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揚,怎麽你這麽清楚劫匪今天會打電話來啊?”

鬱悶完了,柳嫣兒突地意識到,張揚似乎對劫匪的動作了如指掌,忍不住問了起來。

隨著她這一問,秦遠夫婦也朝著張揚望了過來,張揚不禁好笑。

“喂,你們該不會以為我就是劫匪吧?拜托,我隻是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師而已,你們可別多想啊。”

“……”柳嫣兒白了他一眼,自己當然不會懷疑張揚,可張揚掌握這件事情的信息,比警方還要多,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隻不過,令公子被綁架,我倒是有些話想說。”

“張先生,有話請講!如果能夠幫到秦某,秦某必有重報!”

秦遠著急地問起起來,就連他身邊的秦夫人,這會也是一臉的殷切,巴不得張揚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

“秦先生你也別太著急,他們還沒拿到錢呢,令公子暫時還是安全的。”

張揚聳了聳肩,安慰了一句,隨即坐到秦遠對方,拿起桌上一杯參茶,品味了一口後問道:“不知道秦先生知不知道黑刃組織?”

“黑刃?”秦遠疑惑地看著張揚,搖了搖頭,表示從沒聽過。

“好吧……”張揚笑了笑,也不怪罪對方。

“那張子強,想必秦先生應該有所了解吧?”張揚又問道。

“張子強?”秦遠默默地念了幾遍這個名字,隨即試探性地問道:“張先生說的,可是那個曾經綁架過李嘉誠的大富豪張子強?”

對於張子強,秦遠還是有所了解的,當年,港澳地區的富豪談起張子強這個名字,可以說是聞虎色變。

就連昔日的華人首富李嘉誠,兒子也曾經落入過他的手裏,足足交了二十億的贖金才將兒子給贖回來。

“嗬嗬,張先生,該不會要說是張子強將我兒子給擄走了吧?”秦遠笑了笑,要知道,張子強可早就被槍斃了,他來綁架自己兒子,撞鬼嗎?

張揚搖了搖頭,道:“自然沒那麽荒唐,隻不過,張子強當年綁架李嘉誠之子

的時候,提到過一個組織,不知秦先生還有沒有印象呢?”

“這……”秦遠眨了眨眼,仔細地想了想,倒是聽朋友說過,的確是提起過一個組織。

“這那不是他用來唬李嘉誠的嗎?”

張揚搖了搖頭,微笑道:“並不是,秦先生,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那個組織的確存在,而且勢力範圍遍布全球,而名字,想必你也知道了,就叫做黑刃。”

看著房裏驚慌失色的三人,張揚笑了笑,繼續解釋道:“黑刃組織的主要活動,想必你們已經很清楚了,就是通過綁架全世界各大富豪來迅速斂財,而張子強,曾經就是黑刃的一員。除開張子強被捕之外,黑刃組織,至今還沒有其他人被抓住過。”

聽到黑刃恐怖的戰績,柳嫣兒不禁吸了口涼氣。

可黑刃如此厲害,那張子揚又為什麽會被捕呢?

柳嫣兒又忍不住好奇問道:“那張子揚為什麽會被抓?”

張揚笑了笑,道:“因為當年國內請來了世界最強的傭兵組織白色月牙幫忙抓捕,黑刃雖然厲害,但遇上白色月牙,可就無計可施了。”

“白色月牙?”柳嫣兒皺了皺眉,名字倒是挺好聽。

“不過,張揚,你怎麽會知道這些啊?”柳嫣兒突地疑惑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啊。”張揚笑了笑,張子強可是當年自己在白色月牙第一個任務的目標,如何能忘掉?

當年為了完成這單任務,自己可是好好研究了一段黑刃組織行事的習慣。

不然的話,自己又怎麽會知道黑刃通知肉票主人的具體時間呢?

當然,張揚自然不會和柳嫣兒透露這些,笑了笑,解釋道:“你想想,我在國外長大的,國外信息來源很多,我知道這些,那還不是很正常。”

一旁的秦遠聽了這些,眼見漸漸有些希望,他恭敬地向張揚問道:“那不知張先生能不能幫我找到您口中的那支雇傭兵隊伍,白色月牙,隻要他們能夠救出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虧待他們!”

“這個……”

張揚

苦笑,才剛剛從白色月牙裏離開,這會又讓自己回去指揮那幫家夥,可有些不願意。

“秦先生,您可高估我了,白色月牙向來神龍見尾不見首,我一個普通的人民教師,又怎麽可能有他們的聯係方式呢?”

“這……”秦遠有些失落……

“隻不過……”

“嗯?”張揚突地話鋒一轉,秦遠不禁來了興趣,趕忙問道:“難道張先生還有其他的辦法不成?”

張揚看著秦遠期翼的眼神,笑了笑,道:“如果秦先生信得過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解決掉這個小麻煩。”

“呃……”秦遠咧了咧嘴,有些無語,秦家舉家的大麻煩,到了張揚口中,竟然成了小麻煩……

“秦先生若是信不過在下,那也可以老老實實交贖金,黑刃以前的信譽倒還不錯,交錢應該就會放人的,秦先生大可試一試。”

眼見秦遠有些猶豫,張揚也懶得和他囉嗦,起身拉著柳嫣兒就要走。

“慢著!”

秦遠眼看無法繼續拖下去了,看了張揚一眼,咬牙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拜托張先生您了!”

“管家!將《遊春圖》取出來,讓張先生待會帶回去。”

秦遠衝著一旁候著的管家吩咐了一句,管家不禁麵露難色,要知道,老爺平時最喜歡的可就是這幅畫,若是放到拍賣行去拍賣,恐怕得值接近一個億!

“老爺,這……”

“還廢話什麽!我的話都不管用了嗎?”秦遠狠狠瞪著管家一眼,畫再重要,也能有自己兒子重要嗎?如此支支吾吾,難不成就不怕惹了張揚不高興嗎?

“張先生,下人不懂事,還請您多多見諒。”

秦遠抱歉地笑了笑,張揚不由感到好笑,調侃道:“秦先生,這可真是忍痛割愛啊,隻不過,這幅《遊春圖》,我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呃……這……”秦遠有些尷尬,張揚這眼光未免也太高了吧?《遊春圖》都不感興趣,那自己這家中可就沒有其他能夠比過這幅畫的價值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