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並沒有在武當山上呆多長的時間就被小樓昨夜聽風雨等人請下了山。隻因為山下來了一老一少二人,指名道姓地要找正氣盟的大當家陳澈那個“壞蛋”。
山腳下,被派來接應陳澈的想做狼的羊一見麵就滿臉怪異地看著陳澈,也不說話,直看得陳澈心中發毛,終於一巴掌將這個欠揍的小子臉扒到了一邊:“臭小子,幹嘛用這副表情看著老子?找揍了是不是?”
想做狼的羊頓時撇了撇嘴:“揍我可以,不過我勸老大你還是想想待會怎麽麵對兩個嫂子吧。”
“兩個嫂子?”陳澈頓時愣住了:“微塵來了嗎?”
想做狼的羊聞言頓時傻了:“微塵?誰是微塵,原來我還有一個叫微塵的嫂子嗎?”
說完想做狼的羊一臉敬佩地看著陳澈。
陳澈頓時一腳踹了過去道:“我說你小子今天怎麽陰陽怪氣了,給老子有話好好說,否則就給老子滾蛋!”
想做狼的羊連忙避開奸笑起來,直到笑得陳澈心裏再次發毛時就要發飆時才唯唯諾諾地問道:“老大你真的不知道?”
陳澈頓時怒了,他現在真是想殺死滅口的心都有了:“老子知道什麽了?你他娘的不給我說我怎麽知道?”
想做狼的羊這才神經兮兮地竊笑道:“山下來了一老一小,那小的美女說指著名要找盟主你。還說……還說……”
“還說什麽?你他娘地能不能別吊老子味口,一口氣說完成不?”
“他口口聲聲說老大是負心漢,是大壞蛋。”想做狼的羊趕緊道。
“負心漢?”陳澈頓時糊塗了:“我負誰的心了?”
想做狼的羊頓時翻了個白眼,那意思是說:我怎麽知道?我隻知道我以前沒看出來原來盟主不光是天下第一高手,還是天下第一情聖!處處留情,然後拍腿走人的那種。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的,若是說了,他絕對相信陳澈能活活撕了他。
莫明其妙的陳澈可勁兒地回憶也沒想起自己進入遊戲後除了梅芯兒這個意外究竟還在哪欠下“情債”了,於是問道:“那女長什麽樣,穿著打扮呢?”
想做狼的羊仍然白眼:“你欠下的孽債忘了麽?竟然還來問我。”心中對陳澈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鄙視不已,但是他不敢不回答:“那女的長得老漂亮了!”
一起到南宮若那甜美的臉蛋和笑容,想做兒狼的羊頓時美飛色舞起來:“一身苗裝,頭上全是閃閃發亮地銀飾,好家夥,那架勢我以前隻以電視裏見過,老精美了。”
陳澈頓時一腳踹了過去:“誰讓你說這些了?”
想做狼的羊一臉的委屈:“不是你問我那大嫂穿著打扮的麽?”
陳澈頓時哭笑不得:“誰是你大嫂,你小子再給我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卻不想想做狼的羊突然極為光棍地道:“你撕啊,撕了我的嘴我也這麽說。”
“你——”陳澈作勢欲踹,想做狼的羊連忙
一溜煙避開了。
陳澈頓時欲悶地搖了搖頭,他實在對這個一身苗裝的女人沒有任何映像。但他又哪裏知道,對方根本不是他在遊戲裏見過的任何一人,而且當初對方也不是一身苗裝打扮。
既然想不通,那麽隻能不想,既然人家來了,還鬧得人盡皆知,他總得露個麵澄清一下,不然,名聲就真個敗壞了。
反而現在最讓他頭疼的是梅芯兒那裏,他跟這丫頭的關係才剛剛確定不久就因為風流情債東窗事發,這叫陳大俠情何以堪?
陳澈跨上了想做狼的羊牽來的馬匹,二人一前一後慢悠悠地向著正氣盟的總壇趕去,陳澈現在得好好理理思緒,想想待會該怎麽跟梅芯兒那丫頭解釋。
隻是此舉落在想做狼的羊眼裏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可能盟主老大在糾結待會如何應對火星撞地球地狀況吧?想做狼的羊理所當然地想,在他看來這種局麵根本就是無解,看來自己這位幫主果然是深不可測啊。心裏琢磨著待會一定要好好圍觀一翻,跟大情聖後麵長長見識、取取經。
陳澈這邊不急不徐地往著路,此時正氣盟總雲議事大廳外小樓昨夜聽風雨卻急得直撓頭。
今天一大早幫派外麵就來了一老一少,指名道姓要見陳澈陳大盟主這個“負心人”,那少女口口聲聲說自己為陳澈連命都不要了,今天他必須得給一個說法。頓時吸引了許多玩家的圍觀。
從看門的普通玩家到守城的護衛隊長再到留守的副香主、香主,就連小樓昨夜聽風雨這個副盟主出馬了,無論誰勸都沒用。人家少女誰都不認,就認堂主。
幾個脾氣火暴的還想動手請,結果卻被少女身邊的老者隨意一揮衣袖便跌出老遠,生死不知,動手時那震攝人心地氣勢明白無誤地告訴眾人他是地境高手。而且看少女腰間那把比鮮血還要來得紅豔的彎刀一看就是神兵利器。這下好了,文不通武不就,頓時難倒了聰明能幹的風雨副盟主。
這還得了!
