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遜斃了
清水涼思滿是火氣的拖著刺痛的腳裸走過去，就聽到了宍戶亮的話，“綾馥，我想今晚特訓，你陪我，可以嗎？”
“好……”
好你妹！
清水涼思壓抑著火氣想要過去阻止他們相陪相伴，卻被一邊的鳳長太郎注意到她的到來，微微蹙眉，“宍戶前輩，你和綾馥先走吧，我待會找你們……”
宍戶亮一愣，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一抹讓他十分排斥的身影，點了點頭，並沒有讓岄木綾馥看到身後不遠處的清水涼思，帶著她就要離開，清水涼思似乎意識到兩人的意圖，剛想開口，麵前就擋了鳳長太郎。
“清水桑，可以不要跟著我們嗎？”鳳長太郎自認為當不了什麽惡人，可是這個女孩，是岄木綾馥都不喜的女孩，當然也讓他喜歡不起來，他是知道這個女孩是想要破壞他們和綾馥之間的關係的，這就更讓他排斥了，也絕對不能容忍。
沒想到鳳長太郎會這麽直接的清水涼思簡直接受不了打擊！溫和的鳳寶寶居然讓她不要跟著他們！他不該跟她說句話都臉紅才對麽！
若是鳳長太郎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估計會無語至極，對著一個沒好感的女孩，白癡才會臉紅，要臉紅，那也是被氣得不行才可以。
“我隻是擔心宍戶他……”清水涼思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宍戶前輩他沒事呢，已經緩和過來了呢，他會站起來的”
“可是……”清水涼思急得跟什麽似的，這麽好的相處機會怎麽能這樣就被浪費了！看著那邊岄木綾馥被宍戶亮護著離開，心頭火簡直十分旺盛！
“岄木桑！”清水涼思企圖讓岄木綾馥知道她在，才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和正選獨處！
岄木綾馥腳步一頓，想要回頭，她似乎聽到了某個聲音，然而宍戶亮卻直接擋住她的視線，“綾馥，我想抓緊時間訓練呢，我們快點走吧”
“嗯……”岄木綾馥沒什麽異議，無論剛剛有沒有聽錯，她並不是很想見到清水涼思那個女孩。
鳳長太郎沒想到清水涼思直接就大聲叫綾馥，溫和的他有些惱怒了，這個女孩如此明顯的目的！
“清水桑，請不要做出讓我們困擾的行為！”鳳長太郎一向溫和的眸子出現了顯而易見的疏離，讓清水涼思十分糾結，這次的語氣明顯強硬起來了。
“可是我沒有困擾你們啊！我是真心想……”清水涼思想要解釋，但是麵對著漸漸連溫和的麵容都收起來了的鳳長太郎，有些無措。
“如果真心想做什麽，我希望是你不要再出現在前輩們和綾馥的麵前……”
鳳長太郎的這句話簡直就像是十分涼的水潑在清水涼思心頭，瞬間讓她拔涼拔涼的，他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話！
看著鳳長太郎轉身離開，清水涼思還是很恍惚，這還是鳳長太郎嗎？她是在做夢吧？如果不是做夢，岄木綾馥又何德何能讓溫和的鳳長太郎如此強硬！
看著鳳長太郎和宍戶亮還有岄木綾馥離開的背影，清水涼思咬咬牙，還是拖著受傷的腳裸追過去。
鳳長太郎突然頓住腳步，看向後麵那咬牙堅持著要追過來的清水涼思，真心好無奈了，真的看不懂人家的冷臉嗎？她真的是他見過的最厚臉皮的花癡了，境界可真高。
鳳長太郎再次邁開了腳步，追上宍戶亮和岄木綾馥。……對於清水涼思，趕不走的話，隻能任由她了，但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還敢傷害綾馥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當宍戶亮看到清水涼思已經追過來的時候，眉頭就蹙了起來，“切，遜斃了！”他就知道鳳趕不走花癡，尤其是這個超厚臉皮的花癡！
岄木綾馥眨眨眼看著清水涼思呼吸有些急促的在後麵，咬著唇在隱忍什麽，額頭都冒冷汗了，視線下移就可以看到她青腫的腳裸，真心好無奈，“清水桑，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腳吧……”
都痛成這樣了，她還在熬著幹嘛？王子們的魅力就這麽大嗎？這麽罔顧身體……
清水涼思咬著牙，心裏十分憤恨，還不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出現，宍戶亮會那樣推她嗎！鳳長太郎會那樣強硬對她嗎！她最討厭這個女孩了！總是一副溫柔包容的樣子，但是實際上根本不喜歡她，幹嘛那麽好心！你就盡力的現你的善良就對了！
