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溫妮微微一愣,沒想到鹿涼霜忽然之間會說起這個。

沒等蔣溫妮回過神來,鹿涼霜將隨身帶著的一個小小優盤推到她麵前:“你媽媽年輕的時候還真是風姿綽約啊 。”

她的笑了夾雜著鄙夷不屑。

安悅一根頭發都比不上自己的媽媽,可是蔣程就是選擇了安悅。

這大概就是人犯賤的基因在作祟,偏偏就喜歡不如自己的,以此來襯托自己的能耐。

蔣溫妮目光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優盤許久,從鹿涼霜這樣的態度能猜到,這裏麵一定有什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這是什麽?”

“你要是有興趣,回去可以跟你爸好好欣賞,當然了,你要是沒什麽興趣,我那兒還有洗出來的照片以及手機可以發送的視頻,到時候我可以買個熱搜……”

她的態度始終輕描淡寫,隻有蔣溫妮逐漸不淡定了。

“你……想幹什麽?”她的聲音忍不住開始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盯著她看,一副很緊張的模樣。

隻是鹿涼霜神色始終冷冷的,沒有給她任何一個多餘的感情。

“當年安悅懷著孕上門挑釁我媽媽,你說大人的事情跟孩子無關,她正因為有了你這個孽種,才有膽子去挑釁我媽媽,蔣溫妮,你就是天生的賤種,不光什麽都不配得到,更該死!”

鹿涼霜嘴裏的話逐漸不受控製的惡毒起來。

蔣溫妮紅著眼看她,眼淚就在眼裏打轉,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鹿涼霜心裏終於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感。

“你在說什麽!”忽然,一道男人的聲音打斷了鹿涼霜惡劣的態度。

鹿涼霜尋聲看去,是蕭冕。

跟這個紈絝,她素來沒什麽交情,以前隻覺得他就是紈絝公子,現在跟蔣溫妮勾搭在一起,他這個人就顯得無比惡心。

不等鹿涼霜說話,蕭冕將麵前孱弱可憐的蔣溫妮扶了起來,語氣不善的指責她:“你怎麽這麽惡毒?”

“我就是這麽惡毒,怎麽?你有意見?”

蕭冕:“你別以為你嫁進了葉家,葉家就會給你撐腰,要是毀了葉家的臉麵,你就死定了……”

鹿涼霜目光被他身後走來的兩個男人吸引。

她微微驚訝的睜圓了眼睛,葉錦馥跟周白宴是從電梯裏出來的。

“你今天晚上是馬尿喝多了?”葉錦馥森冷的聲音從後背響起。

蕭冕微微一愣,下意識扭頭去看,結果剛好觸到葉錦馥那冰冷如柱的眼神,幾乎是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蔣溫妮看到忽然出現的兩人,像是受了不小的驚嚇,臉色也跟著蒼白起來。

“對不起,是我惹姐姐生氣了,我走就是了,蕭先生,你不要因為我跟朋友傷了和氣。”

說罷蔣溫妮掙脫了蕭冕的手,橫衝直撞的就要離開。

卻好巧不巧的撞到了周白宴,周白宴頓了一下,向來溫和的人,也不悅的皺了皺眉。

鹿涼霜一臉看穿一切的表情,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抱歉……”蔣溫妮白著臉道歉,抬眼楚楚可憐的望著周白宴。

周白宴五官端正俊朗,人看上去也很溫潤,隻是此時看蔣溫妮的眼神卻涼涼的。

隨後,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扔給了蕭冕:“我去消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