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想想,這樣也確實是提高了辦事效率,不然的話,光是結盟來來回回,不知道要耽誤多少事情,便點頭答應了。

星標一定要堅持在正式的場合下宣布這個任命。用以表示鄭重。本來,陸風想要推辭,最後,星標長老說是星辰宗的長老怎麽著也得正式宣布,以顯氣派和正式,陸風也隻好答應了。

挽留了陸風幾天,星標最後為陸風遠行設宴。

酒席宴上,星標問道:“陸宗主,眼下這中土大陸可不太平,不知道你要往那裏去啊?”

陸風放下酒杯,笑道:“星標宗主,我準備去南荒大陸一趟。因為我想很快提升實力,在這個過程中,為了避免跟太虛宗的人對上,所以選擇了南荒大陸。”

星標長老點點頭說道:“不錯,是個很好的選擇。在提升實力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有算計的打擾。要是在南荒大陸這樣的凶地,固然是危險重重,但沒有人心的險惡算計。行,陸宗主,我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

陸風慨然喝下,放下酒杯,陸風問道:“星標宗主,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情要交代的,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會給你辦好。”

星標笑道:“現在星辰宗的當務之急是快速恢複,那裏還顧得上別的事情?不過,你這上南荒大陸,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神級功法駕馭蒼穹的事情。幾百年來,無人把這項神級功法修煉成功,這也是星辰宗的一大憾事。否則,丹陽之輩,咳……”

“星標宗主也不必太過想不開。生死存亡,也並不是因為一個兩個高手而改變局勢。但有一個逆天的高手,還是很有好處的。我明白星標宗主的意思,是不是想要我幫忙帶回一顆虛神境的妖獸魔核?我還是那句話,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請您放心。”

誰知道,星標搖搖頭,笑道:“那樣,就太說不過去了。我想,就算是陸宗主拿回了虛神境的魔核,我們也未必就能合理利用上。倒是陸宗主的所作所為,給了我一個提示。我幹脆讓修習駕馭蒼穹的弟子跟著你一塊去南荒大陸。這樣,說不定這個弟子會有自己的機遇。”

陸風一聽,這星標也是眼光卓遠,出手不凡啊。

靠著別人,靠著外力,是絕對不會有大成就的。光是這份心胸,就讓陸風暗自佩服。

在年輕一代中,最有這個修煉資格的,就是秦星刻了。雖然這小夥子還兼職長老院首席長老,但一些工作是可以交給別人完成的,而且外出曆練對於秦星刻今後的發展,也是一個不錯的經曆。

一幹人大醉而歸。

第二天天明,陸風帶領著冰長老,蔣欣,還有收拾好行裝的秦星刻,加上說什麽也要跟著的秦明月,一起出發了。

對於秦明月的隨行,所有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按照星標的意思,這是件好事,沒有公開反對,反而是暗中支持,這樣,秦明月也就跟著陸風一起離開了星辰宗。

一行五人一路向南走去。

南荒大陸跟中土大陸相距幾萬裏,加上從星辰宗出發,到這個相毗連的區域,也得走幾千裏的路程。

冰長老在人前的時候,自然是不會駁陸風的麵子,畢竟陸風是玄靈宗的宗主,冰長老隻不過是一個長老。

但在私底下,冰長老又是陸風的師父。冰長老便問陸風,到底是怎麽想的?哪怕是要曆練,要提升實力,想要避開太虛宗的打擾,在一些魔獸戰場就可以了,何必千裏迢迢跑這麽遠呢?

陸風笑道;“師父,說句實在的,我這個決心,也是剛下不久。我是被刺激了。”

冰長老詫異道:“哦?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就被刺激到了?”

陸風正色說道:“師父,您看,在絕命穀,一個小小的丹陽,就讓你我師徒,還有現在是星辰宗宗主的星標狼狽萬分。要不是我們無賴打法,恐怕就會是另外一種結局。再有,在星辰宗大殿。太虛神劍和星辰滅絕,那可是給了我太大的震撼。”

說到這裏,陸風長長籲了一口氣。

冰長老也是讚同點點頭:“是啊,實力太強大了,以至於我們仰望都是看不到對方的頭的。宗主,你就是想到跟這樣的對手遲早要過招,才會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實力提升上去。而普通的曆練場所不行,才不惜遠走南荒大陸的,是不是?”

