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徒淨塵和顏卿卿在一起之後,他就一直都在為雲清冉這個問題糾結著,顏卿卿一次又一次地和他解釋說她和雲清冉之間什麽都沒有,可是司徒淨塵卻是分明看的出來,這顏卿卿和雲清冉之間有一種莫名的關係,雖然很微妙,但是卻仍然是讓司徒淨塵心中作梗,很是不舒服。

“淨塵,你不要多想了,我現在心裏裝的全部都是你!我現在隻想要好好的和你在一起!”顏卿卿看著司徒淨塵在一邊滿是心事又不說話的樣子,於是便子一邊柔聲說著。司徒淨塵心中雖是不好受,但是看著顏卿卿已經受了腳傷,於是便也不想在讓顏卿卿擔心,於是他在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著便就走了過來。

“我沒事。”司徒淨塵有些強顏歡笑地在一邊對著顏卿卿說道。

“淨塵,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理解我,阿軒真的是我很重要的一個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我的親人,但是我對他出了友情甚至是親情之外絕對是沒有其他的感情去的,我······”這司徒淨塵雖然極力地在顏卿卿的麵前裝出一副笑臉,但是顏卿卿知道這司徒淨塵心中到底是怎樣想的,為了不讓司徒淨塵多想,顏卿卿接著又在一邊解釋道。

可是顏卿卿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又被司徒淨塵給打斷了:“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我!我知道自己剛才反應有些過激了。”

“我們不要在討論和雲公子有關的事情了,來,快點把藥給喝了吧,不然一會兒就涼了。”司徒淨塵接著便一邊說著一邊就去將凝笑剛擦端來的藥給顏卿卿端了過來,然後一小口兒一小口兒地喂著顏卿卿。

司徒淨塵這一天一直在顏府之內呆到太陽下了山才回到了八王爺府中,他回去了之後,接著便將今天和顏卿卿商議的結果理了一遍,然後接著又將青峰叫到了自己的麵前。

“青峰,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讓你去辦!”

“王爺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青峰像往日一樣十分恭敬地和司徒淨塵說道。

“這都城將軍段賀有些問題,你這幾日帶著幾個人好好地給我盯著他,還有將他今日到底和那些人來往都給我搞清楚了。”司徒淨塵接著又吩咐道。

“是!我明白了!”

“若是一有什麽異常情況,就馬上回來告訴我,特別是若是他與虢國世子接觸要更加注意,他們約定了三天之後再城外的舊城樓上相見,你一定要好好得給我盯著。”司徒淨塵對這個事情十分重視,因此難不得就對著青峰多強調了幾句。

“王爺放心吧,青峰一定按照王爺的吩咐緊緊盯著不放!”青峰知道既然是司徒淨塵這樣強調的事情,一定是十分重要的,因此自然就上了不少的心,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青峰一直盯著段賀不放,也讓下人去查了段賀最近到底是和那些人來往,可是除了朝廷之上幾個官員之外,竟是查不到一點兒消息。

青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司徒淨塵,隻看到司徒淨塵聽罷可之後,眉頭都全部擰到了一塊兒。

“看來他是早已經就有了防備!”司徒淨塵猜到既然段賀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這麽周密,那麽想必一定是要答應方丹白的要求了。

於是他想了一會兒,然後接著便又對著一邊的青峰說道:“青峰,你快去準備幾匹上好的坐騎,我們馬上就到這舊城樓去!既然你們查不到什麽,那結果可能就不妙了,我們還是早些準備的好。”青峰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趕忙就去準備了,待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司徒淨塵就帶著青峰,兩個人急匆匆地趕往城外。

這個時候已近黃昏,隻看到城外一片寂靜,慌亂的雜草將這一座廢棄的古城樓緩緩圍住,在夕陽的餘暉當中,倒是有多了幾分別樣的韻味。不見一人的寂靜更是為這一作廢棄的小城樓增添了幾絲寧靜平和。

“王爺,沒有人啊。”他們將坐騎拴在了一個離城樓很遠的地方,然後接著便又慢慢地朝著城樓走了去,到了城樓之後,他們找了一個地方藏好了,一直不看到有人來的青峰不禁對著司徒淨塵說道。

“沒事,我們再等等看,他們約定的時間是明天,但是今天晚上也十分關鍵!”司徒淨塵道。青峰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著忍不住得在一邊問道:“王爺,我們到底是要查些什麽?難不成是都城將軍和虢國世子有勾結嗎?”

