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25章 冰帝VS聖魯道夫
“嘩啦……”
岄木綾馥站在醫院的洗手間裏，擰開水龍頭給自己洗臉，所有的淚漬全都衝刷，卻衝不走湛藍的眸子淡淡的憂鬱，臉上的水漬還沒擦幹淨，卻又再次滑下新的淚水。
她在這個世界是第一次這麽哭過，心那麽痛過，但是為什麽感覺前世的她也有那麽一次是這麽痛的，為什麽沒有印象。
她第一次升起濃得可怕的期盼，要拋掉這裏所有的一切回到原來的世界，她想要確認是不是顧夕夜出事了，最好不是，最好不是……
她希望所有突如其來的痛和淚都隻是因為想念，顧夕夜一定在原來的世界好好的，好好的……
醫院蒼白的牆壁，靠著孤單苦寂的纖細身影，岄木綾馥閉上眼睛滑落在牆角，蹲在那裏抱膝，額頭枕在膝蓋上，金色的長發滑落包裹住她蜷縮的身子，心髒是一縮一縮的痛，她無論怎麽深呼吸舒緩，都有種悲傷襲上來。
岄木零站在女衛生間外麵不遠處，內心非常焦慮，他真的很擔心裏麵的她，但是他又不好意思進去，剛剛抵不住心裏的擔心想要進去，卻被一個穿著病服的女孩子經過驚愕的瞪著他，他隻能離遠一點，隻能祈禱裏麵的小姐快點出來，別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遍數傷痛。
前方傳來焦急的腳步聲，岄木零歎了口氣，隻能先隱藏自己的影蹤。
“小綾醬！”花名池幾分鍾前接到岄木綾馥的電話，都還沒去到青學的比賽場地就接到這樣的電話，差點沒嚇到她魂都飛了，她還以為是主上病發了，可岄木綾馥說不是。為了先弄清楚狀況，她返回醫院，找到岄木綾馥再說，可她找到她的時候，怎麽就看到以往堅強的她，如今悲傷的蜷縮在廁所角落呢？
“小綾醬！到底是怎麽了！是你不舒服，還是主上的病情……”花名池來到她身邊，心裏非常焦急，這兩個人無論是誰出事都讓她擔心啊！
“小池……”岄木綾馥的聲音一向輕軟柔和，可如今有些沙啞，似是些微尖銳的沙子磨過心頭，花名池蹲下身手撫著她的金色發絲，眼眸閃爍著擔憂，“我在，小綾醬你……”到底怎麽了。
“今天……你能不能陪著精市哪都不去……”岄木綾馥的話讓花名池有些驚訝，隨即連忙開口問，“難道真的是主上的病情加重了麽！”
“小池……”岄木綾馥抬起頭，花名池心尖犯疼的看著她麵容蒼白，還有冰冷的淚痕，這還是那個無論怎樣都讓人覺得很溫暖的人兒嗎？
“我怕了……小池……”岄木綾馥聲音有些顫抖，唇瓣也有些抖，美麗的藍眸凝聚著的淚水滑下，花名池連忙幫她擦，可怎麽都擦不完，卻感覺到她的淚水和她以往的溫暖不同，真的太冰冷了。
“不怕不怕，我在這裏，還有很多人可以一起解決問題的，你不要哭……”花名池有些不知所措，她真的不會安慰哭的人啊，尤其是這麽堅強的人哭了，到底是怎樣的悲傷讓她如此肆虐淚水。
不哭……不哭……
岄木綾馥腦海裏閃現著一個稚嫩的聲音，唇邊扯出一抹蒼白的微笑，卻好像扯著本就很痛的心髒一樣。
前世的她，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是個會哭的人，畢竟年紀非常小。但是每次都會有自己的哥哥在一邊跟她說不哭不哭。前世的父母即使疼她，也沒有哥哥的愛來得濃和多，陪伴她，教育她最多的就是顧夕夜。他不喜歡別人哭，她也漸漸覺得不哭才是好一個孩子，三歲開始，就已經不怎麽哭了。
僅僅三歲，她就已經初具淡定的雛形，恬雅而懂事，她學會怎麽做才是一個讓哥哥驕傲和放心的妹妹，一直站在他撐傘的下方成長，不曾離開過他撐起的天空。她覺得哥哥對她非常包容，但一方的付出總是隻能得到半邊自以為的幸福，她也學會去將另一邊補全，去學會包容他，甚至包容別人。
哥哥看著她笑的樣子是很溫暖的，所以她刻印在心中的就是那麽一份溫暖的感情，她覺得他給予她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有他在，她的整個世界都是純真澈靜，她接觸不到黑暗的東西，但是她知道世界上的東西沒有絕對，有美好，肯定也有著不美好。
