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洛附在齊景昱的耳邊將她的想法告訴了他,說完後她不敢看齊景昱的表情羞愧的滿臉通紅,窩在他的胸前不肯抬頭。
齊景昱為她大膽的想法震驚到了但瞧著她鴕鳥似的的舉動忍不住“哼”笑出聲,他調侃道:“本王還以為你不知道什麽叫害羞呢?”
秦安洛任由他數落自己,始終不肯抬頭。
齊景昱將目光轉向鐵牛,鐵牛手裏拿著一根官司草把玩,像個孩童般笑著。齊景昱道:“他隻是個孩子,怎麽會做出這種事來?”
秦安洛反駁道:“他的智商是個孩子,但他的身子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成年男性。他無病無災,有人可以撩他,他為什麽不可以?這不是你們男人的通病。”
齊景昱無言反駁,但隨即說道:“男人是有衝動,但還是知道什麽時候該打住,要不然那天晚上本王就把你吃幹淨了!”
秦安洛羞得連手背都紅了,但她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就是因為他智力不全所以才做不到成年人的克製,容易被人給蠱惑了。”
齊景昱問道:“你想怎麽證明?找人來驗證?這是你去青樓的理由?”
秦安洛說道:“知道了方向,套話不就行了嗎?我就不信憑你我的智商還不能從他身上套出話來。”
齊景昱朝白澤月和絲蘿說道:“澤月、絲蘿,你們倆先退下!”
這種話題不能在姑娘麵前談。
白澤月因為秦安洛和齊景昱說得是悄悄話,她並不知道他們在預謀什麽,她擔心鐵牛。“你們想對他怎麽樣?”
齊景昱輕柔地說道:“你放心,本王不會為難他的,問些話罷了!”
白澤月不依不饒地問道:“有什麽話不能當麵問的?”
絲蘿俏臉一紅,道:“奴婢到那邊等去!”
說著,撒開腿跑得遠遠的。
齊景昱耐心地說道:“澤月,你不相信本王嗎?”
白澤月瞧著絲蘿的模樣心裏已經覺得有什麽不妥了,她順著台階下了。“你別嚇唬他!”
說完,轉身離開,回到了院子裏。
鐵牛看到白澤月離開正要跟上去,齊景昱叫住了他。“鐵牛,過來!”
鐵牛扯斷了手裏的官司草,顯然不太樂意留下來。齊景昱走到牆角邊把秦安洛放在幹淨的草地上,自己也挨著她坐下。然後對鐵牛說道:“我們各找十根官司草比比誰厲害?”
鐵牛一下子來了興趣,道:“好!”
他立刻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開始尋找他認為最堅韌的官司草,齊景昱則是在自己身邊拔了幾根,又指揮秦安洛拔了幾根,但始終沒將問題問出口。秦安洛不滿地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齊景昱問道:“鐵牛,你告訴王爺哥哥,你喜歡那個晚上跟你見麵的小姐姐嗎?”
鐵牛毫不掩飾地說道:“喜歡!”
“那你和小姐姐有沒有,”齊景昱一時詞窮,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來表達,“有沒有行過周公之禮?”
鐵牛爬起身晃著腦袋想了想,然後又搖了搖頭。
齊景昱看向秦安洛說道:“沒有,你想岔了!”
秦安洛卻當場笑出聲來,齊景昱不滿地說道:“你笑什麽?”
秦安洛搖頭,道:“你都說他隻有五歲的智商了,他怎麽可能懂得什麽叫做‘周公之禮’?”
齊景昱,道:“那你說該怎麽問?”
秦安洛臉刷紅。這時鐵牛帶著十根他認為最強的官司草來到齊景昱麵前,一屁股在他的對麵坐下,他先拿出一根官司草,道:“來!”
齊景昱隨便拿了一根,兩根草纏在一起,一用力齊景昱手裏的草斷了,鐵牛像個孩子般拍手笑著。“我贏了,我贏了!再來,再來!”
齊景昱又拿起一根陪著他玩,秦安洛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道:“鐵牛,姐姐有沒有跟你玩過遊戲?”
鐵牛此刻心思都在和齊景昱的遊戲上,他想都沒想的回道:“有!”
秦安洛朝著齊景昱遞了個得意的小眼神過去,齊景昱回了她一個讚許的微笑。齊景昱繼續問道:“那你們玩了什麽遊戲?”
鐵牛說道:“尿尿!”
齊景昱一愣,看向秦安洛道:“又回到老問題上去了!”
秦安洛不甘心,小聲嘀咕著:“怎麽老是尿尿,還能幫他尿不成?”
沒想到她的低語得到了鐵牛的回應。“嗯!”
秦安洛和齊景昱對望一眼,齊景昱對她說道:“去那邊等我!”
秦安洛爬起身來走到了絲蘿的身旁,絲蘿問道:“小姐,問出來了?”
秦安洛點點頭,道:“八九不離十了,王爺再做最後的驗證!”
“哦!”絲蘿好奇地問道,“那驗證連你都不能看嗎?”
秦安洛也不知道齊景昱要怎麽驗證,但總覺得不會是正經的方法,臉上不覺得火辣辣地燒起來。
絲蘿問道:“小姐,你怎麽啦?太陽太大了嗎?”
她用手替她扇著風,秦安洛擦了擦臉上的細汗違心地說道:“是啊,有點熱。”
不一會兒齊景昱走了過來,鐵牛揮舞著手裏的官司草朝著院子裏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著:“白兄弟,我們來玩誰的力氣大!”
秦安洛問道:“怎麽樣?”
齊景昱沉著臉說道:“你猜得沒錯。”
秦安洛右手成拳,左手成掌互擊了一下,道:“這會能把人揪出來了。”
絲蘿問道:“要怎麽揪出來?上次盤查了整個王府的奴婢都沒有找到那個人!”
秦安洛說道:“敢如此大膽必定是個欲女,先把處&子之身的篩選出來,剩下的就都是懷疑對象了,這樣目標就能縮小到個位數。”
絲蘿拍手,道:“這樣好。但是點守宮砂,要先喂守宮吃滿7斤朱砂才行。”
秦安洛說道:“老&鴇會將點了守宮砂的少女初&夜賣高價,所以青樓一定會有。”
絲蘿立刻表明態度。“那種地方奴婢可不去!”
齊景昱臉色不善,意味深長地撇了一眼秦安洛,秦安洛用力給了絲蘿一肘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安洛訕訕地說道:“我其實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去青樓的。”
齊景昱眼神未動,他輕語道:“你說過不會騙本王的,你在騙本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