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大戰過後,比賽繼續。
一場又一場精彩的比賽,紛紛展現了出來。
到了今天這個程度,最次的基本都是半步超凡境的水準。
依靠半步超凡境的實力,殺進三十二強,不是不可能,但希望很渺茫。
因為那都是超凡境與天人境的主場,未到超凡境,終究還是差了點。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一場場比賽連續不斷,各大知名強者紛紛露麵。
觀眾們也給足了掌聲與呐喊,興許是見得多了,除非是兩大強者的激烈碰撞,否則很難再引起呐喊狂潮。
墨衍自然也上了場,他的對手是一名白氏族人,實力也在超凡境一線。
不過此人很識趣,根本不給墨衍出手的機會,直接是主動認輸。
碰上這麽墨衍這麽個人物,就算心有不甘,也隻能自認倒黴。
而今天的對局當中,武宗晉級的人是少得可憐,隻有墨衍與裴狂兩人,而裴狂還是運氣好抽到了一名實力相對較差的對手。
否則沒有那麽容易能夠晉級三十二強。
當夜幕降臨之時,今日的晉級賽已經接近尾聲,隻剩下最後一場戰鬥,也是最後的一個名額。
作為壓軸出場,自然令人萬分期待。
“今天的比賽快結束了,這是最後一場對決。”
主持老者站在高台上,朗聲開口道:“其中一位選手來頭可不小,相信這裏大部分人都聽過其名號,此選手來自於塞外趙國北方的草原上,可謂是凶名赫赫,威震草原諸部,他就是匈奴第一高手——呼衍淳!”
伴隨著一聲吆喝,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怔。
匈奴第一高手這個稱謂,已經令人十分意外,而呼衍淳這三個字,則更加叫人吃驚。
呼衍淳,被人尊稱骨都侯。
其實力之強大,自成名以來,在草原上未逢敵手,可謂是百戰百勝。
五十年前,呼衍淳便已是至強的超凡境大能,那時的他可謂是十分狂傲,時長殺入中原四處尋找高手交戰,隻要是稍微有點名氣的都被其挑戰過。
而且凡是輸了的對手,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偏偏呼衍淳實力驚人,很少有能能夠製衡他。
凡是不喜其行為的強者,隻要是敗在他手中,要麽是斷手斷腳,要麽是直接喪命。
其凶名之駭人,當真是叫人聞風喪膽。
此人一路從趙國殺到秦國,把秦國攪得的是一團糟,最後四大氏族看不下去,直接向其發出警告。
當時人們原以為呼衍淳會畏懼四大氏族的威名,就此罷手,沒想到其作出了一個極為駭人的舉動。
竟然直接殺死了呂氏的一位天才弟子,然後將其的頭顱懸掛在鹹陽城的大門前,直接向呂氏家主呂陽關下了挑戰書。
約定在長城上決戰。
那場戰鬥的過程沒人目睹,但其結果,卻是呼衍淳重傷遠遁,逃到回了草原,再也沒踏足過中原半步。
雖然已經過去五十多年,但很多人提到呼衍淳這個名字,依舊是談虎色變。
隻是誰都沒料到,時隔多年之後,呼衍淳竟然會重新踏入關內,而且還敢來參加人道大會。
看今天這陣仗,顯然是來複仇的!
“有請骨都侯呼衍淳上台!”
隨著主持老者的聲音傳出,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砰、砰、砰、砰……”
腳步聲很重,每一步踏出,會場的地麵都會微微震動,仿佛即將上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巨象。
在沉重的腳步聲中,一名身材異常高大,渾身肌肉,滿臉胡須的中年男子,大跨步走上擂台。
男子毛發濃密,一臉凶相,其手臂之粗,堪比正常武者的腰身。
其雙手中還拖著兩根巨大的狼牙棒。
每根狼牙棒都足有兩米多長,其上尖刺獠牙彌補,拖拉之下,愣是在路上拉出了一條深淺不一的溝壑。
“呼衍淳……竟然真的是呼衍淳!”
當男子立於高台上時,一個個認識其麵貌的人,紛紛驚呼出聲。
雖然相隔數十年,但很多人看到昔日的夢魘之後,依舊顯得格外的緊張。
因為對方是個瘋子,根本不能用常理來踱之。
“哈哈哈……”
立於高台之上,呼衍淳放聲大笑:“呂陽關!當年你將我趕回草原後,整整五十年,我一直在臥薪嚐膽,如今我已經突破至天人境!你準備受死吧!”
這句話頓時讓在場眾人紛紛色變。
敢直呼呂陽關的名號並且如此明目張膽挑戰的人,這麽多年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放肆!區區一個手下敗將,竟然還有臉來挑戰我呂氏家主?簡直是不知死活!”
一名呂氏高手聞言很是不爽,當即站起來喝罵出聲。
“哼!區區螻蟻也敢在此叫囂?”
呼衍淳冷哼一聲,手中狼牙棒猛地向前一擲,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砸向呂氏高手。
呂氏高手來不及閃避,才剛做出防禦的動作,就被正麵砸中。
“碰!”
一聲爆響。
當狼牙棒命中之時,現場留下的隻有一堆爛肉。
一名呂氏高手,瞬間被秒殺。
嘶!
眾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說殺人就殺人,沒有絲毫猶豫,而且殺的還是呂氏的人,當真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哪怕是一旁的乾龍大供奉,也不禁皺了皺眉。
但這種個人恩怨,不屬於他的管轄範圍,所以並未插手。
見到自己人被殺,呂氏一群高手怒不可遏,紛紛站起,一副要動手的模樣,不過最後都被頭腦清晰的人給勸住了。
呼衍淳再狂妄那也是天人境,而且對方有備而來,整個呂氏除了家主呂陽關之外,沒人是其對手。
“走!”
呂氏眾人不敢久留,很快紛紛退場。
“呂氏的雜種們給老子聽著,回去告訴呂陽關帶一句話,當老子成為天榜第一時,就是他的死期!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呼衍淳,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呼衍淳哈哈大笑,聲如雷鳴般在會場內炸響,大手一招,先前擲出去的狼牙棒重新飛回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