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是活不了了。這可是午元傑全力一擊啊!”
“天才就是天才,居然算計這麽深。”
“別說他不是元嬰境九重,就算是也避不開這一槍的。”
周邊眾人一個個露出了幸喜的神色。
隻要幹死了這家夥,他們再也不用和這個凶猛的凶獸打了,和這混蛋打,那簡直就是找死。
叮!
三棱槍刺在雲凡的後心,發出清脆的聲音。
隻見雲凡不知道什麽時候,將玄武印擋在了後背上,雖然擋住了三棱槍,卻被這一槍給打得朝前撲去。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都別藏著掖著了。”
午元傑全身沙發著一股盎然的戰意,手持三棱槍猶如武神一般,急速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蘭建柏和曹學禮的氣勢陡然增強,在午元傑先一步發出了攻擊。
刀劍上的光芒暴漲,急速的朝著還未站穩的雲凡落下。
“血脈之力,不愧是天才啊,蘭建柏可是辰山血脈,不說攻擊力,就算給人的壓力都要增加一倍。”
“蘭建柏還不是最厲害的,曹學禮可是真正的洪潮血脈,激活之後可以爆發百分之兩百的戰力。
午元傑更不用說了,真武血脈,雖然並不增加攻擊力,可是會形成短暫的真武之體,七級靈器都別想破開。”
“三人同時激活血脈之力,以他現在這個狀態,絕擋不住......”
眾人的議論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遠處的雲凡,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就在說話間,三人同時發起了攻擊,和其他人想的一樣,誰都認為雲凡擋不住。
可是每次要擊中的時候,淩雲劍和玄武印總是能夠擋在身前,每一次相擊都讓對方後退,可是卻沒有給對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隨著三人的攻擊,雲凡身上的氣勢,不,手中長劍給人的感覺,更加犀利。
“謝謝了!”
雲凡握著淩雲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雖然是敵人,可是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壯誌淩雲,沒有壓力和逼迫,心誌就無法提升,淩雲劍靠的就是心誌。
在三人的無間隙攻擊和爆發中,手中的淩雲劍再次提升。現在即便比之七級靈器也不遑多讓。
“兄弟,你看人家都幫我們提升了,你說是不是應該回敬一下。做人做劍都要懂禮貌的。”
淩雲劍雪白的劍身,突然綻放耀眼的光芒,一閃即逝。
雲凡手臂一震,突然有種站在雲端,俯視三人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仿佛三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連做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藐視,赤-裸-裸的藐視。
這就是淩雲劍的感覺?
有意思,連淩雲劍都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了。
一步邁出,殺之意全力釋放,鬥戰勝紋亮起,風之意全力釋放。
身形一動,淩雲劍急速的朝著午元傑劈了出去。
午元傑心頭一震,看著遠處的殘影,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
鐺!
淩雲劍擊打在三棱槍上,蘭建柏和曹學禮同時衝了上去,然而就在這時,蘭建柏突然感覺一側有冷風襲來。
來不及細想,長劍就是的刺了出去。看著突然出現在身前的雲凡,蘭建柏心頭大駭。
腳步剛剛後撤,一側突然出現了另一個雲凡。
手臂抬起,長劍沒等刺出,胸口突然傳來一股劇痛。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胸口多出了一截劍尖。
劍是從背後刺入的,扭頭一看,剛剛還在一側的雲凡,居然已經到了身後。
好快!
蘭建柏臨死唯一的震撼就是雲凡驚人的速度。
“快上!”
蘭建柏的死讓午元傑和曹學禮滿是驚恐,就是周邊眾人也像是被雞蛋堵住了嘴,再也合不上。
“混蛋,這家夥一直都在裝。”
“這速度提升了一倍都不止,處處都是殘影,連本人在哪都不知道。”
“什麽做人做劍都要懂禮貌,狗屁。這丫的就是報複!”
誰都沒有注意到,此刻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大樹上,遊子虛同樣瞪大了眼睛。
難怪他說要一對三,這個速度,這個實力,就算是我們五大天才聯手他都能一戰。
太能裝了,還好和他是朋友,要不然真的連三招都接不住啊!
遊子虛心中感慨。
這家夥的戰力和境界相差實在太大,真的要以境界看人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放眼看去,雲凡的殘影不停的變換,最多的時候,場中能夠同時出現三個殘影。
這讓午元傑和曹學禮焦頭爛額,除了極力應付之外,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沒有,而是有機會也不知道朝哪裏攻擊,因為速度實在太快,不等攻擊發出,雲凡的位置就變了。
突然,曹學禮猛的一縱,身體急速的落在了烏黑的大雕上,急速的朝著一側飛去。
吼!
巨力肉翅虎肉翅猛地一震,巨大的身體急速升起,如劍般的衝了出去。一爪子拍下,連人帶雕全部給拍了下來。
吼吼!
“嗬嗬,還真是有意思。你是五大魔都的天才,不會不知道在妖魔林不能放出妖獸吧?
不管你這個妖獸是哪裏來的,也不管這個妖獸是什麽種族,在妖魔林放出來,那就是挑釁了。
前輩,這事你不用問我,既然是他違反了規矩,前輩看著辦就是了。”
此刻他算是明白外麵魔族老人為什麽那麽警告了。
妖魔林雖然是魔都之戰的戰場,可卻是凶獸的地盤,在這裏釋放凶獸,那等於在打凶獸的臉。
眾目睽睽之下,巨力肉翅虎一爪子將黑色大雕扔了出去,兩隻利爪將曹學禮給撕成了碎片。
“雲凡,你不能殺我。真武魔都的實力你是知道的,你要是不想清雷魔都有事的話......”
“等等,妖魔林的事情好像不牽扯外麵吧?你這麽說的話,我怎麽聽著像是在打外麵那位魔族前輩的臉呢。”
看著雲凡邁步上前,午元傑真的怕了。
有著巨力肉翅虎在,他再怎麽說,都不會有人救他的。
“是沒有關係,可是我不同,我是城主的兒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