃著餃子,就著燒烤,熱烈的聊著開心的事兒。

對於夏荷來說,發布會上的鬧劇隻能是第二開心的,最開心的莫過於今晚對段以恒所作的一切。

可惜啊,葉憾不讓說。

不過想想也對,萬一勾起姐姐不美好的回憶可就得不償失了。

“葉憾,你要是聽姐姐的話,幹脆辭職吧,”夏雪放下酒杯,認真的說道,“你一直這麽拖著,我怕你的醫術被荒廢了,出去開個診所,或者去白氏藥業上班,都挺好的。”

“不過,我還是想讓你從醫,你醫術這麽高,救死扶傷多好了!”

在夏雪樸素的價值觀裏,錢夠用就行,當個純粹的醫生,將瀕死之人救活,消除病患的疼痛,從中能得到滿滿的收獲感。

“自己單幹也行,”葉憾對第一醫院已經徹底失望,但他話風一轉,正色道,“但得是我踹了第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