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你,一點也沒有。”

“是嗎?”

慕瑾之邪氣的一笑,低頭吻了吻她紅豔水潤的唇,“這裏想得很。”

又吻了吻她清麗張揚的眉眼,“這裏也想得很。”

接下來吻了吻她小巧圓潤的耳垂,“這裏也想。”

“娘子,你不誠實,明明全身上下都想為夫想得很,偏偏嘴硬,嘴這樣硬,不肯說真話,該怎麽懲罰?”

“你胡說,才沒有……”

話音未落,紅潤的唇瓣再次被他吻住,不知過了多久,慕瑾之才放開她,“怎麽樣?還敢說不想?再不誠實,加重懲罰。”

許桑棠揉了揉紅腫的唇,不敢再說什麽,怕被慕瑾之抓住錯處,又狠狠懲罰她一番,以慕瑾之此人睚眥必報小氣又小心眼的性格,沒錯都能被他揪出錯來。

慕瑾之抱著她,也不說話,隻甜蜜的與她耳鬢廝磨,溫柔得很,他的雙腿纏著許桑棠的腿,許桑棠感覺有些怪異,往下麵看去,屋子裏漆黑一片,她什麽也看不清,但仍感覺到今天慕瑾之的反應,並不如往常那般熾熱,盡管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火熱,可下麵,一片平靜。

許桑棠沒有多想,推了推慕瑾之,“起來了,我還有事要處理。”

慕瑾之不想起身,敵不過她堅持,隻得起身,摸索著給兩人戴上麵具,才拉開窗簾,讓光線再次充滿整個房間,光亮中的許桑棠,耳根泛著嬌媚的粉紅,眸光水光瀲灩,柔媚一片,發髻淩亂,青絲妖嬈,與往常冷淡自持的模樣大不相同,勾得他心裏止不住發癢。

該死的,怎麽還有半個多月才能娶她過門?

“欽天監那幫吃幹飯的老家夥,該不會故意漏掉八月裏其他好日子吧?”

慕瑾之恨聲嘟囔道,許桑棠正在整理發髻,沒聽清,便問了句,“你說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盡快把你娶進門。”

許桑棠微微一

笑,沒有言語,繼續梳理著發髻。

慕瑾之坐在榻上,腦子裏各種念頭飛快閃過。

想盡快娶她過門,又害怕到了那日,他的身體還是這般半死不活的模樣,這些天,他和神醫試驗了很多方法,藥也吃了,針也紮了,還喝了很多十全大補湯,直喝得鼻血噴湧,可身體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難道真要嚐試神醫說的那個方法?他真不想碰其他女人!

都怪那日許桑榕突然進來打斷他,嚇了他一跳,害得他好不容易有起色的病,再次焉了,若許桑榕不是他小舅子,他早把他大卸八塊,丟去亂葬崗喂野狗!

萬一到了洞房花燭夜,他還是不行,那該怎麽辦?娘子會不會和他和離?他不敢想象娘子棄他而去的畫麵,也不敢想象娘子美目含淚,怨懟的望著他的場景。

慕瑾之在這想得頭都大了,許桑棠毫無察覺,整理好儀容後,開始看賬冊,感覺有兩道綠幽幽的目光死死盯著她,許桑棠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正對上慕瑾之詭異的眼神。

“慕瑾之,你幹嘛?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許桑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嚷道,慕瑾之突然一把抱住她,“娘子,你會不會離開我?”

“慕瑾之,你怎麽了?”

他像個落水的人死死抱住許桑棠,猶如抱著救命的浮木,許桑棠捏了捏他的臉,“出了什麽事了?”

慕瑾之隻緊緊抱著她,就是不開口,許桑棠無奈的扶額,“我問你答,好嗎?”

慕瑾之輕輕點頭。

“你殺人放火,被官府通緝了?”

慕瑾之搖頭。

“你生意失敗,頻臨破產從今往後要靠我養家糊口了?”

慕瑾之翻了個白眼,一副怎麽可能的表情。

許桑棠想了想,突然死死瞪著慕瑾之,眼裏幾乎冒出火來,“姓慕的,你別告訴我,你喝醉了,跟別的女人好了?更別告訴我

,你喝醉了,把那個女人當成了我,所以才……這種爛借口,我不會信的,所以你也不必說,鬼混就是鬼混,抓住就打死!沒有借口!沒有苦衷!也沒有酒後失憶,被人下藥之說!”

慕瑾之哭喪著臉,他要真能酒後胡亂行動就好了,不對,就算有那能力,也不能做對不起娘子的事。

見慕瑾之不像作出那種事的樣子,許桑棠鬆了口氣,“最重要的三件事,都沒發生,那沒什麽要緊的了,你不想說也沒事。”

“娘子,在你心中,最重要的就是這三件事?”慕瑾之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一,你人沒死,二,你財沒丟,三,你保住了清白。”

“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嗎?”

慕瑾之試探著問道,許桑棠想也不想就答道,“當然——不是,還有一樣。”

慕瑾之剛落下去的心,再次嗖的提了起來,緊張忐忑的盯著許桑棠的嘴唇,生怕她在乎的最後一樣就是他的死穴,他怕她說,怕從此再無希望,又想要她說出來,給他個了斷和解脫。

“還有一樣,就是你的臉。”

慕瑾之提起來的心再次落了回去,他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這有什麽重要的?”

“怎麽不重要?”

許桑棠揉了揉他的臉,在心裏暗道手感真好,又貪心的多揉了幾下,“你不知道我是許三貪嗎?貪財貪色貪生怕死,錢呢,我自己能賺,我為什麽要嫁給你?圖的不就是你這張臉嗎?要不是看你長得這樣美,誰理你啊。”

慕瑾之笑了笑,試探道,“要是每天就看著這張臉,不做別的,娘子願意嗎?”

“你還想做什麽?”

“沒,沒什麽。”

“鬼鬼祟祟的,不知你想幹什麽。”

許桑棠又揉了一把他的臉,白皙如玉的肌膚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水潤微張的淡色雙唇微微張開,真是迷離誘人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