她是見過自己的哥哥在她麵前溫暖寵/溺，卻在別人麵前冰冷疏離的模樣，甚至有著他對別人的冷酷，他卻從不在她的麵前流露出殘酷的一麵，他不想她接觸，她就會自動將那些東西封閉起來，她漸漸成長為一個溫暖人心的淡雅純淨女孩，有些東西她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想去在意，這些都是顧夕夜教會她的。
顧夕夜……顧夕夜……
岄木綾馥現在心間念叨著這樣三個字，都帶來窒息的痛，她怕顧夕夜在那邊出事了，也怕這一邊的幸村精市……
為什麽幸村精市會那樣害怕自己無法手術成功，他明明就不該是那麽心神脆弱的一個人，但是他的眼底掩不住的絕望和恐懼就好像黑暗的咒語緊緊纏著她。
“小池，我真的怕了，如果蝴蝶效應出現在精市身上，他無法度過這一劫，該怎麽辦……”岄木綾馥也不管花名池會不會察覺她的穿越者身份，隻顧著悲傷的呢喃，而這句輕得不能再輕的話卻好像一個炸彈轟在花名池耳邊，她的臉色蒼白一片。
蝴蝶效應出現在幸村精市身上？怎麽可能！
“不會的！小綾醬！不可以說這種話！”花名池板起了臉，她怕這種話好嗎！主上怎麽可能會有事！
岄木綾馥唇邊苦澀的弧度帶著一絲憂鬱，湛藍的眸子黯淡無光，闔上眼簾，擠出含在眼眶的冰冷淚水，不要去那樣想，那樣可怕的事情。
“所以，你今天別離開他行嗎？”岄木綾馥想要站起身，卻有些無力，隻能先緩過勁，睜開的藍眸哀傷的看著花名池。
花名池不忍的別開眼，“你為什麽不陪他，你也很擔心他不是嗎？”
雖然她很希望多點和主上相處，可目前為止對主上最重要的是她不是嗎？而且她也很關心主上不是嗎？為什麽她不自己陪著？
“在這一點上，我沒有你堅強，我害怕……”岄木綾馥心裏頭有著對幸村精市如今狀況的心痛，還有著一股對前世的不安，她總是看到他就想起顧夕夜，她怕對著他久了，她會支撐不住垮下。而花名池愛幸村精市，她有著幸村精市一定會、一定要好過來的決絕，她陪在幸村精市身邊，會比自己來得好。
“主上一定會好起來的！”花名池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心頭非常不忍，去扶著她站起來，還不忘這樣說。現在這個時候就應該這樣堅定，如果連她們都無法相信主上會好過來，主上要怎麽得到支撐過去的力量！
“嗬……”岄木綾馥現在連輕笑都要耗費一定的力氣，她將全身重力靠在花名池身上，疲憊的閉上眼睛，“所以啊，現在的你陪在他身邊最好不過了”
“好好好，我會一直陪著他的，但是你要答應我，你可不能倒下啊！”花名池心裏酸酸的，很擔心這個在她麵前露出脆弱姿態的女孩，她突然發現她和主上真的很相似，堅強起來的時候比什麽都堅強，但是脆弱的時候卻像是那麽的讓人心疼。
岄木綾馥想維持一貫淡淡的笑容，卻看在花名池眼裏，是那麽的無力而蒼白，苦澀而哀傷。
花名池看著岄木綾馥漸漸推開她扶著她的手，向著外麵走去，那背影纖細柔弱，就那麽容易讓她心裏酸澀犯疼。
她和主上都是一樣的人，花名池在這一刻，隻覺得自己很想守護這麽兩個人。
之前知道她是穿越者，看著她耀眼的樣子，看著很多人為她魂牽的樣子，她以為她就是那個幸運女主，可如今她看到的是岄木綾馥的脆弱和悲傷，不幸和落寞。
沒有誰是百分百幸福的，即使是那個似乎是寵兒的她，如今卻將她扶她的手推開，將她推給需要人陪伴的幸村精市，那她自己呢，同樣需要人陪的她，現在卻沒有一個人陪在她身邊，一步步走出這個冰冷的醫院，走在陽光下，會不會連陽光都是冰冷的。
“小姐！”岄木零看著岄木綾馥出來，他從來沒想到會在那麽堅強、溫暖又美麗的她身上看到那麽脆弱悲傷的一麵，看著她柔弱的盈步，他不受控製的過去扶著她。
“小姐！我帶你回去休息！”岄木零是知道那些人要比賽的，他不放心她支撐著這樣的身體過去，他覺得現在的她需要休息。
岄木綾馥卻搖搖頭，一聲不吭的走出醫院，岄木零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的背影，快速過去扶住她。
