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掛也瘋狂 274 副主管
楊智得到水靈的授意,直接起身,快速抱著自己的小平板去了後麵的咖啡館,和老板商量轉讓的事情,水靈則在擁擠的工作室裏,艱難的轉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工作室裏的人太多,很多麵孔她都還沒認全,在辦公室裏坐了不到兩分鍾,就不斷有新的退伍兵敲門來“拜山頭”,他們很難將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同記憶中嚴肅的首長聯係起來,所以一個個都顯得十分笨拙拘謹,同時對水靈又顯得很有興趣。
這是因為在這家工作室裏,女人就水靈一個,根據異性相吸的原理,男人的焦距,會集中在水靈一個人身上是正常的,這無關男女情愛,荷爾蒙過剩引起的現象罷了。
他們有的人會一句話都不說,給她的桌麵放上一小盆仙人掌,有的人會說著說著,突然就臉紅心跳起來,有的人則表情嚴肅,一進門就給水靈敬了個軍禮,方式各有多樣,但心意都是善良樸實的。
水靈很努力的表現出自己的歡迎,一點當老板的架子都沒有,對待這些人,就像對待客戶一樣有禮貌,她喜歡善良的人,這些退伍兵身上固然有各種各樣的毛病,有的甚至會當眾摳腳,但她一樣喜歡他們身上光亮的閃光點。
一個個接見完新來的退伍兵,已經到了吃中飯時間,幾天沒來,水靈其實已經攥了一大堆的事要做。她正側過身打算打開電腦,胡富又拿著一堆紙敲門走了進來。
他將那些折疊整齊的紙放在水靈的辦公桌上,插著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等水靈開口問,劈裏啪啦的就開始說了起來,
“這裏有十九集團軍印刷廠的裝修圖紙還有這個月的工資冊,要您簽字的,這是王大剛的請假條,要您批一下。這是王維的任命文件,王姿的待處理文案。還有銀行的轉賬清單,還有…這是消化退伍兵就業辦公室的公章,辦公室名牌,這是十八集團軍的後勤部送過來……”
望著麵前那一大疊紙。還有那些雜七雜八的公章名牌,水靈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果斷的打斷了胡富的話,問道:“高源呢?”
“這些都是高大哥讓我送過來的,今天高大哥去和十九集團軍的後勤部長商談簽合同的事了。”
胡富的眼睛裏,有著隱約的幸災樂禍,平日裏水靈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工作室裏忙得熱火朝天,她卻風一般在工作室裏悠閑的逛來逛去。如今工作室越來越忙,人手雖然越來越多,可要做的瑣事也越來越多了。看到水靈頭疼,胡富就覺得很樂。
“這些還是現實中的事,另外還有遊戲裏的,您讓我新籌集的資金已經到位了,經過這幾天的努力,大概可以拿出來八十多萬的遊戲幣。”
“好好好。那你就負責優秀農民工10的賬戶,明天負責把這些錢賣出去。賣掉之後第一時間去十九集團軍把租賃合同簽下來。”
明天在《世界5》裏麵,又會有一場豪賭,水靈裝作沒看到胡富的幸災樂禍,眯了眯眼睛,打算給胡富找點事做,她本來想要自己去賣籌碼的,但既然現實中還有這麽多待處理事項,胡富當然要幫忙分攤一點,她想著工作室一個主管不夠用,再培養一個副主管也可以。
賭博是一種灰色行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所以賣籌碼這種事交給別的退伍兵去做,估計會很排斥,而胡富的腦子很靈光,性子也挺滑,正好可以拿來跟那些開賭博網站的優秀農民工們打交道。
得到指令的胡富,眨了眨眼睛,用了很短的時間消化掉水靈的話,眼珠子轉了轉,一隻手摳著頭皮,臉上掛著皮笑,問道:
“老板,那我手上的事給誰去做?”
他就是部隊裏那種很典型的兵油子,腦子比一般人轉得快,耍滑頭一把手,但也很得首長們的喜愛,所以稍微想一想,胡富便知道了水靈這是在培養他,這叫什麽來著,委以重任!
這樣的人,越感覺到自己被重視,做起事來才越得勁,相反,如果得不到首長的重視,他就會瞎搞亂搞,直到被引起重視為止。
“這種雜事,你找個信得過人去跑。”
“那就張飛?”
“隨便隨便…”
水靈還沒把張飛和記憶中的人臉對上號,就揮手將胡富趕了出去,她頭疼的望著桌麵上那一堆待簽字的紙,認命的拿出筆來開始簽字,然而,胡富出去了沒有兩分鍾,又敲門走了進來。
“怎麽了?你又要幹什麽?”
她有些無奈的看著胡富,那小夥子卻聳一聳肩,兩手一攤,衝水靈天真爛漫的一笑,指了指身後的會客區,道:
“老板,有人找你,他說他叫阿七,遊戲裏認識的。”
“讓他直接來我辦公室!”
外麵的退伍兵太多了,讓阿七待在會客區裏,就像是待在動物園裏一樣,為了不重複楊智的處境,水靈隻好將阿七請進辦公室來,而且直接讓阿七來自己的辦公室,也算是一種擺架子的行為,水靈自覺如今身份不同了,也是個主任了,就別讓這個阿七覺得跟她做生意好像挺容易一樣的了。
她看著胡富臉上的皮笑,說話的同時,直接將一份簽好字的文件丟到胡富的臉上,這人太皮了,就跟班上最調皮的孩子似的,讓老師看著就像揍一頓。而胡富則是雙手一接,將水靈丟過來的紙接住,道一聲,“喳!”,麻溜的關上門退出了辦公室。
直到水靈的辦公室門再一次被敲響,客人進了門,跟她打了聲招呼,水靈才從海量文件中抬起頭來,看著站在門口笑得斯文的男人。
男人大約30歲左右,穿著商務黑大衣,大衣裏是一套黑藍色的亞馬遜西服,身材修長,理著中分頭,自我介紹道:
“你好,靈靈簽,我是阿七。”
“你好。”水靈笑著起身,同阿七握了握手,又請他坐下,挑挑眉梢問道:“怎麽樣,你總是要來我這裏看看,發現什麽新鮮玩意兒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