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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頻道】戰王魔冰龍:我暈,一覺起來,正準備組織幫戰,我們幫怎麽變成自由聯盟的附屬幫了?還欠了20萬戰後賠款,天理何在?gm在嘛?在不在???安徒生,麻煩出來給個解釋。
一個幫因為各種原因變為了另一個幫的附屬幫後,是要向自己的主幫繳納稅收的,這個稅收的價格由主幫設定,可以多可以少,但不能超過附屬幫的幫會收繳金額,如果風霜門隻每周收取幫會成員每人10金的幫費,那麽自由聯盟就可以規定風霜門每周給它繳納每人9.9金的稅收。
這個稅收的數量,並不以風霜門的幫會資金多少來做考量,而是看風霜門的人頭數,比如風霜門裏有1000個人,那麽不管這1000個人有沒有繳納幫費,每周,風霜門都必須向自由聯盟繳納9900金的稅收。
當然,如果風霜門想要脫離自由聯盟,也不是沒有辦法的,風霜門可以叛變,但前提是必須將20萬金的戰爭賠款還清後,當然,在那之前,稅收還是要照常繳納的。
在水靈看來,其實成為別人的附屬幫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在自己被攻擊了之後,自由聯盟必須出兵,否則也會掛上“xx的戰敗幫”的稱號,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略就是這個道理了。
可人家戰王魔冰龍想不通啊,在世界頻道裏拚命的含著gm出來給個說法,有那麽一小段時間,水靈笑的肚子有點兒抽筋,她真想衝到安徒生麵前,握著他的手道一聲辛苦了!
敢情這風霜門昨天沒人的原因,是因為戰王魔冰龍接了幫戰後就睡覺去了?他原以為幫戰開了200個小時,怎麽著都有時間慢慢的同自由聯盟耗,沒想到一覺起來,幫戰不僅輸了,自己的幫會也變成了別人的附屬幫了,還倒欠了自由聯盟20萬的戰爭賠款。
看著世界頻道上戰王魔冰龍不敢置信的話語,水靈笑著點了靈靈簽與加多寶包裹裏的傳送符,在還沒有風霜門的弟子察覺時,將兩個號都飛離了這個悲催的幫會。
她將加多寶繼續掛在落霞穀打火珠,自己則驅著靈靈簽飛到了易市去查賬。從進入這家病房開始算起,水靈的數字賬戶及銀行卡上是一分錢都沒有了的,但她攤子上的生意還不錯,光是藥材每天就是1500+rmb的收入,之後又賣掉了一些小極品、傳送符、烽火符及水晶符。
特別是烽火符及水晶符的銷量極好,1張賣100銀也不貴,換算成rmb也是一塊錢買10張的價,水靈的1萬張烽火符賣了1000金,5萬張水晶符賣了5000金,堪稱暴利。再加上加多寶買了她靈符紙的6000多金,扣除靈靈簽用掉的,現在的數字賬戶上,躺了1萬3千塊的rmb。
這倒是筆可觀的收入,水靈看著數字賬戶中的¥的阿拉伯數字,毅然決定將靈靈簽這個賬號與加多寶組隊一同掛在落霞穀刷火珠。然後水靈起身洗漱之後,便出了特護病房,上醫院附屬的餐廳吃東西去了。
一般大點兒的醫院裏麵都會配備相應的商業設備,並且建設得都還不錯,水靈就特別喜歡這家醫院的餐廳,一整麵透明的玻璃窗外,是廣闊的草坪,草坪上有著三三兩兩身穿病服的病人在散著步,清晨的陽光照在這些麵色蒼白的人的臉上,散發著能讓人看見希望的光輝。
她一邊坐在窗前欣賞著這幅畫卷,一邊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咖啡杯,耳際忽聞身後那張座椅有兩名身穿白袍的實習醫生喁喁私語道:
“聽說你們科送昨晚去個急診病人,是個hiv病毒攜帶者?”
“瞎說,什麽hiv?別被外界以訛傳訛誤導了,根本就沒檢測出來他的血液陽性。”
“這樣啊?那這男的死得可真慘,聽說是要坐車去南城,在汽車站被恐慌的群眾打死的。”
“可不是嘛,不過這男的也不是什麽好人,否則公安局怎麽會散發那麽多通緝令…噯,我跟你說,這男的雖然不是hiv病毒攜帶者,可是昨晚我們檢測出他的尿液中有海.洛因的成分,而且還有梅.毒,所以說這種人搶救不過來,死了也不怨。”
“可不是嘛……”
“就是他那媽恐怖了些,不依不饒的非要找我們主治醫師討個說法,明明是自己兒子不爭氣,硬說我們搶救不及時,哎,我看啊,這是非還有得扯。”
他們說的,是不是張己誠?!張己誠媽呂靜也在這家醫院?水靈背對著兩名醫生坐著,此刻也沒有心思喝什麽咖啡了,立即結賬起身回了特護病房看新聞,奈何庸縣本地電視台的早間新聞根本沒播這件事,她又在筆記本上搜索網上消息,卻發現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庸縣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網上卻是隻字未提。
此時,她的那名專屬小護士推門進來,手中拿著體溫表要替她測體溫,水靈配合著將細長的體溫表夾在胳肢窩裏,試探性的問道:
“聽說你們醫院昨天接了個hiv急診患者?”