現在的岄木綾馥知道，如果沒有調整自己的心態，恢複成以前的樣子，跡部景吾他們肯定會很擔心的，現在的比賽應該已經開始了，不管怎樣都先將自己的模樣整理一下。
公園裏麵，岄木綾馥坐在秋千上，沐浴著陽光，力度適中的拍拍自己的臉和手臂。
剛剛自己的臉和四肢都是冷冰冰的，她需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岄木零站在她身後眼神非常複雜，他覺得自家小姐不應該躲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自己藏起悲傷，她不知道這樣的她看在別人眼裏是多麽的讓人心疼，她純淨的內心卻隻想讓人看不出她的悲傷，那一直看在眼裏的他又算什麽呢？
岄木零看著不遠處的一個攤檔，他過去買了一杯熱奶茶，捧過去遞給岄木綾馥，“小姐，喝點吧……”
岄木綾馥接過來，抬眸看著岄木零紫水晶般的眸子憂色流轉，斂了斂眸，“謝謝零呢……”
謝謝你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她可以做到讓別人不擔心，卻無法讓隱在暗處守護著她的他不擔心，其實她不算一個人品嚐悲傷，還有一個人陪在她身邊，陪她一起痛。
岄木零唇微動，他很想告訴她別跟他說謝謝，他看著她悲傷的樣子根本就無能為力啊。這樣的小姐，讓他怎能放得下。
“小姐，零會一直陪著你的……”岄木零再次這樣堅定他的守護之心，他無法為她遣散悲傷，但是他的陪伴會一直隨著她的。
岄木綾馥目光黯淡的看著杯裏的奶茶，耳邊傳來岄木零的這句話，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麽說了，她的心卻還是會為這句話感到苦澀。
其實沒有誰會永遠陪著誰吧。
顧夕夜說過會永遠陪著她，但是如今她跟他分開了兩個世界，眼前的岄木零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也會離開她，無論是哪個世界，都不乏變數。
曾經她在冰帝正選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永遠的味道，但是如今陪在她身邊的隻有岄木零，而正選們卻需要她自己去靠近。
岄木綾馥心裏歎了口氣，是啊，除了命運注定要彼此分開，否則都可以主動去守住一份永遠。如果命運沒那麽殘忍，那麽彼此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吧。
可惜，她跟顧夕夜，被命運殘忍的分開了，隻留下思念、痛苦還有淚水。
冰帝和聖魯道夫的比賽場地，冰帝正選一直都沒能看到岄木綾馥的出現，臉色雖然一如既往，但是仔細看都可以看出一絲心不在焉，內心裏莫名的一股煩躁，讓他們隻想快點比賽完畢就去找她。
冰帝已經不再像以前輕視不動峰那般輕視聖魯道夫，每一場都有正選出場，為了不再走上失敗的道路，他們從不曾懈怠過。他們已經付不起再讓那個她失望的代價了，哪怕在她溫柔的內心，其實從來不曾看低過他們。但正是因為如此，他們需要更加努力。
岄木綾馥已經來到了冰帝的比賽場地，這個時候跡部景吾正在和觀月初比賽，而且是賽末點。
岄木綾馥就站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卻有陽光灑落下來，看著網球場上的跡部景吾，張揚又華麗。而觀月初麵對跡部景吾強悍的洞察力之下釋放的冰之世界毫無還擊之力，哪怕曾經收集過跡部景吾的資料，也分析過，也依然在他手上得不到任何便宜！
汗水濕了後背，身體散發著炙人的熱度，觀月初的心卻如跡部景吾釋放的冰之世界般刺入骨髓的冰冷，他見識到了踩踏在強者為尊冰帝網球部200人之上的王者的實力！
當初和不二周助的比賽，發球局被不二周助耍了，得到了整一局的分數，到頭來卻被不二周助華麗麗的反擊回來，那種反差讓他的驕傲得到了猛烈的錘擊！
而如今，麵對著跡部景吾，這個帝王般的少年強勢的進攻毫不留情！也正如跡部景吾一開始宣言的，“啊恩？隻是收集了本大爺的一些資料來分析，以為這樣就將本大爺分析透徹，想要打敗本大爺，那麽本大爺可以告訴你，帝王展現在別人麵前的永遠隻是冰山一角！妄想打敗本大爺，不可能！”
