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笑吟吟的對向陽點點頭:“確實是佛雲玄沙。”
“這是什麽東西?”龐蠍巴魯因嚴伊伊都好奇的看向葉秋向陽。
一旁桃紀瑾眼孔緊縮,不可思議的看向葉秋:“羅烈火尊,傳言中險些帶領羅家,成為京城第五個最強家族的超強元尊,佛雲玄沙是他得到的最強靈寶!這竟然是真的?”
羅烈火尊,一位名震京城的超級強者,讓當今明嵐皇上都忌憚的存在。
哪怕王朝還有不少元尊,唯獨他強的讓人震驚,據說兩三位元尊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也因為他一個人,整個羅家都在光速發展,幾乎比肩四大家族。
那時的羅家風光無兩,就算是四大家族和四大最強宗門都對羅家以禮相待,根本不敢阻擋他們的光速發展。
羅烈火尊也得到了明嵐皇上的多次召見,雖然不涉及政權,但在朝堂上也有些許權力和地位。
可想而知那時的羅家和羅烈火尊,何等之強。
但是五年前,羅烈火尊忽然消失的不知所蹤,羅家沒有羅烈火尊的庇護,雖然堪比一流勢力,但畢竟底蘊太淺,無論人脈還是勢力都弱的可憐。
再加上樹倒猢猻散,不過幾年的光景,便徹底消失在了人們眼中。
時至今日,沒有人會提及羅家。
而羅家的諸多產業自然也都被瓜分的絲毫不剩。
葉秋得到了羅烈火尊的記憶,了解了諸多事情。
當年封仇真等幾位元尊交戰,原因就因為羅烈火尊,而他也知道戰鬥的始末……
羅烈火尊始終都把佛雲玄沙攜帶身上,他不放心任何人保管此物。
這可是三品頂級靈寶,拿到王朝外的風雲域都是極其珍貴的至寶,他還指望憑借此物再度變強。
但臨開戰前,他為了防止自己死掉,落入旁人手中,便聰明的將佛雲玄沙存放在了這裏。
羅家被滅,此地曾被調查,翻了個底兒朝天,但唯獨這裏沒有被查。
不是不查,而是大家都覺得羅烈火尊是很聰明的人,根本不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放在這麽容易找到的位置。
殊不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因此,此物一直保存至今沒有被外人得到。
葉秋曾想著施家的事情結束後,便來此地暗中帶走佛雲玄沙,不曾想雪錦斌送上門來,那自然要順理成章的索要這個府邸,日後也不會被懷疑。
“佛雲玄沙,三品頂級靈寶,無論用作修行,煉器,煉丹,還是布陣,都能夠起到重要作用。”
葉秋舉著手中銀色木盒,笑道:“一粒佛雲玄沙的價格都是天價,而這裏足足有九粒!”
龐蠍幾人倒吸一口冷氣,震驚的看向葉秋:“你怎麽會知道這裏有佛雲玄沙?”
葉秋笑而不語,倒是向陽低沉不語,他可是知道葉秋為什麽清楚,隻是沒想到連佛雲玄沙的埋藏位置都知道。
“先離開這裏吧,以免被懷疑,其他問題,等回到旗封樓,我慢慢解釋給你們聽。”
葉秋收起佛雲玄沙,轉身離開。
……
“你個廢物!帶著三十多號尊者,連個臭娘們都沒抓到?我要你有何用!”
某處裝飾華麗的房間中,七皇子鄭陽帆狠狠抽了雪錦斌一嘴巴,打的他倒地吐了口鮮血,滿臉痛苦。
雪錦斌不敢言語,連忙跪好,一臉絕望的說道:“帆哥啊,真不是我廢物,是有原因的啊。”
“說!到底什麽原因!”
鄭陽帆大手一揮,衣袖掀飛麵前桌子上的果盤酒瓶,抬腿翹起二郎腿落在桌子上,斜著眼眸看向雪錦斌。
他看上去俊朗非凡,自幼在皇宮養尊處優的他,氣質帶著說不出的尊貴傲氣。
隻是與尋常皇子不同的是,他眉宇間帶著一股痞子氣和戾氣,帶著常年執掌生殺大權般的殺伐之意。
她身後有兩名容貌絕美的小丫頭,看到鄭陽帆憤怒,嚇的跪在地上不敢大聲喘氣。
“是這樣的!”
雪錦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還好鄭陽帆容許他訴說怎麽回事,換做旁人,或許根本不給你機會,直接殺頭了。
他連忙將情況訴說一遍,最後說道:“此子葉秋,言語充斥著大逆不道的話語。更讓我帶話給您,別說您是皇子,換做任何人他都殺無赦!他保定桃紀瑾了!更讓我可以隨意的添油加醋,完全不需要顧忌,換言之,這簡直就是不把帆哥您當回事啊!”
鄭陽帆眼眸微眯,如刀子一般冷冽的神情,讓雪錦斌打個激靈,連忙低頭不敢看他,他知道鄭陽帆真的怒了!
“真是這麽說的?”鄭陽帆輕聲道。
“千真萬確啊,當時不少人都在場,完全可以證明,我沒有一句假話啊!”
“很好。”
鄭陽帆拳頭微微緊握,神情充滿了殺意:“你親自去‘金骷髏’調查葉秋的所有底細,我要全部!我倒要看看他幾斤幾兩,膽敢如此囂張的蔑視本皇子!”
“是!”
雪錦斌答應一聲,轉身便離開。
至於那十萬金幣他壓根不敢說,鄭陽帆肯定會讓他自己想辦法,他很清楚鄭陽帆的性格。
鬱悶的雪錦斌坐上嬌子,準備出發‘金骷髏’,外麵的小廝低聲匯報道:“少爺,施家施麗香求見!”
……
旗封樓。
“說吧,你為什麽能控製旗封樓的旗陣?”
龐蠍向陽幾人把葉秋圍在中央,好奇的看向他。
葉秋無奈失笑,道;“我不是早就說過嗎?我精通煉丹煉器布陣,這對我來說,並不是難事。”
“但旗封樓的旗陣,自從京城第一陣法大師封仇真建立後,從未有人能夠控製。”
桃紀瑾問道:“精通陣法者來旗封樓不在少數,卻沒有人參透玄妙,你怎麽做到的?”
“那是因為他們太笨,封仇真幾乎把陣法的使用方法寫在了旌旗上,這都不知道不是笨是什麽?換言之,也可能是我過於聰明,沒辦法,天生就是這麽優秀。”
葉秋甩了甩頭,惹的幾人一臉黑線,變相誇自己!
葉秋確實沒說謊,這旌旗對於其他陣法師來說或許很困難,能被封仇真布在旗封樓,足以說明他對此陣何等自信。
但對葉秋來說,確實很簡單。
他是無法布陣,但操縱陣法沒有任何問題,尤其是有陰泉劍在,更可以牽引呼應,手到擒來。
“那你為何要收我為徒?”桃紀瑾皺眉道。
葉秋又不是殺手刺客,又沒有煉丹煉器布陣方麵的天賦,從前又與自己沒有交集,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美色沒興趣。
忽然要收自己為徒,她想不通為什麽。
“天賦優秀,值得培養,很難理解嗎?”
葉秋聳了聳肩,笑道:“你要記住,有資格成為我徒弟的人並不多,你應該為之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