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你一定要穩住!”
丹塵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讓沈韻上場。
然。
就在丹閣所有弟子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沈韻的身上之時。
那紫袍少年神色桀驁,依舊沒有將之放在眼裏。
轟!
隨著一聲炸響。
沈韻狼狽的敗下陣來。
而那紫袍少年卻是無比得心應手的將丹藥再次煉製成功。
“嘶!那紫袍少年的丹道造詣好生了得!如此水準,怕是達到了準丹皇的層次了吧?”
“沒想到沈韻會敗在他的手中,要知道,這沈韻可是丹閣上一代的丹道妖孽啊!”
“這次丹閣怕是要吃癟了,聽說這紫袍少年和那三位丹袍老者,均是來自東土神域的聖丹宗!”
“什麽!東土神域的聖丹宗!這些人的來頭居然這麽大!”
一時間,廣場上的世人,無一不是嘩然四起。
要明白。
在他們整個北界四域之中,最強最鼎盛的地域,便是那東土神域!
而聖丹宗,無疑是那一方大地上的強悍霸主勢力!
丹閣與之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無趣,這就是你們丹閣上一代的妖孽麽?也不過如此嘛,這煉丹水平,簡直垃圾至極,也敢自詡為丹道妖孽?”
紫袍少年收回精神力,一腳踩著麵前的丹鼎,神色傲慢的望著丹閣的眾人。
這一幕,極為的驕橫跋扈!
看得丹閣的眾人們,滿是眼睛冒著火光!
“丹塵子,要不,把你們丹閣現在年輕一輩最為妖孽之人叫來,再來比一比!”
紫袍少年背後的三名丹袍老者,一名長胡須老者,笑眯眯的說道。
話語帶著濃鬱的嘲諷。
恨不得,這丹閣的所有丹道妖孽都被他們的紫袍少年,給狠狠的踩在腳下!
“閣主,這可如何是好,以這呼延天的丹道造詣,怕是丹皇存在不出,難以將之壓製!”
“是啊,我丹閣年輕一輩之中,可還沒有丹皇!”
丹閣的眾多長老齊齊圍著丹塵子,苦笑不已的道。
聞言。
丹塵子的臉色陰沉不定。
正如這些長老所說的那樣,他們丹閣的年輕一輩之中,可還沒有誰都達到丹皇的層次,就連沈韻這等他們丹閣上一代的妖孽,也不過丹王左右的層次。
這並非不是說,他們偌大的丹閣沒有丹皇。
畢竟,這丹皇乃是他們丹閣老祖級別的人物,讓他們丹閣的老祖去對戰那呼延天,簡直就是以大欺小。
若是贏了還好說,但若是輸了,無疑是砸了他們丹閣的招牌!
“王長老,依我看,不如直接讓他們丹閣的老祖出來,與我進行一場丹鬥得了。”
呼延天一臉囂張的開口。
“狂妄!”
聽到這裏,一名丹閣的長老,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狂妄?”
呼延天冷笑一聲:“既然你們丹閣覺得我這個人很狂,那就請你們丹閣來一個人與我丹鬥,若是我輸了,我給你們丹閣的大殿麵前,跪上三天三夜都行!”
“但你們丹閣若是輸了,不如趁早解散吧,省的在這裏丟我們丹修的臉麵!”
呼延天滿是盛氣淩人的道。
“豎子,你!”
丹塵子也是被氣到了,直接欲言又止。
“哦?你這丹閣之主不服?那就與我丹鬥啊,有能耐就丹鬥,沒實力就別這這裏指手畫腳!”
呼延天再次咄咄逼人的笑著道。
此等挑釁,驅使丹閣所有人都是怒火衝天!
然。
就在這時。
一道冷淡的聲音響徹而來:“哦,看來,你是認為就你這區區的準丹皇層次,就能在丹道之中稱雄了?”
“本座縱橫丹道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區區一個準丹皇的層次而已,也能這般狂得沒邊兒!”
這道聲音,極為的沙啞,但卻是浩浩****的傳在現場每一個人的心神。
“嗯?”
呼延天雙眼微眯,不由掃視過去。
隻見遠處,一道修長的黑袍身影,緩緩浮現而出,一腳踩在廣場上的那一根擎天柱之上,顯然極為的桀驁不馴!
而那人,帶著猙獰麵具,又使用了藏匿氣息之術,讓人難以察覺到他的真容!
在看到這人之後。
丹閣之人,均是大喜,如是看見了救星一般激動。
“閣下,可是蘇小友背後的那位丹皇存在?”
丹塵子當即朝之詢問。
蘇邪催動靈力,改變了聲音,淡淡的沙啞道:“正是在下,應蘇小子之托,前來助你丹閣!”
聞言。
丹塵子等人緩緩鬆一口氣,心中暗暗驚歎著蘇邪背後的能量之大,居然真的站著一名丹皇存在。
而且。
看之說話的那般底氣,怕不是尋常的丹皇!
“你是誰?膽敢質疑我的丹道造詣!”
呼延天冷視蘇邪一眼,很是不爽。
不過,他身後的那三名丹袍老者,卻是雙眼微眯,死死的盯著蘇邪,滿是一言不發。
在蘇邪的身上。
他們感應到了一陣深不可測的精神力量!
“你管本座是誰,不是丹鬥麽?本座陪你玩玩!”
蘇邪沙啞的冷笑,縱身一躍,猛的腳尖落地,氣場無與倫比的強悍。
望著這一幕。
呼延天嘴角上揚:“原來也是丹修,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就別怪我將你狠狠的碾在腳下了!”
就在呼延天準備應邀蘇邪的丹鬥之時。
他身後三名丹袍老者,一名胡須老者淡淡道:“且慢!”
“嗯?”
蘇邪目光一凝。
胡須老者看了一眼蘇邪,再看向丹塵子道:“此人,也是你丹閣之人?”
聞言。
丹塵子瞬間被問住了。
然,蘇邪直接道:“現在起,本座加入丹閣,可以了吧?”
“我同意!”
丹塵子大喜,沒有任何的反對。
“嗬嗬,既然他現在加入了你們丹閣,那麽,接下來的這一場丹鬥,他就是代表你們丹閣與我們進行丹鬥!”
胡須老者目光狡猾的閃了閃。
丹塵子臉色一沉:“看你們聖丹宗的意思,這是要在丹鬥的前提下,加上一場賭注了?”
“怎麽?不可以嗎?”
呼延天站了出來,囂張的反問一笑。
“當然可以,這場丹鬥,你們想怎麽玩,本座奉陪到底!”
不待丹塵子說話,蘇邪直接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