“是的。師父,我跟太虛宗,個人和宗門的仇怨累加到一起,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隻能剩下一個。如果我的實力不夠,則隻能是我倒下,我不甘心。”

冰長老鼓勵地看著陸風,說道:“宗主,我支持你。相信你也一定回達到能夠滅掉太虛宗的實力等級。”

秦星刻笑道:“實不相瞞,陸長老(陸風是星辰宗的客座長老,按照星標的交代,是僅次於宗主的貴賓,因而秦星刻這麽稱呼),絕命穀和星辰宗大殿兩場戰鬥,也是深深刺痛了我。沒有那樣的實力,還奢談什麽光複星辰宗。我一定會跟隨你,不把駕馭蒼穹修煉成功,決不罷休!”

一行人都受到了這種豪情的感染,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了半月有餘,這一日,來到了一處城池。

陸風遠遠看見,那城池邊緣的風景,跟中土大陸的一些國家風格迥異,便問道:“師父,您看,這裏的風情跟咱們那裏明顯不同。難道是到了中土大陸的邊緣?”

冰長老笑道:“宗主,還差得遠呢?我雖不曾到得此處,但中土大陸地理風情,倒是知道不少。這裏再往南,就應該是中土大陸最南端的陀越國了。過了陀越國,就是中土大陸和南荒大陸的毗連的無盡的廣大山區。這陀越國也不小,估計穿過還得一月的時間。”

這時,秦星刻忽然說道:“聽冰長老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太虛宗在陀越國可是有不小的勢力。因為太虛宗據傳說就是從中土大陸最南端經過幾次搬遷到了現在的地方。陸長老,作為曾經的太虛宗的人,你應該知道吧?”

陸風想了一下說道:“還真是有這麽回事。按照太虛宗宗史記載,太虛宗確實是始於荒蠻,而後歸於大道。也正是因為始於荒蠻,所以太虛宗沒有受到太多的凡俗的影響。所以才會人才輩出。後來,因為逐漸壯大而北遷。”

蔣欣皺眉說道:“那我們過陀越國,豈不是要很小心麽?”

秦明月笑道:“那也不盡然,陀越國即便是太虛宗曾經的舊地,但這裏畢竟是遠離中土大陸,太虛宗正忙於那麽多的事情,豈能在這樣的地方投放大量人手?我想,不必擔心。”

經過了絕命穀和星辰宗大殿的洗禮,蔣欣和秦明月這兩人的關係竟然慢慢好了,宛如姐妹一樣。真有點誰也離不開誰的感覺。

冰長老說道:“不管怎麽說,都要小心。現在,在中土大陸,宗門已經是個很忌諱的話題。這樣吧,我們要改一下稱呼。咱們宗主就是大少爺,星刻就是小少爺。我是管家,蔣欣,明月,你們就是丫頭。”

陸風聽罷,不由得哈哈大笑,這可引來了蔣欣和秦明月的強烈不滿。紛紛上前質問,陸風是什麽意思?

看著氣勢洶洶的二女,陸風一下子沒有了笑意。

“沒沒沒什麽,就是覺得師父的安排有些不妥。像兩位師姐這樣的神仙人物,才應該是小姐一類的。我當個仆人吧。”

陸風可不敢說,自己是因為師父冰長老安排蔣欣和秦明月安排當丫頭才那麽高興的。

二女正自得意,覺得壓倒了陸風。卻見冰長老淩厲的目光掃了過來:“怎麽,給宗主當丫頭很不滿意麽?”

蔣欣和秦明月幹敢對陸風撒野,可不敢這樣對冰長老,於是,都一一副乖巧的樣子,表示願意接受冰長老的安排。

混過冰長老這一關,蔣欣和秦明月私底下卻是進行了報複。當然,這都是在見不得人的時候。而且陸風也未必就是很痛苦,還是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吧。

陀越國很有異域風情,就連當地的人的麵貌,都是跟中土大陸的內部有很大的差距。

這的人,以黃發藍眼,高鼻深目的人中為主。個個都身材高大,服裝也是跟中土大陸內陸有差異,最起碼,在陸風等人的眼中是這樣的。

為了不引起太多的關注。冰長老建議,全部都換上陀越國的衣物,這樣,就不會太招搖。

等到換上了陀越國的衣物,還真別說,陸風真有那麽點彪悍的味道。而蔣欣和秦明月則是多了幾分野蠻味道的嫵媚。

出了這座邊城,並沒有意想當中人越來越多的樣子。

剛才的邊城是很重要的軍事基地,而再往南走,就是一片荒山草地。幾十裏都稀稀落落不見人家。

一連十幾天,都是風餐露宿的——沒辦法,沿途的人家不多。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日,陸風一行人來到了一座小鎮。

一路之上,最悲催的就屬秦星刻了。因為陸風貴為玄靈宗宗主,又是僅次於星標宗主的星辰宗客座長老,所以,秦星刻是不能指揮陸風的,而且,陸風有什麽要求,秦星刻還得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