“是呀,這個你也聽說啦?!”
小護士嘰嘰喳喳的顯得好似沒什麽人間煩惱般,不等水靈再次詢問,便如竹筒倒豆子般,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給水靈聽了,
“昨天下午三點送到急診去的,後麵還跟了好多的群眾,那喊打喊殺的樣子你可沒看見,嚇死個人了,說是在汽車站被圍毆成重傷的,送到急診就沒救了,對了,他叫張己誠,就是公安局通緝的那個,我聽急診那邊的護士說,這個人還吸毒呢,總之不是什麽好人,強.奸少女,逼害繼妹什麽的,無惡不作,昨天和他一起的聽說還有個女的,叫什麽柳煙樹,哦,尿檢也被查出來有海.洛因成分,聽說這女的還是個做ji.女的……你說這種事怎麽上麵就不準媒體報道呢?”
“為什麽不準媒體報道?哪個上麵啊?”
“就是醫院領導啊,不過我聽說真正的內幕是因為上上上麵要來人檢查,是縣委書記下了死命令,任何媒體都不準報道這件事。”
取出水靈的體溫計,小護士一邊對著陽光查看上麵的水銀刻度,一邊撇嘴抱怨,仿佛在用言語表情告訴水靈一個道理,天下烏鴉一般黑!
就像水靈之前所認知的那樣,當官都在維穩,誰也不希望自己就任期間出什麽轟動性的大事,水靈要跳樓算大事,張己誠在汽車站被群眾打死也算是大事,張德芳會允許媒體報道才怪!
雖然瞧不起張德芳的這幅做派,但他掩蓋此事不聲張,對水靈卻是大有好處的,那些在火車站汽車站漫天飛舞的通緝單,若是真正追查起來,很容易就知道這並不是公安機關派發的,現在公安機關也知道這些傳單不是自己派發的了,若是沒有張德芳的壓製,隻怕事情越扯越大,早晚公眾會將懷疑的目光凝聚在她身上。
萬事萬物都有其兩麵性,不論好壞,不管怎麽說,張己誠死了,這了卻了水靈心頭的一樁大事,呂靜如何,柳煙樹如何,似乎都已經與自己無關,她想著自己接下來隻要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就可以離開這個破爛地方了,於是打開企鵝,打算找一找班主任的聯係方式。
此刻,水靈深覺上輩子做得最英明的一件事,便是將錄取通知書的地址填在了學校,學校有這方麵的規定,如果地區偏遠不方便收取信件的學生,可以將通知書的地址填在學校,讓各自的班主任幫忙代收。
原本水靈想著會一直住在學校宿舍裏,等到取通知書的那一天到來,而且她也沒想過會在庸縣待那麽久,來庸縣之前是打算過幾天後便回去的。但現在張己誠死了,水奇又在她手上被狠揍了一頓,水靈不認為回潥水去取通知書是一個好的選擇,所以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通知班主任,希望班主任能將她的通知書轉寄到潥水來,抑或她也可以讓王姿代她回潥水去取。
企鵝剛一打開,就是一片人頭閃動,年代久遠,水靈一個都不認識,之所以記得這個企鵝號碼,還是她從她高中時代的作業本上偶爾發現的。
粗略瀏覽了一下,水靈便打開一個叫做“高170班”的群,裏麵的人聊得火熱,她便用紅色的字體發了句,
[副班-水靈]:你們誰有班主任的電話?
[學習委員-吳順慶]:副班來了?好久不見。
[副班-水靈]:好久不見,你有班主任的電話號碼?
[小組長-馬孤鬆]:這個我不清楚,你問問徐怡吧,她在線。
距離預產期還有29天……(我最近發現很多搬文網站將我罵搬文的話都摳掉了,然後直接把文放到搬文網站上去,要臉不要臉?你們連錯別字都懶得替我改,就別費那個力氣去摳我罵人的話了,既想搬人家的文,又不想自己聲譽受損,惡心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