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邀請陀壺
“希望如此吧。”
燕羽心中盼望著其他人的歸來,但是燕羽自己也明白,其他人到底能不能回來還真的是未知數。
而同一時刻,嶽倫山內楚恒睜開了眼睛。
環顧四周,隻見張秋雪正坐在不遠的地方,張秋雪並沒有修煉,而是坐在那裏滿臉擔憂之色。
而是讓張修學擔心的不僅僅是宗門,同時還有張秋雪的師父燕羽。
他們已經在這裏被困了幾天了,在此期間張秋雪也嚐試了各種辦法,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突破。
張秋雪本來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楚恒的身上,但是在得知楚恒這邊也沒有辦法之後,眼中便充滿了絕望。
“楚恒,你說我們朱羽學宮究竟會不會覆滅?”
張秋雪在見到楚恒睜開眼睛之後,便連忙問出了自己心中這幾天以來一直擔心的事情。
這幾天張秋雪一直都在思考這件事情,為這件事情煩惱的同時,又想找一個傾訴的對象,不過楚恒這幾天一直都在閉目調息,所以張秋雪並沒有打擾到楚航,雖然楚恒就在旁邊,但是張秋雪感覺自己的心中的苦無法訴說,她感覺到非常的無助。
“我也不清楚,雖然我們宗門勢力是整個朱羽郡第一勢力,但是如果在之前我對於我們宗門還有信心的話,那麽眼下從你師傅的行為可以看出你師傅也並沒有抱多大的信心。”
楚恒的話已經非常明了了,張秋雪聽到之後隻是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看著張秋雪的樣子,楚恒想要安慰,但是也不知道從何開口。
“丹老,你究竟什麽時候能醒來啊。”
楚恒心中期盼著,其實在這幾天的時間之內,楚恒也一直都在嚐試聯係丹老,但是聲音發出之後就如同石入大海,沒有絲毫的回音。
雖然楚恒這邊心中也有些著急,但是眼下楚恒也知道,著急是沒有用的。
三天後,在朱羽學宮的山腳下的聯軍陣營之中。
繪天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在他的身前,幾位宗主也分別坐在兩邊,他們都是這一次聯合軍的附屬宗門,表麵上是為了大家討還公道,其實隻是想要分上一杯羹而已。
“三天之後我們就進攻朱羽學宮,諸位還有什麽意見嗎?”
繪天開口說道,攻打朱羽學宮的日子,也終於快要來臨了。
其他幾位宗主聽到繪天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見其中一位老者開口說道。
“繪天兄,眼下青靈宗和三陽門離開了聯軍,我們攻打朱羽學宮真的有把握嗎?”
聽到此人的話之後,人群頓時傳來了議論之聲。
有的人認為可以一試,而有的人則認為應該再多做一些準備。
聽著眾人那不自信的樣子,繪天臉色有點難看。眼下大戰在即,眾人卻沒有必勝的信心,這可是非常可怕的。
“你們是什麽意思?一個二個的想打退堂鼓了不成?”
繪天語氣冷漠的說道,讓那些宗主們都低下了頭去。
他們有些羞愧難當,因為在他們心中也確實。沒有太大的自信,畢竟對方可是朱羽郡第一宗門。
“繪天兄,我們的對手可是朱羽學宮。朱羽學宮屹立在朱羽郡宗門之巔已經上百年,實力自不必多說,其底蘊也遠比我們深厚。如果說先前有青靈宗和三陽門的話,我們倒有不少的把握,但是眼下三陽門和青靈宗離開,我們就少了兩個強大的幫手。”
“是啊,並且開戰這件事情也不是兒戲。而且朱羽學宮還養著一頭獅頭金鷹,那可是非常強大的妖獸。更何況我聽說他們朱羽學宮的宗主,乃是朱羽郡第一人。”
聽到此人的話之後,那繪天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因為一直以來他都想要爭做朱羽郡第一人,但是朱羽學宮的宗主的實力確實比他要強。
而如今雖然多年朱羽學宮的宗主了無音訊,而繪天也一直都在努力的修煉,想盡各種的辦法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他知道對方的實力也不會原地停留的。
“是又如何?難道他一個人能夠對付得了我們幾人嗎?”