盡管內心咆哮著，清水涼思還是硬擠出一抹笑容，“沒事，不咋痛，我想看著宍戶訓練，宍戶現在需要支持的力量呢……”
岄木綾馥摸摸鼻子，這個女孩，笑容和眼神根本就是極反的對比，憤恨的眼神，卻還笑得出來，……聽到她的話，她感歎，正選的魅力真是大。
宍戶亮聽到清水涼思的話十分鄙視，“遜斃了！誰要你的支持！”
他沒那麽遜好吧？！這個女人以為他極端還是咋的？就算他需要支持，輪得到她嗎？
“宍戶……”清水涼思盡力維持著微笑，宍戶亮卻不想再看到這一張麵容，牽起了岄木綾馥的手離開，鳳長太郎也追了過去。
而忍足侑士他們來到網球俱樂部，就看到跡部大汗淋漓的對著幾部高速發球機訓練著，都不發一語的和他一樣對著高速發球機似是發泄的打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選們都累了，隻有跡部依然不知疲憊的在訓練。
坐在一邊休息，眼神看著發泄的跡部，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哪，除了全心全意關注著跡部的樺地崇弘，每個人眼神都是閃爍的。
“現在綾馥在哪？”向日嶽人懨懨的問，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裏十分沉重的說出這句話。
忍足侑士推推眼鏡，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該猜到的不是嗎，何必問……”
向日嶽人沉默了，一邊的日吉若和芥川慈郎始終沒有出聲，芥川慈郎也沒有睡，他睡不著呢。
估計綾馥不會知道，今天的他們，和宍戶亮、鳳長太郎和跡部都不一樣，他們那一瞬間對她失了言語是真，沒有理會她就離開卻是故意的。不可否認，看到她離開了那麽一小會，他們好難受，有那麽一瞬間以為，她失望的走了。後來她回來了，他們空缺的心終於滿了，但是看著她站在那裏，保持距離的站著，他們就很苦澀。
他們很想知道，在她心裏，他們到底是什麽位置。
一向寵愛她的他們有朝一日若是離開她，她會傷心嗎？還是說離開了他們，她的日子還是一樣過？
他們這樣問著自己，他們會怎麽選擇……
答案立馬就冒出腦海……
因為如果根本就不存在，他們不會真的離開她。
如果隻是如果……
如果他們離開了，她會傷心，他們肯定不會離開，他們舍不得她傷心。如果他們離開了，她依然還是老樣子，他們依然不會離開，一定要努力讓她將他們刻在心間，等到她離不開他們的那一天……
那樣，是不是就可以相守……
“為什麽今天不是我上場比賽輸了……”芥川慈郎突然就來了這麽一句嘟囔，頓時讓心情黯然的正選微微黑線。
這娃，是嫉妒人家身邊現在有綾馥陪著嗎？
……不過，話說他們也很嫉妒啊，隻是跡部這邊也不能沒有人陪。
跡部雖然在發泄，但是綾馥兩個字還是飄入了他的耳裏，銳利的眸子微微一暗，發泄的更狠！
高傲的大爺能說他更嫉妒麽！
當初輸了比賽，那種感覺太難堪了，心裏有股恥辱，也有股強烈的排斥，排斥岄木綾馥看到他扭曲的樣子，所以他快速的離開，原本心裏依然存著一絲希望，她會來安慰他，但事實上，她選擇了宍戶亮！
真是不華麗！宍戶亮就宍戶亮！那廝肯定比他打擊更大，他大爺的才不會被打倒呢！
“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之下吧！”
寂靜得隻有擊球聲音的空間，跡部景吾突然就來了這麽一句，給了那幾台高速發球機狠狠地幾個回球，讓那邊陷入自己思緒的正選聞言黑線了，不過也算是鬆了口氣，感覺這個跡部大爺沒有那麽壓抑了。
“wush！”樺地崇弘是最開心的那個，……雖然臉部表情看不出來。
……然後，給停了下來的跡部景吾遞手機過去？
“啊恩？幹嘛？”跡部景吾蹙眉接過樺地崇弘遞過來的手機，低眸看向屏幕，突然就定住了，讓其他正選麵麵相覷，咋滴啦？
【景吾，吃一蟄長一智，我相信你的帝王巔峰還不算是盡頭，你還會走得更遠……by岄木綾馥】
“……樺地！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本大爺！”跡部景吾握著手機的手十分緊，深藍色的銳利眸子此時十分懊惱，他可是一直都在發悶，綾馥對他的異樣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可現在看來，雖然隻有短信，但是那也是在乎他大爺的表現！樺地崇弘現在才給他看手機，他大爺的不是白鬱悶了麽！
“……wush”你說過的，在你心情不好或者訓練的時候不能被任何事情打擾。
樺地崇弘萬年不變的話隻有這麽個‘wush’，但是這麽久的默契，跡部景吾卻明白他說什麽，“啊恩？以後綾馥的任何消息都第一時間通知本大爺！”
