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蘇魂將魔煞蓮的形狀畫出來,仔細觀摩。

這種色澤跟形狀的蓮花,他從未見過,也沒有聽說過。

但從紅拂女對其的重視程度,絕對是了不得的靈藥。

而且必須要在末日小鎮培養,且跟晚上的祭祀有關。

隻是她費這麽大勁跟風險,培養這東西要幹嘛?

周沉詢問大凶女人,這一次,大凶女人倒是出來了,看了眼圖案,道:“這是魔煞蓮,靠吸收魔煞之氣成長,可助遊走在邊緣的人修煉。”

說完,大凶女人就躺到**睡覺了。

“遊走在邊緣?”周沉愣住了,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在人與魔界限瘋狂試探的傻子。”大凶女人回應。

“什麽?”

周沉瞪著眼睛,紅拂女竟然這麽瘋狂?她想成魔?

不,還是她本來就是魔,現在想做人?

“憨掬,紅拂女現在是人是魔?”周沉問道。

“我沒殺她。”大凶女人道。

周沉想了想,便知道結果,紅拂女現在應該是人。

因為大凶女人曾說過,他要變成魔,她就會動手。

她現在沒有對紅拂女動手,說明她是人。

“憨掬,紅拂女是想做魔嗎?”周沉又問道,紅拂女要是想做魔,那對他的威脅就太大了。

“別打擾我,我要睡覺了。”

“憨掬……”

“你在這樣叫我試試看?”大凶女人瞥了眼周沉。

幹笑一聲,周沉道:“這是我的床,我也想睡覺,而且很快就要天亮了,你不怕紅拂女進來看到你?”

大凶女人則是半點不回應。

“你是豬嗎?天天就知道睡覺。”周沉搖了搖,不管不顧,硬著頭皮也擠上床。

他幹嘛要虧待自己?

這種女人就不能慣著,否則真不知道這是誰的床了。

結果,他擠了擠,還真的擠上去了,大凶女人也沒什麽動靜。

“男人的地位,就是這樣,每天擠一擠,總能擠出來。”暗笑一聲,周沉安心入睡。

這一次,睡眠質量非常好,周沉伸了個懶腰,發現大凶女人還在睡。

“這是豬嗎?還是在黑雲石中幹什麽事了?”周沉盯著大凶女人,這女人一出黑雲石就睡覺,好像幾天沒睡似的。

不過這麽近距離看著,大凶女人的皮膚是真的好,兩千多歲了,還是這麽吹彈可破。

“這張臉……若是能溫柔一點,絕對是天下男人的良配。”周沉摸著下巴,肆無忌憚的打量大凶女人。

周沉發現,跟大胸女人擠著睡了一夜,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冷。

要知道,當年剛接觸的時候,他靠近都會被凍得受不了。

周沉想著,可能是接觸久了,適應了,也可能是自己體質增強了。

“在這麽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突然大凶女人出聲。

周沉被嚇得一激靈,從**滾了下來。

大凶女人從**坐了起來,整理有些淩亂的衣服,目光卻是撇著周沉,這個周沉一種白嫖的感覺。

周沉幹笑一聲,站了起來。

突然,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紅拂女走了進來,就開始咋呼:“周壯實,你幹什麽了,上午怎麽打不開門,你是不是……”

突然,紅拂女愣住了,嘴巴張得大大的,此刻,還在整理衣服,見到紅拂女進來,頭也沒抬。

“你怎麽來了?”周沉眼疾手快,立馬拉著紅拂女就往外麵走。

大凶女人抬起頭,莫名的看著紅拂女。

在被周沉拉出去前,紅拂女還伸頭看了眼**的大凶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這一眼,她心頭忽然悸動了一下,這個女人的眼神,似乎……能勾起人心中的恐懼。

還不待她看第二眼,已經被周沉拉出去了。

“小弟弟,不虧是周壯實啊,真的壯實。”紅拂女顧著吃驚,也就沒有理會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房間中,大凶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本想敲打一下這個丫頭……”

周沉白了眼她,道:“我跟她清白著呢,別瞎說。”

“是啊,都清白到**了。”紅拂女語氣有些酸溜溜:“怪不得上午你的門死活打不開,原來在辦壯實的事情啊!”

“說說,這嬌滴滴的小娘子,你從哪找來的?不會是昨晚拐來的吧!”

周沉沒好氣的看著她,也懶得解釋,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帶你出去轉轉。”

“沒興趣,這兩天我不打算出門了,沒事別來找我,你想幹什麽也跟我沒關係。”說完,周沉回到房間,直接關上門。

紅拂女小嘴微張:“這麽生猛嗎?”

她敲了敲周沉的門。

“又有什麽事?”周沉打開門,不耐煩的問道。

紅拂女想要伸頭朝裏麵看,但是被周沉擋住了。

“那個,周壯實,你還小,這種事不能透支的,幾天來一次就行了。”紅拂女道:“你現在還在長身體的階段,這種事做多了,對你的身體有很大影響。”

“你別仗著自己年輕,就橫衝直撞,精力再充沛,也經不住你這樣來。”

周沉服了,問道:“你的提醒,我知道了,還有事情嗎?”

“記住,天黑之前,一定要把人家送走。”紅拂女努力朝裏麵看了看,然後嬌笑的拍了一下周沉的胸口:“真壯實。”

周沉無聊的關上門。

紅拂女豎著耳朵,在門外聽了好長一會兒。

“奇怪,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會是虛壯吧!”呢喃一聲,紅拂女離開客棧。

房間中,周沉無奈的看著大凶女人。

大凶女人跟沒事人似的,坐在床頭,看著也不是從哪找來的書。

周沉歎了口氣,這兩天,他不打算出門,先把傷養好。

畫中背景地,絕對在末日小鎮的後方,他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不急。

接下來幾天,周沉白天養傷,晚上照舊去‘獻血’。

三日後,他的傷勢完全恢複。

這一天,吃過中午飯,周沉準備充足,要再去一趟山中,抓一個魔人研究一下。

“憨掬,那裏有魔人,你要跟我一起去嗎?”周沉問道。

“你叫我什麽?”大凶女人盯著周沉。

“一個稱呼而已。”周沉決定要慢慢蠶食掉大凶女人在他這裏的權利跟地位,因此撐著膽子道:“像你這種德高望重的高人,身軀都隻是一副皮囊,更何況一個稱呼。”

見到大凶女人有發作的打算,他連忙又轉移話題:“我帶你去見見魔人如何?”

“見過了,不入流的次品罷了。”大凶女人顯然沒什麽興趣。

“走嘛,走嘛,好憨掬,你就跟我去玩玩。”說著,周沉不顧頭皮的麻意,直接拉起大凶女人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