觀月初在收集情報和分析資料方麵都非常擅長，而且可以對分析之後的數據操控自如，一直將之視為自己完美的劇本，而且自身的運動能力無與倫比，一直以來都具有很出眾的網球實力。但是如今在跡部景吾的麵前，他的完美劇本網球毫無還擊之力！卻反倒被跡部景吾找到了很多關於他自己的死角！
觀月初看著對麵的跡部景吾，深深感覺到他實力的可怕，不，是眼力的可怕！
跡部景吾和不二周助不同，他是個要掌控網球場主導權的王者，每一下都強勢出擊，一雙高傲而銳利的海藍色眸子擁有看穿對方身心狀況的眼力，找出那個人的弱點，從而更加強勢出擊！
如此巧妙！如此精湛的球技！
賽末點的到來，就意味著比賽快要結束，觀月初的體力已經消耗一空，而跡部景吾卻依然遊刃有餘。
“啊恩？”跡部景吾看著對麵氣喘籲籲的觀月初，將左手高舉到臉部，那雙敏銳的眸子盯著觀月初，而觀月初隻覺得自己的任何肌肉牽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也的確，跡部景吾將自己的五感都提升到極限，絕非一開始的他可以比擬，現在的他在賽末點會給對手最後一擊，他似乎在告訴觀月初，他的敗北已經命中注定！
“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球技之下吧！”一個挑高球，跡部景吾一躍而起，高傲而自信的聲音響徹整個比賽場地，“勝利屬於本大爺！破滅的圓舞曲！！”
“咚！”一招絢爛華麗的招式狠狠將最後一擊闡述得淋漓盡致，觀月初睜大瞳孔，網球自他身後沉悶的砸在場中，也猛地錘在他的心間。
他，敗了！
汗水自黑色的發絲順延著滴下，觀月初似乎聽到了那低落地上的清脆聲音，如此直接的嘲笑著他自己的弱小。
聖魯道夫的正選看到觀月初定定的站在網球場上，也知道他受到很大打擊，赤澤吉朗讓人將觀月初帶下網球場，隨即看向那邊坐在榊監督身邊的優雅擦汗的跡部景吾，他古銅膚色的臉頰掛著細汗，眼眸微緊。
果然是全國級別的實力，跡部景吾的實力非常強，觀月初在他們網球部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對上他卻毫無還手之力，如今隻剩下不二裕太和芥川慈郎的單打比賽，前麵的比賽冰帝都是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最後一場單打比賽，如果聖魯道夫輸了，那就是真的輸了！
赤澤吉朗真的沒有把握不二裕太會贏，哪怕現在，所謂的芥川慈郎正在呼呼大睡！但是能當上正選的人，實力都是不可小覷的！
不二裕太環視了周圍一圈，沒能看到那個說自己會到場的女孩，心裏雖然有些失落，卻還是站到比賽場上，而芥川慈郎卻還在睡覺。
跡部景吾扔了毛巾，銳利的雙眸看向芥川慈郎，“慈郎，速戰速決！”
最後的四個字怎麽聽都挑釁意味很濃，不二裕太雖然非常生氣，但是卻無可奈何，能夠把觀月前輩逼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有高傲的資本！
芥川慈郎聽到跡部景吾的話，闔上的眼眸刷的睜開，打了一個哈欠就拿著自己的網球拍來到網球場上，睡眼惺忪，又打了好幾個哈欠，看得不二裕太眼角微微一抽，有那麽困嗎？當初觀月前輩收集情報的時候說這個芥川慈郎很愛睡覺，如今看來一點也不誇張。
不二裕太的發球局，拋球破空的聲音響起，就意味著比賽正式開始！
站在角落的岄木綾馥看到不二裕太打球，就想起他的絕技晴空抽殺。
不二裕太有著很大潛力，就像是未經雕琢的原石被觀月初挖掘到了聖魯道夫，與天才哥哥分道揚鑣，找到自己的目標，也練就了自己的絕技晴空抽殺。
但是晴空抽殺對他的身體會造成很大傷害，岄木綾馥不知道觀月初有沒有教導不二裕太正確的使用晴空抽殺的方法。
雖然一開始是不二裕太的發球局，但是芥川慈郎拿手的就是發球上網和截擊。