真是不華麗！那個人兒的事情怎麽能一樣！
“wush！”樺地崇弘這次沒有停頓了，答應得十分快。
忍足侑士幾人算是知道了，是綾馥呢，他們也忍不住打開自己的手機，雖然明明沒有靜音，卻什麽動靜都沒有，但他們還是希望，是他們自己沒有注意到她的短信？
“……”
正選們拿著手機，抬眸盯著跡部景吾，眸子裏噴的都是嫉妒的火焰！為什麽，為什麽，比賽輸了，他們也很憂鬱啊，為什麽綾馥特別對待跡部和宍戶啊？！坑爹的，是不是他們當場臉蛋扭曲了，她就會來關心他們？
……還是說，他們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就離開，傷到她的心了，她在疏遠他們？怎麽會有差別對待呢？！
這麽強烈的怨念，惹得跡部景吾怪異的看著他們，瞪什麽瞪，真是不華麗的表情。
……不過，跡部景吾倒是想起了另一條短信，眼眸瞬間深了深，唇邊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轉瞬即逝。
……
岄木綾馥坐在一邊一直看著宍戶亮和鳳長太郎對打，不知疲憊似的，在她不遠處的清水涼思心撲通撲通跳，比她更緊盯兩個正選，眼裏滿是癡迷，她就是愛著這些正選揮舞球拍的樣子，帥呆了！她真的可以什麽疼痛都忘記！
【你，在哪……我接你】
岄木綾馥看著岄木桉流發來的短信，沉默了一小會，手指開始動了起來。
【不用了，幫我跟爹地媽咪說一聲，我晚點回去，不用擔心……】
岄木桉流坐在車裏，看著手機裏麵的短信深呼吸一口氣，說出來的話語卻還是那麽冷，“開車！”
“是，大少爺”司機打了一個哆嗦，開車了。555，沒有小姐在身邊的大少爺比以前還冷5555……
……
岄木端一聽到回到家的岄木桉流轉的話，寶貝又被拐走到深夜才能回來了，鬱卒的閃身進房間生悶氣去了。
真是讓人不爽！曾經放出消息讓那些少年知道寶貝可能有未婚夫，以為可以打擊他們的熱情，卻沒想到一點影響都沒有！坑爹的！他家寶貝一直都被占著！
那還不如讓入江奏多那小子占呢！起碼那小子性子溫和有禮，肯定知道尊重長輩期望女兒回家的心思！
他丫的後悔了！透漏出寶貝有未婚夫那樣的可能性還不夠打擊那些人，直接宣布寶貝已經被訂走得了！
但是那樣的話，肯定會亂了……而且也不能不顧寶貝的感受亂說。
唉，他很糾結呐，隻是想和寶貝多相處一些時間，怎麽就那麽難！
……
並不知道岄木端的糾結的岄木綾馥在月色籠罩下看著宍戶亮忘我的練習，就連鳳長太郎這個偶爾的陪練都絲毫不鬆懈，身上為了不打擾他們練習而調整為靜音的手機亮起很多次也沒有察覺。
一邊的清水涼思一直都盯著兩人，恨不得多長幾雙眼睛，連腳裸的傷都忽略了。
直到宍戶亮和鳳長太郎意識到訓練已經很久了，他們刷的看向那邊依然注視著他們的身影，心裏突地就暖了起來。
以前她為他們補課的時候，可曾知道，他們多少次這樣在黑夜中注視她離去的身影？如今她停留在那裏，注視的是活躍在她眼中世界的他們，又豈是滿足二字可以形容得了的……
“綾馥，我們回去吧……”收好網球包的他們齊齊來到她麵前開口，即使是別扭的宍戶亮，聲音也不禁變得柔和。
“嗯……”岄木綾馥站起身，一邊的清水涼思連忙出聲，“我也一起！”直覺不說話，他們都會忽視她！
……但事實上，即使你說話了，人家還是當你透明。
“……下次不會了”宍戶亮突然握著岄木綾馥的手說這樣的話，入手冰涼的溫度讓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而岄木綾馥怔怔的看著他，他的眸裏閃過一絲心疼，是為什麽？
“嗯……”鳳長太郎和宍戶亮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這兩個人突然有秘密的樣子讓岄木綾馥疑惑的眨著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這個莫名有些萌的呆樣讓兩個似乎有秘密的人再次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笑，牽起她的手，用他們溫暖的手包裹住她因為等待而冰涼的小手，在月光照亮的前方，他們願意牽著她一起走，不管這條路有多長，隻要有她，就不會黑暗冰冷，也不會遙遠空虛……
但是……
下次，不會再讓她孤零零的在清冷的月下等著他們，落得一身涼，即使她的等待會讓他們滿足，但是更會讓他們心疼，若是必須有一方等待另一方，他們希望自己是等待方，看著她活躍在自己的視線裏，隻要她還是那個溫暖的她，就夠了……
也許是那幅畫麵太美好了，刺激到了內心並不純淨的她，清水涼思站在三人身後，看著他們走遠，邁開小半步想要追上的腳步停頓了。
