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天帝寢宮。
龍**。
許長夜悠悠醒來。
一股極盡的舒爽自下而上、自內而外從他的身上傳來。
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愜意。
他睜了眼,直接對上了那一雙哀怨的眸子。
許長夜愣住了。
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
夢境和現實相交疊。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長夜刷的坐了起來。
表情複雜。
看著背靠著床頭,懷抱著雙腿,蜷縮成一團的美人。
對方全身**著,身上遍布著青紅的痕跡,大**也是一片狼藉。
可想而知,之前二人的戰鬥有多麽激烈。
看著對方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以及事後眉宇間還未來得及消退的那一抹媚意,饒是以許長夜的心性,都不由得心裏一**。
過往經過的美妙,似乎重新在他的心頭浮現。
但隨即,他的眉頭就緊蹙了起來。
尤其是和女人那哀怨的眼神相對視,許長夜莫名的升起一股愧疚之情。
之前的他,失去了清醒的意識,但隱約還是有著感覺的。
自己隻想著將身體裏那股邪火釋放出去,動作是那麽粗魯,甚至哪怕是身下女人數次求饒,他都置之不理。
雖說之前是無意識的行為,但畢竟是奪了人家的清白身子,現在清醒了,這就是筆糊塗賬啊。
許長夜在眼前的可人兒麵前低了一頭。
“雲皇兄,呃不,雲秀姑娘,抱歉了,我被那混蛋算計了,之前的一切都是無心的。”
雲皇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抱歉,一聲無心,就完了嗎?”
許長夜頓時苦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
“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了,夫君大人。”
聽到對方嘲弄似的話語,許長夜不由得老臉一紅。
長歎一聲,別的任何解釋都是徒勞,隻有化作一聲“對不起”。
雲皇懷抱著雙腿,在床頭縮成一團。
她全身**著,被一個男人這麽看著,心裏羞怒難當。
但由於他們二人之前的戰鬥實在是太瘋狂了。
大**的被褥都被滾得破破爛爛的。
現在她想找個蓋住身體的東西都找不到。
雲皇緊咬著唇,鳳眸裏氤氳著水霧。
莫名失去了清白,身下還絲絲縷縷的傳著痛意。哪怕她再強勢,可終歸是個女人,現在隻感到滿心的委屈。
而且最讓她羞憤的是,在她逐漸蘇醒的記憶中,貌似是她最先陷入情劫,而且也是她主動勾引的許長夜。
每每想到這一點,她都恨不得現在就一頭撞到柱子上。
一死了事。
這叫什麽事兒啊。
明明是她想要利用許長夜來得到天帝權杖,可結果自己的意誌卻沒有對方堅定,自己倒先敗下了陣來,到頭來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其實也怨不得人家許長夜,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想到這裏,雲皇更感覺委屈了。
眼睛裏的水汽終於積聚到了一定的程度,兩行清淚緩緩滑落......
看到這一幕,許長夜再度歎了一口氣,而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雲秀姑娘,不管這一切對對錯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會逃避責任,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自認為不算一個重情重義的君子,但也絕對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輩。
隨意辱人清白,吃幹抹淨後不認賬的事,他做不來!
“誰要你的負責啊。”雲皇賭氣道。
“這件事責任又不在你,我雲皇做不出那種訛人的事情來。而且,你記住,不是你睡了我,而是我睡了你!”
許長夜哭笑不得,“好,我無所謂,你開心就好。”
雲皇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我要穿衣服了。”
“嗯。”
“我要穿衣服了!”
“嗯,你穿吧。”
雲皇氣壞了,柳眉倒豎,伸出纖纖玉指來指了指許長夜的身下。
許長夜的目光順著看下去,“哦,抱歉,真沒注意。”
許長夜訕訕一笑,抬起屁股來,伸手將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胸衣和褻褲拿了起來。
然而,就在壓在最水漬中央,那一朵盛開的血梅花頓時映入了眼簾。
二人同時愣住了。
許長夜神色複雜。
雲皇臉上泛起了紅暈。
“拿來!”
雲皇一把將許長夜手裏的屬於自己的貼身衣物奪了去。
“我要穿衣服了,閉眼!”
許長夜頓時無語。
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哪裏沒看過?!
該摸得,不該摸得,他有哪裏沒摸過?!
這回會兒矯情起來了......
當然,這或許就是女兒家的矜持。
剛剛才奪了人家的清白,許長夜自覺愧疚,事事當然要順著人家。
“雲秀姑娘,對不起。”
許長夜閉著眼,由衷道。
正在穿衣服的雲皇動作一滯,緊緊抿著唇,抬眸看了他一眼。
並未搭話。
等穿好了貼身衣物,要穿外衣的雲皇,這才發現,自己原本那一身宮裝,都被撕碎的不成樣子了。
她的臉又紅了。
沒辦法,隻好從手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身新的衣物。
是男人的裝扮。
她的儲物戒指裏,也隻有男人的裝扮。
一陣窸窸窣窣過後。
“好了,你可以睜眼了。”
許長夜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青絲披肩,容顏絕美的佳人。
哪怕是穿著男人的衣服,依舊不能掩蓋其曼妙的身姿,反而別具一番風情。
尤其是眉心間還未來得及消散的春情,更是卻其成長為一個真正女人的見證之一。
不得不說,這樣的雲皇,格外的誘人。
“還看!趕緊穿上你的衣服。”
知道對方現在就是一個易怒的雌獅,一點就炸。
許長夜很明智的選擇暫避鋒芒。
穿好了衣服。
見雲皇正好要下床,但剛一動作,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痛苦之色。
她咬著牙,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身體。
許長夜的視線隱晦的掃過對方身體的敏感部位。
知道她現在行動不便,因此,二話沒說,過去就扶住了她。
雲皇倔強著掙紮了兩下,見許長夜態度堅決,就是不鬆手。
也隻好作罷。
任由對方把自己攙下了床。
“我們現在,又回到了天帝寢宮...那天帝權杖呢,去哪了?”
雲皇環顧整座寢殿,卻什麽都沒有發現,當即蹙起了眉頭。
“放心吧,它跑不了。”
已經感知到了某些情況的許長夜自信一笑,“快給我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