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也不希望她受傷。”

“你走吧,這兒不需要你了。”葉錦馥瞧著他那副擔心的樣子就不爽,直接下逐客令。

楚懷北很想留下來,可他沒什麽身份繼續留在這兒,何況還有葉錦馥這個霸道的人在。

他隻得起身離開。

“楚懷北,以後不要總是叫她涼霜,你們的關係還沒有親昵到那種地步。”葉錦馥語氣冷淡,也透著十足警告的意味。

楚懷北緩緩握緊了拳頭:“那我叫她什麽?我跟她也共事了三年多。”

“她是公司副總,別人都叫鹿總,就你特別?”葉錦馥懟的楚懷北有些啞口無言,卻也惱怒不已。

葉錦馥這個人未免也太霸道獨占欲也太強了。

“她是個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沒有權利這麽對她。”楚懷北目光正視著葉錦馥,也是對他這種壓迫的反抗。

葉錦馥冷淡睥睨著他,卻沒有半分將他放在眼裏。

“你對她是什麽想法我清楚的很,可惜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她永遠都是我太太。”

楚懷北吞了吞口水,忽然想起夏明書說過的話,不由得冷笑起來:“你要是能一輩子護住她當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將來的變故誰知道呢?”

葉錦馥微微眯了眯眼,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男人,他今天的膽子真的好大,竟然敢跟他一杠到底。

“哪怕我不要她了,你也休想染指,滾!”葉錦馥不想廢話,就這種癩蛤蟆,鹿涼霜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楚懷北盯著他半晌,最終還是勢弱的一句話都沒說的轉身走了。

楚懷北那種對鹿涼霜不加掩飾的喜歡令葉錦馥感到煩躁。

許是男人都有這樣的獨占欲,隻要是自己的所有物,誰多看一眼都不喜歡。

不到一個小時,周白宴就帶著周月臣來了。

周白宴進門後直接鎖上了病房門。

這事兒鬧的不小,周月臣這個人也算是在北城正式浮出了水麵。

“錦馥,人我帶來了,要怎麽處置,看你的意思。”周白宴語氣溫和,像是在試探葉錦馥的態度。

葉錦馥抬眼看了一眼周月臣,周家兄弟二人,同父異母,一明一暗,長相倒是很相似,隻是周白宴比較溫和儒雅,周月臣就顯得戾氣很重又冷酷薄情。

“阿鹿沒什麽大礙,我就是很想知道他為什麽跟瘋子一樣對阿鹿動手?”葉錦馥也不著急動怒。

出了這個事兒總得有個緣由。

周白宴轉而看向周月臣:“說,怎麽回事?”

但周月臣緊繃著臉,並不打算說話。

“周月臣,你在深城無法無天就算了,這是北城,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可以折騰?”周白宴似是慍怒,語氣不悅。

葉錦馥看著周月臣那樣子,不由得皺起眉頭,他真是個臭脾氣。

“啪!”周白宴忽然甩了他一耳光。

“白宴,算了,他不說阿鹿醒來也會告訴我,這件事就當是我賣你一個麵子,但是這樣的事以後再發生,我可能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這也是鹿涼霜安然無恙的前提下,不然,他就是打死周月臣也不為過。

“錦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以後一定看好他。”

葉錦馥沒說話,周白宴也知道他生氣的很,但也隻能賣他這個麵子。

周白宴帶著周月臣走後,葉錦馥緩緩湊到鹿涼霜耳邊:“什麽時候醒的?裝的倒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