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鹿涼霜也有這種熟悉的感覺。

“是嗎?那還真巧。”鹿涼霜微微一愣,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長的像誰的故人。

葉錦馥若有所思,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到家後已經快十一點了,鹿涼霜洗了澡困意就擋不住,躺在**沉沉的睡了過去。

葉錦馥回來時,坐在床沿看著她安靜如畫的睡顏,逐漸看的有些出神。

她長的很漂亮,融合了很多她媽媽的溫柔,然後便有了那種溫婉又明豔的美,是許多女人都沒有的長相。

蔣程說故人,什麽樣的故人會和鹿涼霜長的相像。

……

隨著那個跟夏明川有過接觸的某官員進去,夏家也隨之停止了一切小動作。

這其中也有鹿涼霜流產的緣故,不光是葉錦馥生氣,就連一向親近夏家的殷雪對夏明書也沒有了好臉色。

這讓夏家真正有了危機感。

夏瑾成難得能把葉錦馥約出來打一場高爾夫,鹿涼霜跟著,夏瑾成帶來了夏明書。

比起之前很是囂張跋扈的狀態,夏明書在鹿涼霜麵前像是矮人一等似的,人清瘦了一圈,也沉默寡言。

“你怎麽不跟著去打球?”鹿涼霜喝著茶,目光在夏明書身上短暫了停留片刻。

夏明書:“我不會。”

鹿涼霜詫異的挑了挑眉:“你不會你來幹什麽?”

“隻是想跟你道個歉,之前是我做的太過分,大哥愚蠢做了偏激的事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對不起。”

夏明書語氣平平,但字字句句又講的很認真,像是真的有幾分真心似的。

鹿涼霜靠在沙發上,瞧著她的目光若有所思:“錦馥把你哥哥怎麽了?”

她問的直接,她沒有問過葉錦馥,不過也能猜得到,他在自己麵前還算平靜,在始作俑者麵前也許就揮發瘋。

所以他做點什麽也不奇怪。

夏明書微微愣了愣:“你知道錦馥讓我大哥去非洲的事了?”

鹿涼霜聞言還是不由得一怔,葉氏集團在非洲能有什麽業務,估計大多是扶貧項目,沒什麽錢賺,夏明川這樣的公子哥過去當然就沒有了北城這樣的好日子。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從來不過問他在公司的任何決策,我不過是一個子公司的副總,沒有那麽大的權利。”

“你也是葉氏集團的老板娘,是他們共認的少奶奶,你持有公司那麽多股份,你求一句情比什麽都有用。”夏明書眼裏盡是乞求。

鹿涼霜卻像是沒看見似的,緩緩別開了視線,麵色逐漸冷了幾分。

“夏小姐,我又不是聖母,對傷害我的人,我一向沒有同情心,何況錦馥又不是要他的命,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她語調聽著溫軟,但講出來的話卻都沒什麽人情味。

夏明書呆呆的看著她,有些恍惚,印象中鹿涼霜不是這樣的,怎麽現在看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還是說她以前隻是裝的完美,實際上根本拿捏不了她。

“我哥知道錯了,算我求求你,你跟錦馥求求情。”夏明書還是低聲下氣的求她,希望她能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