芥川慈郎打球的時候一向順其自然，他一直享受著不用預測的球路為他帶來的驚險和刺激享受，隻是如今的對手在他眼裏給不了他那種快/感。
今天的他睡覺睡得很不安穩，冰帝正選們都在盯著他速戰速決，隻因為他們想要快點結束比賽去找那個她。
芥川慈郎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快速衝到網前迎接著不二裕太的來球，並且直接而迅速的回擊！
“咚！”
不二裕太感受著那網球如此快速的擦耳而過，一滴汗落下，看著對麵莫名增強了力量的芥川慈郎，心裏驀地升起一股戰意和緊張！
果然不愧是全國級的力量！即使是睡覺皇帝芥川慈郎，網球也非常出色！那他就絕對不能留一絲餘地的全力以赴！
觀月初教導不二裕太使用的晴空抽殺曾經在和越前龍馬對戰的時候顯示出很強的力量，但是不二裕太沒有想到，對麵的芥川慈郎卻依然輕鬆回擊！
短短十五分鍾，不二裕太就被芥川慈郎輕鬆打敗！
聖魯道夫在整個和冰帝比賽的過程中都見識到了他們怪物般強大的實力！他們甚至覺得這次全國大賽，冰帝是最有可能勝出的！
冰帝的勝利讓整個比賽歡呼一片，自然是後援團那聲勢浩大的歡呼，而聖魯道夫的正選臉色不是那麽好看。隻是冰帝有張揚華麗的資本，他們敗得那麽徹底，還真的隻能沉默。
榊監督本想組織正選起來，好好開一次會的，但是那華麗的大爺卻在比賽結束之後就離開了，而其他正選也跟著他離開。
榊監督看著他們的背影，微微蹙起眉心，隨即舒展開來。整個過程中都不見那個少女，這些個年輕小夥子會有心情留下來才奇怪。
遠水雨柔想要小跑追上跡部景吾，而清水涼思自然是不能讓跡部景吾被搶去注意力，也追了過去。
“跡部……”
“跡部……”
聽到身後傳來的兩個女聲讓心情有些煩躁的跡部景吾臉色更是有些陰鬱，兩個不華麗的母貓！就不能離他遠一點嗎！
其他正選也不由得蹙眉，遠水雨柔的經理身份不曉得用什麽手段讓榊監督答應恢複了，正確一點就是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榊監督不同意跡部景吾對她的撤職，所以她現在依然是冰帝網球部經理。
那麽就表示她有權利阻止一切幹擾正選的因素，所以遠水雨柔看到清水涼思也跟過來，向跡部後援團的人使了眼色，讓她們攔住她，就憑她也配跟她鬥！跡部景吾可是她的！
清水涼思咬牙切齒的看著一堆女的不善的擋著她，真是不/要/臉。
跡部景吾撥通岄木綾馥的手機，那邊沒有關機，不一會就傳來她的聲音，但是洞察力非常強悍的他還是察覺到她的聲音有一絲啞，他的心突地一緊，“綾馥，你在哪……”
綾馥兩個字是無論聽在遠水雨柔耳裏，還是清水涼思耳裏，都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詞，尤其是跡部景吾的華麗聲線絲毫不掩飾關心。
角落裏的岄木綾馥眼眸微微一閃，剛想回答他就聽到一個聲音，“是你！你來看比賽了！”
不二裕太發現岄木綾馥了，原來她站在角落裏！可她為什麽不直接到觀眾席呢？
不過不二裕太隨即想到自己那麽容易就落敗了，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跟她說，他會贏！聖魯道夫也會贏！可如今……
“嗯哼哼哼，裕太認識的漂亮女孩嗎？”觀月初已經從失敗中回過神來了，恢複了一貫的神色，順著不二裕太的視線看到了岄木綾馥。
柳澤慎也不由得調侃了，“不錯嘛，裕太也可以認識美女……”
不二裕太頓時瞪眼，“前輩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他沒有權利認識美女嗎？
柳澤慎也聳肩，而一邊的木更津淳則看著冰帝正選向著所謂的美女走去，也調侃了，“可惜，裕太輸給了別人，認識的美女也是別人家噠……”
聖魯道夫正選齊刷刷的看向岄木綾馥那邊，原來芥川慈郎已經掛在人家身上了！
於是乎，大家刷的又看向不二裕太，很明顯的用眼神附和木更津淳的話了，你小子忒不好運了！
不二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