要知道梅芯兒那個準大嫂可還在幫派裏麵呢,江西陳澈公然聲明梅芯兒是自己女朋友的消息早就傳開了,若這事被她知道了可不得了。
而且陳澈現在可是名人,若是天下第一高手濫情的事情傳來,相信絕對會立馬成為那些玩家茶前飯後的談資。而且正氣盟與之息息相關,陳大盟主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正氣盟的聲譽,可不能因為陳澈的個人問題而影響正氣盟的聲譽。
小樓昨夜聽風雨和幾位正、副香主好說逮說,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終於將少女請到了正氣盟的議事大廳裏,並囑咐在場的玩家管緊自己的嘴巴。
想來想去,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終究還在陳澈身上,小樓昨夜聽風雨隻那飛鴿傳書讓陳澈自己回來擦屁股。為了向少女證明自己確實有通知盟主大人回來,小樓昨夜聽風雨還刻意安排了想做狼的羊前去接駕,自己卻等在正氣盟外焦急地渡著步子。
隻是等來等去陳大盟主沒等回來,卻等來了準幫主夫人
。
這世界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正氣盟就那麽丁點兒,從這一老一少往正氣盟大門口那麽一站,早就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再加上少女不計後果的那麽一嚷嚷,頓時差不多小半個正氣盟的人都知道了。
更何況接下來出來勸阻的人更是給人一種眼花繚亂之感,從最初的普通守城玩家到最後連小樓昨夜聽風雨這個忙得腳不粘地兒的副盟主都出動了,身份一個比一個響亮、牛X,可是卻沒有一個頂用的。
頓時有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在小樓昨夜聽風雨下封口令前就已經在正氣盟中傳開。
聽到陳澈竟然在外麵招花引蝶被人找上門來,玉玲瓏氣得牙根癢癢,當即不顧巴巴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一水流年破口大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然後就拉著老大不情的梅芯直奔議事大廳而來。
看到二女聯袂而來,小樓昨夜聽風雨頓時頭大,連忙招呼道:“芯兒和玲瓏來啦!”同時暗暗堅跟著二水身後的一水流年始勁使眼色。
意思是:你還閑這裏不夠亂嗎?敢緊將她他哄走啊。
一水流年苦笑著指了指玉玲瓏,表示這是玉玲瓏的意思,他根本攔不住。
對此小樓昨夜聽風雨再恨也沒有辦法了。
自從前些日子陳澈頗為八卦地隱誨暗示一水流年玉玲瓏現在芳心寂寞,需要人安慰以後,這小子便正式展開了艱難的愛情馬拉鬆。隻是現在看起來明顯收效甚微。革命剛剛起步,同誌任重道遠。
一水流年看來是指不望不上了,小樓昨夜聽風雨咬著牙強顏堆笑。
隻是玉玲瓏現在就是一隻母老虎,目光鋒利地道:“你那是什麽表情啊?說說吧,裏麵那位有那麽難伺候嗎?”
小樓昨夜聽風雨欲哭無淚,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但是是玉玲瓏的火暴脾氣那是出了名的,也就一水流年傻冒還眼巴巴地往上貼。
但人家同樣是正氣盟的元老之一,地位並不比他差,而且還是準盟主夫人的閨蜜,如今與梅芯兒一來起來,意思很明顯,興師問罪,他可得罪不起,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當即笑道:“哪裏的話,其實也沒什麽,就是盟主的一位故事過來找他。我已經通知盟主並且讓想做狼的羊去接他回來了。”
“故人?”玉玲瓏頓時哼哼著道:“如果隻是故人你堂堂天下第二大幫派的副盟主有必要如此坐立不安嗎?”
小樓昨夜聽風雨隻能尷尬地摸著鼻子幹笑不已,這位大姐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啊。
“我看是陳澈那小子在外麵欠下了風流債,現在他發達了,人家來認親呢吧?”玉玲瓏的話極為露骨,身後梅芯兒臉也陰翳地在後麵扯著她的衣服可是卻一點用都不沒有。
急得梅芯兒差點哭了。
玉玲瓏見狀恨鐵不成鋼地道:“當初我勸你不要跟陳澈那個混蛋有瓜葛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難道就不該站出來為自己正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