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 打出旗號!惡夜無可奈何
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所派遣過來的使者隊伍們,常駐在永生神教之中,作為結盟的一種協助,畢竟現在的永生神教,還比較弱小,卻潛力巨大,非常值得投資。
唐凡大體也能夠明白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高層人員的想法,雪中送炭的意思,盡管如此,唐凡也是相當感激的,畢竟現在的永生神教,真的是有強敵環伺,單憑永生神教現在的實力,完全無法對抗。
唐凡迅速的安排下去,讓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分屬兩處,分別駐紮在神教的外圍左右兩側,安頓之後,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的人,開始建立傳送陣,分別是兩個,一個是信息傳送陣,一個則是傳送半神所用的傳送陣,也可以傳送物資等等,叫做物資傳送陣。
顧名思義,信息傳送陣,就是為了與家族組織大本營保持聯係的傳送陣,價值比較一般,難度也不大,消耗也不大,可以經常使用。
但另外一個物資傳送陣,建造難度很高,非次神陣造詣精深並且專供傳送陣的人才能夠建造,哪怕是唐凡想要建造,也無比的困難,以他現在的次神陣造詣。
而物資傳送陣雖然建立完畢了,但並不能隨意動用,每一次動用,都會消耗大量的能量,所以,這是為了防備緊急時刻的需要,不得不用到的時候,才能夠動用的。
比如說,有強敵進攻的時候,無法守住,他們就不得不像家族和組織申請援助,開啟物資傳送陣,傳送大量物資以及強大軍團過來協助。
唐凡在思考之後,將目前永生神教的困境,與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的使者頭頭說明了。
這兩個家夥了解清楚之後,便立刻將信息通過傳送陣,送回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當中,由高層定奪。
會議召開之後,馬上就拿出了提案,議論有了結果。
惡夜組織,算是比較強大的組織之一,但是,與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相對比起來,卻還是有一些差距,在底蘊上的差距。
簡單的說,帝尼家族與雷炎組織的創建時間,都要遠遠早與惡夜組織,起碼有好幾萬年以上的時間差別,雖然說惡夜組織的惡夜之主有所奇遇,使得惡夜組織的實力提升飛快,但還是無法彌補這一份底蘊的差距。
至於惡夜之主的靠山,某一位真神,似乎,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也並不畏懼,畢竟,作為底蘊深厚的發展時間超過十五萬年的強大組織,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的背影,也都有著真神的影子。
提案之後,帝尼家族的家主和雷炎組織的首領迅速行動起來,進入了平時很少進入的密室之中,出來之後,便吩咐下去,通過信息傳送陣,將信息傳到永生神教之中,大體的意思就是教皇陛下想要怎麽發展神教就怎麽做,不必擔心惡夜,他們自然會處理。
得到這樣的信息,唐凡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立刻著急了主教大主教,發布命令,打出永生神教的旗號,對外招收教徒。
雖然詫異,但,主教大主教們卻相信,唐凡不會亂來,他們隻需要遵守唐凡的命令,嚴格的按照命令執行就行了。
很快的,信息傳播開去,一個名為永生神教的組織悄然崛起,就在天古山之中,對外招收教徒的消息以及種種待遇,風暴般的蔓延襲卷。
很快的,就連第九冥王城的半神們,也都知道這個消息。
於是,許多大大小小的組織,情報部門紛紛動員起來,查探這個永生神教,到底是什麽來路,隻可惜,他們根本就查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甚至連永生神教的教皇以及實力的強弱程度,都不清楚,因為神教的保密工作,實在是做的太好了。
與此同時,惡夜之主也收到了他背後那位真神的傳訊,警告他,不要主動與永生神教為敵,不能主動對永生神教動手,但如果是永生神教主動動手的話,另當別論了。
從這一點上看出,惡夜之主背後的真神,也不一般。
信息傳出去之後,惡夜組織並沒有什麽行動,唐凡這才放下心來,但,隻是暫時的,畢竟,外來的力量援助始終還是外來的力量,最關鍵的,還是要自身的壯大才行。
隻不過壯大,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因此,隻能力求盡快並且較為穩定的發展了。
總算是解決掉一樁迫切的心事,唐凡覺得,自己再呆上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返回永夜組織了,自己的強大,也是必不可少的。
接下去的時間,唐凡也陸陸續續的收到主教們上報的消息,因為永生神教的旗號突然打響展現出來,引起了諸多大大小小勢力的關注,一個個都在查探永生神教的底。
查探不到什麽有用消息的他們,甚至於,來到永生神教所在之處,打算潛入其中查探,卻被次神陣困住,捕捉起來。
唐凡下令,將這些人放出去,當然,放出去之前,要先警告一番,隻有一次機會,下不為例等等,如果再次發現潛入的話,格殺勿論。
現在的永生神教,並不打算大動幹戈,而是力求一個相對穩定的發展環境。
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的使者團隊,也遵循家族組織高層的意誌,放出消息,表明與永生神教結成聯盟,互相守望,並且派出使者團常駐,協助神教的防衛等等,這一道消息,再一次的震驚了其他勢力。
尤其是那些,對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有所了解的比較強大的組織,更是忌憚不已,並且,還非常的羨慕,為何一個新生的勢力,能夠與帝尼家族雷炎組織這樣的老牌強大組織結盟,而他們就沒有這個機會呢。
尤其是冥夜組織的震撼最大,因為他們對於帝尼家族和雷炎組織,都相當的了解,這兩個組織,可都是實力在他們之上的強大存在啊,至於惡夜組織,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也沒有任何的行動,好像一潭死水似的,就像是此事與他們無關,和他們平時的霸道作風,很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