不想承認她自慚形穢了，隻是想說她的腳傷很嚴重，痛到她那份刺骨的疼傳到了她的心尖，她的眼睛卻有點濕……
不想承認她望塵莫及了，隻是想說她的腳傷很嚴重，痛到她那份追趕的心停頓了那麽一會，她的心裏卻留下殤……
不哭，不傷心，她的日子還很長，她不是配角，她會主宰自己的人生，包括愛情……
岄木宅，站在窗邊的岄木桉流在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被兩個少年送回家的時候，藍眸微微一閃，突然地就拉上窗簾，外麵明明是黑夜，卻讓他有種刺眼的酸痛感覺……
回到岄木宅之後，岄木綾馥就和宍戶亮和鳳長太郎說再見，轉身進去了，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聽到敲門的聲音，一打開門就迎麵撲來一陣香味。
“寶貝！你餓了吧？來吃點東西哦！”靜香良子捧著豐盛的宵夜過來找她，一看就是剛剛做完的，十分新鮮，岄木綾馥立馬就聽到靜香良子繼續開口，“這裏麵還有你爹地和哥哥一起幫忙做的呢！寶貝要將它們全都消滅哦！”
靜香良子的聲音有絲揶揄，岄木綾馥怔然之後就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站在不遠處走過來的有些別扭的岄木端和岄木桉流，心裏暖了暖，他們肯定是看到自己回來了，就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給她弄吃的呢，她的確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呢，“謝謝爹地媽咪……”
岄木綾馥的聲音在看到岄木桉流的時候就停止了。
……她不知道怎麽叫他。
哥哥嗎？她卻對這個稱呼有一絲不自然，而且她也不知道他排不排斥。那還能叫什麽？
三人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不過岄木端和靜香良子則是心酸了，這兩兄妹，哪怕最近關係緩和了，但是對一個稱呼都能停頓，他們就是心酸！
岄木桉流眼眸微不可見的一暗，抿抿唇，隨即微啟，“不用叫我哥哥……”
乍一聽到這句話，岄木綾馥眼眸微微一閃，他還是沒有接受她吧？雖然這段時間似乎變了，但是這還是那個淡漠又疏離冷酷的少年。但岄木端和靜香良子兩個人心裏均是一沉！剛想怒斥他，就聽到岄木桉流開口了。
“叫我桉流吧……”他說完這句話，不待任何人反應過來就轉身離開，算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站在那裏的三個人默默無言。這是什麽節奏？妹妹叫哥哥名字？
岄木桉流握著門把，還沒推開門，看著走廊轉角處，他抬腳走去那空****的地方，隻要經過轉角，就可以見到她了，他卻總喜歡站在這個轉角，因為在這裏，是對他現在所處狀態的最好闡釋。
他可以出現在她的麵前，也可以隱匿在她的背後，他可以跨出去努力爭取站在她身邊的機會，也可以站在那裏默默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守護她。現在的他，就是這麽一個狀態，似乎前進一步，後退一步，結局都會不一樣，但是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他的眼中都隻會注視著她。那她呢？
……岄木桉流轉身回房。
……她溫暖的眼眸注視的人太多了，真想將她藏起來。
……
夜色中，兩個少年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地就響起兩道尷尬的聲音。
“咕咕……”
“咕咕……”
宍戶亮和鳳長太郎彼此丟臉的撇開臉，居然肚子餓了！都忘了肚子餓了！
……更加讓岄木綾馥也餓肚子了！
“切，遜斃了！”宍戶亮十分懊惱，因為自己要訓練，想要她陪著他，他一直都忘我練習，加上他是男孩子還沒什麽，但是那個傻瓜肯定就一直餓著肚子都沒吭一聲！要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啊！
“又做錯事了……”鳳長太郎心裏不是很好受的呢喃。今天怎麽老是忽略了綾馥的感受？他要回去麵壁反省！絕對不能有下次了！被公認細心的他，今天真的是好遜呢。唉……
宍戶亮和鳳長太郎在分叉口各自回家，都蹙著眉在反省，心裏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句話：罰自己今晚沒飯吃！遜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