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755 言翎奕七(2000字)
因為,會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基本都不是什麽正經的女人,都是巴不得勾、引男人的那種女人,三點式的打扮都是很常見的,比起那些女人,言如已經很保守了。
……
……
包廂門口站了兩個人高馬大,同款黑色西裝墨鏡男人,看見言如的到來,立刻伸手攔住言如進門的去路,齊聲道:“什麽人!!”
“這是99號,包廂點的兩瓶85年的紅酒。”
言如微微垂下腦袋,輕聲道,這兩人才收回了手,言如鬆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門,卻發現,基本有四五個華服的男人,基本上每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或者兩個的衣著三點式的女人,空氣中帶著噯昧的氣息。
幾個男人,幾乎對那些派來的女人上下其手,好像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一般?礙於,這麽多人在這裏,才隻不過時不時吃吃豆腐罷了。
“99號包廂的點的兩瓶,九五年的紅酒。”言如盡量把自己聲音壓低了,把這句話再度重複了一遍,說來也奇怪,右眼皮老是再跳,心中也是不安極了,分明隻是送個東西,為什麽,她會有這種感覺?
公鴨嗓的聲音的,想必沒有人願意多看一眼,果不其然,那些人從言如進來到現在,短短的幾分鍾內,連頭都沒有抬過一下,倒是,有個肥頭大耳胖子,稍微瞄了一眼言如,便有些嫌棄的叫嚷了一聲:“東西放那……人可以走了……”
“是!”
言如等的這是這句話,將兩瓶紅酒放好在水晶桌上時,轉身就要往門口走去,剛準備伸手拉開房門,房門竟然自己打開了,可是,映入視線的卻是一張俊美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熟悉的輪廓,清晰的麵部線條。
言如怔住了,這不是南夏尊麽?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他……瘋了,兩個人視線相撞,言如立刻避開了南夏尊的目光,往旁邊站,緊緊抓住托盤的手心開始冒著細細密密的汗,她現在大腦已經是空白了?
可是,她不能夠慌亂,她為了言翎奕也不能,在這個男人麵前有絲毫的慌亂,如果一旦就會亂了方寸,什麽都完了,她辛辛苦苦的隱藏的這些秘密。
怎麽能夠,到她這裏功虧一簣呢?她努力的告訴自己要淡定,她化了這麽濃的妝,他怎麽可能還認得出自己?
如果,她還不鎮定,就是自己的大意了,畢竟六年了,他都已經沒有在大動幹戈的找她了,再說,他心裏也從來沒有過他的存在,又怎麽會放下南夏王室的架子,來找她這麽一個不想幹的人呢?
一切都是自己窮緊張而已,人家根本不會把她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放在眼裏。
果不其然,南夏尊的確沒有把過多目光放在她身上,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或許是覺得這個女人,比想象中要識時務吧!
因為,一般的女人,通常看見他以後,基本都是發愣的說不出話來,就是癡迷的走不動路了。
這個女人一開始雖有震驚,可是,那也是幾秒鍾,反應過來之後,驚恐萬分的低頭,站在了一邊。
南夏尊一直都很討厭這裏的女人,不過,這個識時務的女人,倒是沒有讓他很在意?
也就沒有理會,徑自往裏麵走。
在南夏尊走過自己身邊那一刻,言如還哭覺得那種來自於南夏尊身上的獨特氣息,讓她難以承受,仿佛,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真的想不到,會在這裏遇見他,真的一點也沒有想到。
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伸手便推開門,逃跑一般的,迅速的離開這個足以令自己窒息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情緒沒有那麽容易控製住,特別是遇到這個男人之後,她便更加不能夠鎮定了。
門剛關上。
南夏尊就覺得有些奇怪了?疑點一:一般的女人,怎麽可能看到自己之後,會是那種驚恐的模樣,雖然,那樣的神情,隻不過是片刻,但還是讓一向對人反應敏感的南夏尊發現。
疑點二:驚恐過後,迅速鎮定的低下頭好像不願給人看到他的真是麵容,淡定的收斂了一切情緒。
疑點三:即便這個服務員比其他的女人來說,相對要識時務?可是,這識時務的時間,未免也太巧合了?
這個世界上,看見自己,會露出那樣驚恐的表情的女人可不多?腦海中,不知怎的就突然閃現了一個女人的模樣,與剛才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言如!!
言翎奕頓時就變了臉色,格外陰沉恐怖,二話不說的,摔門而去,完全不顧及,他今天找來這些人的目的了?
這個死女人,可真是厲害!!他找了她整整六年了,這六年他經曆了很多事情,這其中就包括,他的儲妃因為難產和未來王儲雙雙死亡的死訊。
因為,這件事,他幾乎每天都陷在極度恐慌中,因為,他不知道他還有多少子嗣要死在那些野心勃勃,想要造反的那些臣子手裏。
他很清楚,未出世的王儲殿下還沒來的及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死於非命,不是他們在暗箱操作,還能有誰?
當時,他也是剛剛繼位,根基還不穩,根本沒有任何和那些人抗衡的實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兒死於非命,說不憤恨那是假的!
即便,他對儲妃沒有感情,可是,那未出世的孩子卻是真的無辜,他還不至於,冷血到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氣之不顧。
而,言如這個女人,他也認真想過,她為什麽會逃的原因?
或許,就是自己不能夠給她一個名分,她才不想要坐以待斃,等待死亡的下場吧?
可是,她這一逃就是六年?整整的六年,六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同樣也改變了南夏尊。
對於言如,他更多的還是憤恨,他恨這個女人如此狠心的離開他,就像當初蕭茹決絕的離開他那般。
他想要找她問清楚,她當初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