繪天語氣冷漠的說道,他可不這樣認為,因為他和朱羽學宮宗主的實力差距,其實也不是特別大,有身邊幾人的相助,自然能夠彌補這之間的差距。
“繪天兄,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就是認為我們應該再找些強大的幫手才是。對了,我聽說陀壺前輩先前和朱羽學宮起了衝突,在當時更是放下豪言要和朱羽學宮勢不兩立,為大家討還公道,不如我們在拉那陀壺前輩加入,這樣一來的話可以說是穩操勝券了。”
“對呀,陀壺前輩實力高深莫測。就算於那朱羽學宮的宗主,恐怕也能交手一二。更何況有他相助,定能夠幫我們牽製住那令人頭疼的獅頭金鷹,而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就可以專心的對付朱羽學宮的宗主了。”
此時幾人都紛紛點了點頭,你一言我一語,表示非常的希望能夠邀請陀壺前輩加入。
繪天聽了幾人的議論,見到他們的樣子,知道眼下能夠穩住這幾人,並且讓他們真正的充滿信心,恐怕也隻能夠讓陀壺加入。
“那好,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就去親自拜訪陀壺前輩。屆時前輩加入,你們莫要找借口了。”
“那是自然,有了陀壺前輩,我們自然信心百倍。”
就這樣繪天直接離開了聯軍大營,然後親自去拜訪陀壺。
陀壺隻是一介散修,一個人居住在小森林內的小湖旁邊。這裏位於雀翔城的北側,由於森林內有著各種凶猛的野獸,所以時常無人敢踏足這裏。
這裏自然也就成為了普通人眼中的禁區,而這樣的地方,對於身為散修不喜歡被打擾的陀壺而言,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日上三竿之時,在這森林的外圍,一道人影正在緩緩走來。
此人身高八尺,步步生風,隻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霸道不怒自威的感覺。
“陀壺前輩,在下繪雲宗宗主繪天,有事想要麵見前輩。”
當繪天站在森林邊緣,便立刻抱拳,語氣誠懇的說道。
不多時隻見眼前的森林竟然開始輕微的抖動之後,竟然出現了一條通往森林內的道路,就仿佛之前的景象隻是海市蜃樓一般。
其實這是因為陀壺在這裏布下了幻陣,這種幻陣的級別雖然不高,但對付一般的凡人也是足夠了,因為銅陀壺不喜歡被凡人打擾,所以才這樣做的。
而同為修者並且修為也非常高深的繪天來到這裏,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幻陣,但由於出於禮貌,所以並沒有直接闖入。
順著小道,繪天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飛蟲走獸,順利的來到了森林中央的小湖邊。
小湖隻有三丈長寬,湖水清澈晶瑩,整個湖泊看起來就仿佛是一塊橢圓形的寶石。
在這湖泊四周,綠草鋪地鮮花作伴。在這綠草鮮花之間,兩間茅草屋坐落在那裏,微風拂麵,好一個世外桃源。
就連那踏入此地的繪天,此時也不由的心生感歎,此等美景真的是世外桃源。
“繪天,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就在這個時候,那陀壺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繪天扭過頭去,隻見陀壺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他是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我竟然渾然不知。這陀壺果然是個老怪物。”
繪天心中震驚,因為他知道,如果方才陀壺這個老怪物對他出手的話,恐怕他現在不死也身受重傷,麵對眼前的這種怪物,就算是繪天也變得恭敬起來。
“陀壺前輩,眼下朱羽學宮肆無忌憚,視人命如草芥,更是在那朱雀秘境之中殺了不少其他宗門的弟子,而如今更是直接宣戰我們其他宗門,還望陀壺前輩替我們這些人主持大局,還世人一個公道。”
繪天剛見到陀壺,便是義正言辭地訴說著朱羽學宮的種種不是。
其目的自然是想要讓那陀壺對朱羽學宮心生惡意,從而幫助他們。
關於這一點,那陀壺自己的心中也是心知肚明,雖然陀壺知道,眼前繪天所說真假參半,但是這陀壺因為之前的事,所以對朱羽學宮也並沒有任何的好感。而且原先陀壺也曾經當著眾人的麵說過,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就算是這繪天,並沒有說任何關於朱羽學宮的壞話,隻是向他發出邀請,這陀壺也會答應前往的。
不過眼下既然繪天發出了邀請,陀壺不撈點好處,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但直接討要好處,有失他陀壺的顏麵,所以這陀壺便是語氣平和的說道。
“此事我略有耳聞,雖然朱羽學宮確實引起了眾怒,但是他們畢竟屬於朱羽郡第一大宗門,那可不是隨便就能攻打下來的地方。”
陀壺眉頭微皺,看起來十分為難的樣子。
旁邊的繪天見此一幕,心中暗罵了一句老狐狸,他知道這陀壺明明是想要加入,而如今卻說出這樣的一番說辭,那無疑是想要撈點好處。
“陀壺前輩,雖然視力是非常的強大,但是我們幾大宗門聯合在一起一點也不虛他們。最主要的是他們朱羽學宮的獅頭金鷹令人頭疼,如果陀壺前輩能夠出手相助對付那獅頭金鷹的話,我們幾乎勝券在握了。”
繪天語氣誠懇的說道,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陀壺和獅頭金鷹還有些恩怨。
果然那陀壺在聽到繪天提起這獅頭金鷹,眼皮子不由跳了一下。
“這獅頭金鷹也不愧是難得一見的凶物,此等妖獸就算是我也十分難以對付,如果你想讓我出手的話倒也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