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女人還厲害,這些也知道。”我笑。

他親親我的臉頰:“那當然了,朕可是做過好幾次的父皇了。對這方麵,也頗有些研究。薔薔,最近,有想朕嗎?”

我老實地說:“有是有,想得比較少。”

“你啊。”寵愛地捏著我的鼻子:“寶貝生下來之後,什麽也不用管了,我們現在開始,到時候,你住到正清宮裏來,朕得天天見到你。”

“你的易兒寶貝呢?”我半眯起眼瞼。

他笑出聲,撫著我的臉:“吃醋了沒有。”

冷笑:“不會還想藏著吧。”

他神秘地說:“留著有用呢,現在起了一些作用,不是嗎?不過還不大,真正的作用啊,還在後麵。關於什麽,朕就不告訴你了,是國政之事。”

我輕道有些歎氣:“想來,平凡中的不平凡了。”

他不舍得睡,總是貼著肚皮,在聽著孩子的動靜。

這一刻,我想,真的是可以開始的。他這麽愛我,這麽愛孩子,過去的事,真地要放開。

天微微的一亮,他就睡不著了,他又吵醒我。

給我揉著腳,窩在被中,喃喃地跟寶貝說著悄悄話。

我拉他的頭發:“你快要上早朝了。”

“別掃興。”他抓住我的手,還在聽著。

忽然,寶貝真的醒了,一腳踢在肚皮上,我輕哼一聲。

他感覺到了,拉開了衣服,一直在吻著肚皮:“小琳愛,是父皇啊,再踢一下,薔薔啊,薔薔,我真的感覺到了,她在踢我啊。”

“是啊,抗議你啊,一早就在吵吵吵。”說個沒完沒了的。

“生命的感動。”他輕聲地說,灼熱的吻,印在肚皮上。“朕的淘氣寶貝啊,來,朕再親親,再親親。”

小家夥也討厭他來著呢,一腳踢歪他的唇。樂得他差點抱著我的肚子打滾。

我還真是沒有看過,他有如此天真淘氣的一幕。

拉高了他:“好啦,是該上朝了,別膩著了。”

“真不想去。”

“去吧,要不然,你傍晚再來好了,她準會精神十足地迎接你。”

他輕吻我的唇,黑眸裏的笑,閃閃發亮:“那你呢?薔薔。”

“我也會高興。”

熱吻落在臉上,唇上,這是重新開始的幸福。

起床的時候,他拉下我的衣服,還不忘在我的身上揩油,**一通,羞得我滿臉通紅。

他得意地說:“傍晚我過來,薔薔你好些休息,再睡會,一會兒的早膳,可別忘了吃。”

“好。”我嬌羞地從被子中鑽出頭,笑著看他。

溫柔如斯,言笑如華。就他這一份愛,我想,是真的可以重新開始。

我心中,他還占著一席之位。

隻要他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再用什麽理由,那便是好。

心境,隨著很多事情,很多的東西,而慢慢地改變了。

我要的,不是那驚天動地的愛,我隻想平安了。

但是,我有很多,屬於自己的回憶,想想,還是會甜中帶著香氣。

傍晚之時,他很準時地出現了。

一臉的溫柔之色,跑到湘秀院裏,陪我用了晚膳,然後,就在湘秀院裏散步。

的確,有他在,我還真不敢到處跑。

秋海棠如絲一樣,垂著飛紅吐蕊。宮女盡數打發走了,他扶著我,臉上帶著一種驕傲又貪婪的神色。

我有時真不知,他是愛我更多,還是孩子。

一到傍晚,孩子就特別的興奮一樣。

我今天算是敷衍一下她了,沒有到外麵去走,就在這裏轉轉,她卻也是高興的,胤灝時不時的,會低頭,輕微觸著她的拳打腳踢。

笑道:“必是個淘氣的女孩。”

“那你就有得頭痛了。”

“怕甚,女孩本來就是用來疼愛的。”

真舒服,晚風徐徐吹過,躺在貴妃椅上,他還不舍不棄地聆聽這寶貝的動靜。

他真的好喜歡孩子啊,他也有一個帝姬了。琳辰帝姬,但是我不見他如此的溺愛,百般的開懷。

“薔薔,你給孩子起小名好嗎?”他仰起眸子看著我。

我想了想道:“現在會不會太早了些?”

“才不會,說吧,朕也想聽聽。”

“叫小北可好,孩子是在薔薇宮裏有的,那裏地處偏北一些。”

他坐著坐在地上:“小北,你可真會省辦法。小北北,你可得知道啊,你娘是連想也不想,就說你在北方,叫小北。”

“我看以後,必是你抹黑我比較多。”

他柔柔地笑著:“你知道嗎?你生個女兒,你會擔心她幾年,朕得擔心她一輩子,直到她嫁人好與不好。”

嫁人,是不是想得太快了呢?

“胤灝,我不管啊,孩子生下來,我得自己帶著。不過現在棋妃已經來說過了,說她會幫我帶,我就隨口答應了,反正宮裏的事,是你說了算。”不能給我再來玩陰的了。

他挑挑眉,看著我道:“要是不給你帶,你會怎麽樣?”

一咬牙,我說:“翻臉。”

他噗地笑出聲:“你以為朕會經手別人嗎?朕這麽喜歡,不會自己帶啊。”

“那我可不管,你不知道什麽叫做母女連心的感覺,你自己也知道,離開娘,是一種殘忍的事,我不想要試那種感覺。”

他笑:“說你聰明,還是帶著笨。明兒個,就悄悄地,讓人將什麽小衣服,小玩意的,送到湘秀院裏來了。房裏還得鋪上軟軟長長毛的地毯,等你們都康複過來了,就搬到正清宮。”

在哪裏,也沒有什麽關係吧,隻要與自己在乎的在一起。

才坐了一會,陳公公就急步而來,說是靜妃娘娘那邊不舒服,請他過去看看。

他有些煩躁:“有什麽好看,朕又不是禦醫,給她宣個禦醫便是了。”

“皇上,禦醫請了。就是靜妃娘娘不舒服,聽說午膳、晚膳,還不曾用。”

他有些生氣,坐了起來:“該準備什麽,就給準備著什麽去,說朕在忙著國務之事,稍會就到。”

他臉貼在我肚皮上,悄聲地說:“父皇得先走了,小北,給父皇再打個招呼。”

一腳不留情地踢在他的臉上,他樂得眉眼都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