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許長夜像是突然感應到了什麽,眸光不由得一深。
一旁的莫無量看出了這位前輩的異樣,不由問道:“前輩,可是出了什麽事?”
許長夜笑著搖頭:“沒什麽,隻是某人不打招呼就離開罷了。”
“呃...”
莫無量神色一動,“難道是先聖院長?”
許長夜點點頭,表示默認。
旋即,目光看向窗外。
那個方向,正是司笑川消失的方向。
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別急,總有一天,我會把一切真相都搞清楚的......許長夜心裏笑道。
“哎,可惜啊,終究是沒能留住先聖院長。否則,有他老人家在,我逐鹿書院的聲威必將空前大震!”莫無量語氣充滿惋惜道。
“不至於。”許長夜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靠人不如靠己,好好幹吧,我看你比司笑川強...”
莫無量頓時狂喜:“真...真的嗎,前輩,我...我真的比得上先聖院長?”
身為逐鹿書院的院長,他畢生的追求也不過是想向四聖比肩。
所以可想而知,許長夜這一句話,帶給他的驚喜是有多大。
“嗯,至少,你比他歲數小。就衝這一點,他永遠也比不過你。”
莫無量:“......”
......
回到孤竹峰,眼睛還沒看到人,耳邊卻先傳來了一陣嘈雜的爭吵。
許長夜頓時吞咽了一口唾沫。
最近這孤竹峰的氣氛不對啊,太詭異了。
讓他麵對三女有點發怵。
從心底裏不願意再看到三女同台的場景。
有心想要趁幾人沒注意到他,悄悄溜回房間。
可好巧不巧,秦宣正好朝這邊看過來。
“啊,前輩,您終於回來了啊。”
這聲音,那叫一個激動,那叫一個興奮。
好像肩上有萬丈重擔馬上就能卸下來一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
許長夜不在,秦宣一個人麵對三女的修羅場,差點沒把這位堂堂的孤竹峰峰主憋屈哭了。
如今好不容易看見了救星,馬上屁顛屁顛就跑了過來。
“前輩,三位小姐有事找您,我就先退了哈。”秦宣朝許長夜笑嘻嘻道。
感受到遠處三道不同的目光朝自己看過來,許長夜身子一僵。
轉過身來,看著一臉諂媚的秦宣,不由得語重心長道:“秦宣啊,咱這眼睛忒好使啊,等抽空我去跟院長說說,讓你給書院去看山門,做得好,下回繼續保持。”
假裝沒聽懂許長夜話裏的意思,秦宣如釋重負道:“放心吧,前輩。就算是看山門,也比待在孤竹峰強啊,不用您說,我自己去跟院長說。您啊,不用管我,先去應付這三位姑奶奶吧...”
許長夜呲了呲牙,“算你小子狠。”
“那前輩保重。”
許長夜目光堅定,毅然朝著遠處三女間的修羅場走去。
......
是夜。
房間裏。
許長夜做完了激烈的修煉,長舒一口氣,心滿意足地躺在**。
懷裏,是溫順如小貓的林識秋。
房間裏到處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許長夜此時的心境完全可以比肩遠古聖人,正獨自品味著剛剛的感覺。
懷裏的林識秋突然在他身上東聞聞,西嗅嗅。
好像在聞什麽味道。
許長夜不解:“你在幹什麽?”
“沒看見嘛,聞味道啊。”
“聞味道?問什麽味道?”許長夜好奇道。
“當然是聞狐狸精的騷味啊。”林識秋氣鼓鼓地噘著嘴,終於在許長夜後肩頭那裏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白天的時候,那個狐狸精就是靠在了這裏。一邊喂你吃水果,一口一個公子叫著,那場麵,真是不知道要羨煞世間多少公子哥啊...”
“呃...”
許長夜自動的把狐狸精三個字轉化成了塗山綾,訕笑道:“她隻是問了我兩個修煉上的問題,沒你說的那麽曖昧。還有,你和她不是經常一口一個好姐姐,一口一個好妹妹那麽稱呼嘛,怎麽這時候開始叫起狐狸精了?”
“逢場作戲懂不懂?”林識秋也不顧自己正**著,直接坐了起來,“誰願意跟一個狐狸精當什麽好姐妹啊,還不是為了擠兌...”
“擠兌什麽?”許長夜似笑非笑。
“沒什麽。”林識秋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不想讓許長夜認為自己是個心機女,所以她很懂事地把沒說完的話憋了回去。
見狀,許長夜歎了口氣,伸手拉住對方,不怎麽用力,便再度把對方拉倒,攬進了懷裏。
“有些話早想跟你說了,可惜一直沒機會,今天索性就說個明白...”..
“這些天我知道你心裏有點不平衡,因為塗山綾和璃姑娘。但說到底,我和她們隻是朋友之交,對她們並沒有別的什麽想法。而你不同,你是我認定的人。這其中的分寸,我不會拎不清,嗯?知道嗎?”
一句你是我認定的人,直接就把林識秋滿心的委屈抵消了大半。
但她嘴上還是不依不饒:“是,你可能沒這方麵的心思,但郎無情,妾有意啊...那兩個女人,可都對你有這方麵的意思,難道你沒感覺到?”
“呃,有麽?”許長夜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還真沒看出來。
要是說塗山綾可能有點不對勁,他感覺得到,但是要說跟個冰山似的璃對他有不一樣的感覺。
他就有點難以相信了。
“我還能騙你不成?”
林識秋白了他一眼,“女人的第六感很準的,那個狐狸精,沒事就想著勾引你,聲音媚到跟**了一樣;還有那個冷冰冰的女人,別看平時話不多,但就衝她一天三次找你討論修煉上的事宜,你覺得她對你的感情是一般朋友那種?而且除了你,她可還曾對別人笑過?”
許長夜認真想了想,旋即苦笑搖頭。
貌似,還真是這樣。
她還真沒見過璃對別人笑過,除了他自己。
難道她真的......
“這倆一個綠茶、一個白蓮花,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你知道我一天天得多累嘛。”
“呃...我...”
“乖,你要知道,我是為了你好。男人嘛,就該胸懷大誌,往前看。再說,你可是曾經的東洲第一天才,怎麽能沉溺於溫柔鄉呢?外麵那些野女人都不好,都是對你別有所圖,不是真心喜歡你。”
“也就隻有我,是真正喜歡你這個人,所以為了你自己,也為了我們的未來,別去招惹她們,乖乖陪在姐姐身邊,姐姐虧待不了你的...”
許長夜:“......”
總感覺自己的情感被操縱了,但沒有證據,怎麽辦,在線等......
還不等他反應,林識秋卻先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哎呀,不行,太尬了,可不能再隨便聽阿綾講故事了,太毀形象了,這都是些什麽羞人的話啊,羞死人了...”
林識秋拿手捂著自己的臉,隻感覺格外的滾燙。
咕嚕!
許長夜吞咽了一口吐沫,睜大了眼,滿眼的疑惑。
他覺得,自己需要個解釋。
林識秋臉上笑出了梨渦,“逗你玩的,別那麽認真,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平時爭一爭鬥一鬥,就權當樂趣嘍,不妨礙我們處成好姐妹,懂吧?哦,你不懂,千年老直男。”
“......”
我看這個天是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許長夜滿頭黑線,一個翻身,把林識秋壓在了身下。
“對,我是不懂,但我可以讓你懂得一下,戲弄你男人的後果。”
“啊,不要,饒命啊...”
房間裏,頓時鬧作一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