雖然司徒淨塵讓青峰已經查了兩天了,但是具體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依然還是有些搞不清楚,司徒淨塵一直沒有向他說明,因此青峰也就沒有問,青峰對於司徒淨塵安排的任務自來都是這樣子的,若是司徒淨塵沒有和他說明白,青峰也是從來都不會多問的。

其實這一次青峰本事想要將事情告訴青峰的,但是他又想著事情沒有弄清楚,說了也是白說,於是便想等事情弄明白了之後再說。這青峰剛好一問,司徒淨塵接著便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青峰。

“我不告訴你並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我想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於是便就沒有和你說。”司徒淨塵說完了之後又對著青峰說道。

“王爺,青峰明白!”

他們在進行了這段簡單的對話之後,便都默契的選擇了不說話,隻是在一邊靜靜地等候著段賀的出現。

其實說到這個段賀,本來在方丹白和他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他還是很難以抉擇到底要不要和方丹白聯手,但是這樣的難以抉擇就在段賀發現有人偷聽了他和方丹白的對話之後有了結果,這個段賀雖說是商殷國的大功臣,在沙場之上所向披靡,建立了許多功勳,但是卻是格外地害怕皇上。

因為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得人在竊聽他和方丹白之間的對話,於是便格外地擔心,他擔心這若是皇上知道了他和方丹白之間有勾結要怎麽辦,他不知道怎麽麵對,更是害怕皇上對自己處罰,因此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得整整呆了兩天,思前想後了一番,便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終於是下了要和方丹白一起合作的決定。

段賀在做出可這個決定之後,便很是急切地想要和方丹白見麵。是夜,這一天,距離段賀和方丹白約定的時間還有整整一天,可是段賀卻是怎麽丟等不了了。他給方丹白寫了一封飛鴿傳書之後,便在夜黑之時來到了舊城樓,他和方丹白約好的地方等著方丹白。

這個時候,黑夜襲空,一輪明亮的月亮高高地懸在空中,雜草從中的蟋蟀也開始在這夜黑風高之時歡快地唱起了歌來。這個時候,司徒淨塵和青峰已經整整蹲守了三個多時辰了,可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王爺,怎麽他們還不來啊?”青峰有些蹲不住的對著司徒淨塵說道。

“蹲著,就算是到明天,我們也一定要堅持到底的。”司徒淨塵堅定地說著。

隻聽到他的話語剛剛在寂靜的舊城樓之中落下來,不遠處便就響起了別人踏草叢的聲音。

“噓——你聽!”司徒淨塵接著便將食指放在自己的雙唇之間,然後接著說道。

“有人來了。”

“噓······”

司徒淨塵和青峰兩個人接著便就像是做賊一般地秉住呼吸聽著舊城樓上的一切動靜。

湖昏暗的月光之下,司徒淨塵沒有辦法判斷這個來的人到底是段賀還是方丹白,但是他一聽這上樓的聲音,便就聽了出來。

“是段賀!”司徒淨塵輕聲地對著一邊的青峰說道。

“王爺,你怎麽知道?”青峰聽罷之後對著司徒淨塵滿是有些不解地問道。

司徒淨塵接著指了指台階,示意讓青峰聽這上樓的聲音。

“你聽,這上樓的聲音,步步都矯健有力,而且步調整齊,這一定是經過訓練地,而且有著一定功力的人才能夠走出來的步調,那麽這個人一定是段賀。”

青峰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解讀之後,接著臉上便露出了十分佩服的神情。

“王爺,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噓······”青峰的話語剛剛落下,接著便又聽到了司徒淨塵的聲音,然後又聽到一連串上樓的聲音,隻聽到這些上樓的聲音,和剛才的那一些聲音相比,卻倒是真的少了幾分陽剛之氣。

“王爺,這一定是虢國世子來了吧?”青峰接著便笑著對司徒淨塵說道,司徒淨塵聽罷了之後,接著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青峰做出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青峰看罷之後接著便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來了。”隻聽到一個渾厚的男中音接著便就在城樓之上說道。

“將軍道果真還是準時,今天比本世子到的還要早一些。”